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你家床下發現的那幾張照片,應該是某種線索。當時你不是拍照了,回去後讓蕭騰查查除了沈興貴之外那個人。蕭騰正在調查關於十年前那起案子的資料,最好能整理出完整的經過。”楚浩然說。
我點點頭,還真是人多力量大。有他們在比我自己強太多,對於他們的幫助我也心存感激,同時也有些擔心這件事情可能會引來危險。
“走吧!過去看看。”楚浩然起身走向外麵。
蕭騰正在電腦前忙碌,每次看著他那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移動,我都很懷疑他是不是在裝酷。
“你們別在這看著我啊!會讓我著急反而耽誤事,而且消息少得可憐,我需要東拚西湊加上各種猜測。該幹嘛幹嘛,別影響我。”蕭騰頭也不抬的說。
後來楚浩然和我說起石秀蘭見到的那個人,衣服上帶著金色翅膀的天使。他覺得這應該不是巧合,而是給我們的暗示。更確切的說,是囂張挑釁。
而且我們都認為暗夜天使的存在應該與十年前的事情有關,當然這點目前沒辦法證實。還有個需要解決的事情就是調查出暗夜天使的身份,經過之前幾個案子他已經觸犯法律,需要付出相應責任。
楚浩然還認為,暗夜天使會再次出現。說不定在不久之後,對此我也有同感。可惜對於這個神秘的人知道甚少,除了是暗夜天使的壇主一無所知,所以很是被動。
最終又說起關於我的事,他問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既然選擇相信他,我當然不會防備。表示想要調查的人接二連三出事,如果真有人暗中滅口也隻能是沈興貴。
所以回去之後想要調查沈興貴,看看他都做了哪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可恨的是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大善人,每次見到關於他的這個稱呼都感到無語。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便找到楚浩然,讓他詢問下昨天村裏發生的火災,有沒有可能讓在我進入調查下。
楚浩然表示可能性不大,或許都已經結束了。不過他還是打給栗隊,畢竟這邊是他的地盤。
十多分鍾後,栗隊回了消息,說那邊就是意外火災,不存在人為等因素。鎮上的派出所正聯係受害人家屬,還說我們若是有什麼線索還好,如果沒有的話就算介入也查不出什麼。
楚浩然道了聲謝,放下手機之後看向我:“死心了吧!想也是沒戲。回去吧!咱們重新開始,一定能找到新線索的。”
原本也沒抱有太大希望:“恩!蕭騰呢?”
“還在睡,昨晚折騰到挺晚的,還去逛了圈暗夜天使論壇。不僅沒發現,還把他氣夠嗆。”楚浩然說。
就這樣我們下樓吃早餐,順便給蕭騰帶回去。期間定了回去的車票,沒意外下午就能到達。想著回去後要做的事情,我開始計劃起來。
下午三點,我們回到了A市。雖然距離不遠卻還是有種風塵仆仆的感覺,盡管如此還是先回到局裏,打算看看之後在各自回家。
回到熟悉的局裏,我們都停下腳步!平日人來人往還算熱鬧,但此時異常安靜。貌似隻有值班人員在,蕭騰性子急快速去詢問這是什麼情況。
原來今天接到一個報警電話,有人說在某小區內聽到了求救聲!很快開始出警調查,最後猜測可能有女子被囚禁。
附近的鄰居表示經常見到幾個青年進出那個屋子,還有些陌生男子,想不到在這個過程中被嫌疑人察覺到。趙隊帶著局裏的大部分人出動,在嫌疑人住處附近搜捕。
蕭騰無語:“一個都沒捉到?”
值班同事搖頭:“當然不是,捉到了一個。還在那間屋子地下室裏發現了兩個女孩,好像還有兩個跟著嫌疑人逃走了。”
“和嫌疑人逃走?”蕭騰錯愕。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楚浩然說著似乎歎了口氣。
值班同事很快點頭:“沒錯,不愧是楚隊。帶回來的兩個女生中有一個也是如此,處處維護嫌疑人,說什麼她是自願的,沒人逼她。另外那個女孩倒是交代很多,不過是分開的,最初換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女孩根本不讓她手,抬手就打。”
“我去,人在哪?”蕭騰沒處理過這種案子,所以感到好奇。
值班同事表示在小黑屋,那與審訊室不同,是用來短時間禁閉犯人或者嫌疑人。沒有桌椅和攝像頭,就是一間封閉性屋子。當然在裏麵偶爾會發生些暴力.....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也被稱為斯德哥爾摩效應或者人質情結。是指被害者對犯罪者產生的一種情感,甚至受害者會反過來幫助犯罪者。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犯罪者產生好感,依賴心,嚴重者會協助加害別人。
這種患者覺得生死都被罪犯操控著,罪犯讓他們活下來便不勝感激。他們與罪犯共命運,把罪犯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罪犯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會把解救者當做敵人。
對於這種患病的受害者我很同情,因為最初她們的心裏都很正常,是在嚴重刺激或者經曆多次死亡威脅後才變得扭曲。在那種暗無天日見不到任何希望中煎熬著,很少有人能保持正常。
蕭騰已經前往小黑屋,沒多想我也跟了上去。剛剛值班同事說小黑屋內關著的是那個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女孩和其中一名嫌疑人,另外那位正常的受害者在審訊室內,正在聯係她的家人。
“你還要進去?”我見蕭騰打算開門忍不住皺眉。
“在外麵能看到什麼?”
我讓他從窗戶上的玻璃看看算了,門上麵玻璃是特質的。從外麵能看到裏麵,裏麵卻看不到外麵。
蕭騰哦了聲向裏麵觀望,我想了想轉身去接杯水,之後來到審訊室。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不見蕭騰和楚浩然,估計他們是進去了。
審訊室內,椅子上並沒有人。環顧四周最後在牆角發現了一個單薄的身影,她雙臂環抱著膝蓋蜷縮在地上,渾身似乎還在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