陳蘇蘇不言不語躺回了床上,喬可以為她是因為賀庭沒來看她生氣了,出聲道:“蘇蘇,你生氣了?”
不等陳蘇蘇開口,喬可忙替賀庭解釋道:“我哥也不是故意不來看你,他最近確實在處理些事情。田酥受了重傷,當時有人報警,我就進警察局了。
好在監控拍到了當時的具體情況,你雖把田酥打成了重傷,但是是她先動的手,要真說起來也是她沒理。這些天,我哥在外麵給你奔走,這才耽誤了來看你,你別多想。”
“我都知道,我也沒多想什麼,你不用擔心。”
陳蘇蘇淡笑搖頭,繼續道:“賀庭本也沒有義務來看望我,他能幫我我已經很知足了,哪裏還有怪他的道理。”
嘴上雖是滿不在乎,但陳蘇蘇知道,當時她是下了重手的,田酥傷的肯定很嚴重,她怎麼也得是個故意傷害罪。
田酥的父母平日不怎麼管田酥,那是建立在田酥胡鬧也不傷到自己的情況下,現在田酥重傷,身為父母,怎麼也得給自己女兒討回個公道。
喬可把事情說得簡單,但陳蘇蘇知道,賀庭肯定為了她奔走得焦頭爛額。
望著麵前看似淡然的陳蘇蘇,喬可定定道:“你撒謊。”
“我們都這麼熟了,對我撒謊可不是明智的行為哦。”喬可瞪著圓溜的眼睛,突然湊近陳蘇蘇,神秘兮兮道:“從你和我哥上新聞後,以及你跟我說賀庭幫你的那些事,我就能感覺到我哥對你明顯很不同,以你的敏銳,我不信你察覺不到。”
陳蘇蘇惘然,一直以來,賀庭盡心幫她,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賀庭的意圖,可一旦往深處想,她自己也覺荒謬。
賀庭一大好有為青年,怎麼可能看得上她一個離婚的女人。
況且,她跟賀庭再遇到時她還沒離婚,賀庭總不至於有特殊癖好,喜歡已婚婦女吧。
見陳蘇蘇不答話,喬可微眯眸子,循循善誘道:“我哥若不是因為喜歡你的話,他有必要那麼盡心盡力的幫你離婚嗎?你仔細回想,從你和他鬧出新聞以來,他的目的是不是一直很明顯,就是想你和方紀淩離婚,然後他好先下手為強。”
見陳蘇蘇開始猶豫,喬可乘勝追擊道:“我哥這人就是擰巴,口是心非,明明心裏喜歡,但總是心裏別扭。他就是怕你對他無心,導致你們連朋友都做不成,所以才一直忽遠忽近的。”
再讓喬可說下去,還不知道會說出了什麼驚人的話來,陳蘇蘇勉強帶著笑容打岔,“你想太多了,賀庭那麼忙,哪兒有那個心思浪費在我身上。
再說了,我會跟方紀淩走到離婚的那一步,跟賀庭也有脫不開的關係,他幫我隻是出於人道主義,以及他的正義之心。”
接著話鋒一轉,陳蘇蘇上下打量喬可,憂心道:“那天你和田酥打的那麼凶,你有沒有哪裏受傷?嚴不嚴重?去找醫生看過了嗎?”
“哎呀我沒事兒,你不要扯開話題。”知道陳蘇蘇的意圖,喬可還要繼續說,但陳蘇蘇的魔爪伸向她衣內,一副要求證她是不是真的沒有受傷的架勢。
沒看個真切,陳蘇蘇不死心,兩人一來二去的嬉鬧,談著的事兒就這麼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