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抖,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開口道,“別殺我,我說,我說!”
“那天下大雨,我上山去找蛇蠍子,結果看到個男人躺在溝裏。我瞧著......”女人頓了頓,眼神躲閃,“我瞧著那男人長得樣貌倒是極好看,於是就帶回了家,打算賣個好價錢。”
“誰知道他渾身是傷,又昏迷不醒,等金主來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不見了。”
話音剛落,閻墨白便皺了皺眉頭,“你想把他賣給誰?”
女人當即回答道,“當然是金大哥,畢竟這塊都是他罩著不是。”
閻墨白眸子暗了暗,看來見過那人的隻有眼前的這個女人,並且聽起來還樣貌不凡。
他擺了擺手吩咐道,“先把她關起來,別讓她死了。”
女人身子抖了抖,連忙求饒,“不,少將,放過我吧!我可是什麼都交代了!”
陳力嫌惡的讓人將她關入地下室,若是眼前的女人當初不起色心,也沒打算將閻墨白賣給別人,隻怕是今日輪不到這個下場。
如今不過是罪有應得。
不過為了不暴露痕跡,他還需要去踩個點以防萬一留下些證據,“少將,我還是親自去看看,是否留下什麼線索。”
“嗯。”閻墨白點了點頭,“叫上金港吧,畢竟他是買主。”
陳力眼底閃過一絲精光,轉身消失在門口。
閻墨白倦懶的倚靠在沙發上,將懷裏的小家夥抱了出來。趴在他身上的鬧鬧正流著口水朝著他頭頂爬去。
閻墨白黑著臉將她拽了下來,大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略帶警告道,“別動。”
鬧鬧臉色一變,小嘴撅了撅。
閻墨白本以為趴在身上的小家夥又要哭出來,卻不想她屁股一翹,直接尿在了他的身上。
閻墨白額頭頓時青筋直跳,身上趴著的小家夥卻咯咯直笑。
“鬧鬧!”
閻墨白咬著後槽牙一隻手將她拎起來丟在一旁,強壓住心底的浴火,起身去了衛生間。
再等他從浴室裏出來,沙發上的小家夥已經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他歎了口氣,扯過毯子蓋了上去。
桌上的手機振動,閻墨白擦了擦有些濕漉漉的手點進去一看,赫然是金港打來的電話。
對麵的聲音如雷貫耳,“他媽的,你個混蛋。沈曦夏在醫院失蹤了!”
閻墨白頓時身子僵了僵,眸色一黯,“什麼時候的事?”
“剛才醫院給我打的電話。”對麵的金港似乎在撥弄著打火機,聲音似明似暗,“醫生查房不見了。”
閻墨白低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鬧鬧,手心緊了緊。
是他把人帶走了?
他套上外套朝外走去,“知道了,讓陳力先撤回來,我馬上趕過去。”
電話掛斷,閻墨白緊繃著一張臉驅車直直趕往醫院。彼時長腿踹開房門的時候,裏麵早就人去樓空。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香味,令他有些熟悉。
他攥著手心環顧一周,上前摸了摸有些餘溫的床,眼底閃過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