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露在大廳轉了一圈沒發現秦鬱瑾,正著急著,突然看到秦鬱瑾跟文小夕一起出現,正要走上前去,卻突然被金夫人拉住了。
“雨露,你看見小善了嗎?這孩子跟我說要去透透氣,結果現在人影都不見了。”金夫人很是不滿地說道。
張雨露一陣心虛,“我,我也沒有看見,許是在外麵呢吧。”
“這個孩子真是,太任性了。”金夫人很是不滿,隨手抓住一個路過的傭人,“看見小姐了吧?”
傭人忽然看了張雨露一眼,道:“小姐好像是喝醉了,張小姐之前不是扶著小姐去休息了嗎?”
聽到這話,金夫人立即皺眉看了張雨露一眼,“你之前扶著小善去休息了?那你剛剛為什麼跟我說沒有見到她?”
張雨露不知道要怎麼跟金夫人解釋,“夫人……”
“你趕緊帶我去看看她。”金夫人沉聲道。
自己的生日會,待會兒還要登台表演,結果卻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喝醉了,簡直不像話。
張雨露沒有辦法了,隻好帶著金夫人去找金善,想在走廊裏跟她解釋清楚情況。
誰曾想其他幾個夫人也要一起去看看金善,讓張雨露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說。
走到金善休息的房間門口,裏麵突然傳來陣陣曖昧的聲音,讓人聽了一陣麵紅耳赤。
在場的除了張雨露,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
“今天好歹是金小姐的生日,是誰這麼形骸放蕩,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一點教養都沒有。”
金夫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沉下臉,一把將房門給推開了,大步走進去。
床上兩個赤裸的身影正激烈交纏著,地上散落著被撕碎的禮服,一股麝香味撲麵而來。
看清楚另一個人的臉之後,金夫人雙眼猛地睜大了,氣得直發抖。
“金善!你在幹什麼!”
她身後那些夫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精彩。
張雨露也嚇得臉色蒼白,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完了,她闖禍了。
這件事迅速被封鎖了起來,幾位夫人和張雨露都被請了出去。
金夫人走上前將那個男人拉開,然後一巴掌狠狠扇在金善的臉上,徹底將她給打醒了。
那個男人掉在地上,被兩個傭人死死壓製住了。
金善清醒了過來,看清楚房間內的狀況之後,尖叫了一聲,急忙將被子扯過來蓋住自己的身體。
金夫人渾身發抖,麵色發青,手指指著金善罵道:“不知羞恥,不知羞恥!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幹什麼?!”
她的臉都被她給丟盡了!
金善看清楚了地上那個男人不是秦鬱瑾,渾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冰凍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腦袋懵了,她以為那個男人是秦鬱瑾,結果竟然不是!
地上那個男人也掙紮了起來,他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本以為是喝醉了,想找個房間休息一下,結果莫名其妙就變成這樣了。
張雨露再也沒有了玩樂的心思,心慌得不行,不停地望著房間的方向,想離開,但是又不敢。
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金善該不會殺了她吧?
不過轉念一想,這件事根本與她無關,她可以將責任全部都推到文小夕身上。
想到這裏,她稍微冷靜了一些。
之後金夫人和金善一直都沒有出現,賓客們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生日會卻不見主角,也是奇怪,況且他們聽說金家要給金善選未婚夫,把自己的兒子都帶過來了,結果連金小姐人都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