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場的青年才俊不少,但金善心心念念的就隻有那一個人。
眼高於頂的金大小姐,越是對她愛搭不理的人,越是能夠激起她的征服欲。
金善轉過身回了房間。
張雨露眼底閃過一抹冷光,跟了上去。
金夫人推開房門進來,她今天打扮得一身珠光寶氣,優雅得體,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就像金善的姐姐一樣。
“小善,準備好了嗎?客人們都來了,快跟我一起下去,待會兒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金夫人春風滿麵地走進來。
她所說的介紹幾個人給她認識,指的當然就是那些青年才俊。
金善是他們的獨生女,金家以後的一切都是金善的,因此金善變得格外搶手。
金夫人比較看好的人選,是淩氏集團的總裁淩寒。
這是為數不多的年輕有為的公子哥中沒有對象的人。
這樣的單身黃金漢在上流圈也異常搶手,隻是從來沒有聽說他對誰感興趣。
金善抿緊了嘴唇不說話,她並不想認識什麼青年才俊,她滿腦子想得都是將秦鬱瑾給搶過來。
張雨露偷偷在金善耳旁說道:“金善,我今晚都已經幫你準備好了,你隻要等著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金善想起張雨露先前跟她說的那些話,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就這樣吧,隻要能讓她得到那個男人,無論什麼卑鄙的手段她都能接受。
金夫人並沒有聽到她跟張雨露的對話,興致勃勃地拉著金善下樓去。
樓下一大半的人都是衝著金善來的,當她出現的那一刻,幾乎全場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金夫人拉著金善在賓客中遊走,忙著介紹朋友的兒子給她認識,卻發現金善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金夫人的臉當即拉了下來,沉聲道:“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秦鬱瑾?人家都已經有老婆孩子了,你清醒一點,別給金家丟臉。”
金善被她說得有點煩躁,“我有點悶,出去透透風。”
不等金夫人說什麼,她就直接離開了。
礙於客人還在,金夫人不好直接叫住她,隻好有些尷尬地朝客人笑了笑。
金善推開陽台的門,沒想到文小夕也在。
她的臉沉了下來,想也沒想就轉身離開。
“金小姐,可以跟你談談嗎?”文小夕開口叫住了她。
金善停住了腳步,覺得如果這樣走了,好像自己怕了她一樣,於是轉身走了過去。
“你想跟我談什麼?”金善大概猜到了內容,聲音冷了下來。
文小夕打量了金善一眼,道:“金小姐長得好,家世也好,自身也很出色,是很多青年才俊的夢中情人。”
“你到底想說什麼?”這些恭維的話金善從小到大不知聽過多少,如今從文小夕口中聽到,隻覺得躁動不安,夾雜著一絲不耐煩。
文小夕淡聲道:“我想說,喜歡你的人那麼多,你何必在一顆樹上吊死?”
聽到這話,金善的雙眸冷了下來,冷笑了一聲,“怎麼,想警告我對你老公死心?”
“你明白就好,有些事情你自己心裏清楚就行,沒有必要說出來。”文小夕似笑非笑地說道。
金善心裏升騰起一股怒火,目光冷冷地看著文小夕,嘲諷道:“那也得看你有沒有本事守住你的老公,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是你的別人搶不走,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
“金小姐堂堂一個千金小姐,怎麼會淪落到跟別人搶老公的地步呢?”文小夕說話也毫不客氣。
金善突然笑了,挑釁地看了她一眼,“我就喜歡搶別人東西,你能拿我怎麼辦?”
這句話相當於給文小夕下戰書。
文小夕冷笑了一聲,“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今天好歹是你的生日,還是跟你說聲生日快樂吧。”文小夕舉起酒杯,冷淡地看了金善一眼,一飲而盡。
金善嗤笑一聲,端起桌上的紅酒喝完,“希望你可以一直保持這淡定的姿態。”
轉過身的一瞬間,金善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她還真以為自己的位子坐得穩當了,敢到她的麵前來警告她。
本來她的好勝心沒有那麼強烈,但經過剛剛的事情之後,金善決定無論用什麼手段,都一定要將秦鬱瑾搶過來。
她就想看看那個女人跪在地上,求著她將她丈夫還給她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在場的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金善一個都看不上。
一個個都自以為優秀,跑到她麵前賣弄,其實除去他們的家世,他們身上的關環便一個不剩。
在秦鬱瑾的麵前,他們一個個都黯然失色。
金善看著不遠處正在跟別人侃侃而談的秦鬱瑾,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向往。
那樣淡定從容,優雅強勢的男人,才配做她金善的丈夫。
金善朝著秦鬱瑾走過去,臉上揚起了完美的笑容,“秦先生,好久不見,謝謝你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
“金小姐。”秦鬱瑾禮貌而疏離地朝她點頭。
派對舉行的地點是金家的一處別墅,豪華壯觀,金碧輝煌。
金善努力想拉近跟秦鬱瑾的距離,笑著說道:“秦先生有興趣的話,不如我帶你參觀一下這裏?”
“不用了。”秦鬱瑾淡聲拒絕,目光在場上搜索文小夕的身影。
她酒量不好,剛剛喝了一杯酒,頭有點暈,說出去透透氣,結果現在也沒見她回來。
金善不想放棄,“秦先生……”
秦鬱瑾直接了當地說道:“抱歉,我有點事,失陪了。”
金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用力咬緊了下唇,心裏一陣不甘。
站在不遠處的張雨露看到這一幕,眼底閃過一抹冷光,趕忙朝金善走了過去。
“金善,秦先生走了?我剛剛才把東西準備好。”張雨露晃了晃手裏的紅酒杯。
金善皺著眉,低頭看了一眼,正要說話,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了起來,口有點幹。
她呼吸一緊,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雨露,我好像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