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將被斬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胡人全麵崩潰!
慘烈的廝殺已經結束,但空氣中那刺鼻的血腥味卻仍未散去,一名郡國兵的軍侯來到王朝身邊,抱拳道:“敢問將軍是哪部分的?”
王朝微微一笑,撥馬回身大喝,“告訴他,吾等為何人!”
“封狼居胥,勒石燕然,名曰羽林,為天子鷹犬,為漢家兵卒!”三千羽林騎兵高聲喊著,將士們高亢的呐喊聲令天地為之變色!
短短三天,羽林軍進入涼州的消息就流傳開,當韓遂所部的羌胡人聽到羽林軍這三個字的時候,本能生起了畏懼之心,漢朝最精銳的部隊,那支遠逐匈奴,令北方群雄聞風喪膽的軍隊來到了涼州!
羽林軍的到來說明白寒也要參與到涼州的局勢中,馬玩、楊秋等十幾路諸侯又開始了搖擺不定的狀態,羌人凶狠,但白寒的西北軍也不是吃素的。
涼州局勢風起雲湧,而在長安的白寒也收到了劉表的答複,劉表願出兵五萬相助,由南郡太守蔡瑁領軍,除此之外白寒大軍所用糧草也全部由荊州府供給。
蔡瑁的五萬大軍還有用,至於糧草那就嗬嗬了,白寒大力發展農業又從匈奴人那裏獲得的數百萬隻牛羊,在寒州發展畜牧業,雖然分給百姓不少,但剩下的足夠大軍吃幾年的了。
劉表的態度明了了,白寒與賈詡、郭嘉、荀彧等大臣在尚書台製定了很久的戰略,宛城位於南陽郡,目前的情況是宛城周圍的一大片區域都是張濟所屬。
可以說南陽郡被一分為二了,劉表有心思一統南陽卻沒那個本事,若能取得南陽,則南拒劉表,東抗袁術。
弄完大體的行軍路線時間已經不早了,白寒依然是精力旺盛,來到了長樂宮。
長樂宮內,顏乃朵緊張的坐在床榻上,當身著黑色冕服的白寒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顏乃朵偷偷的瞄了眼白寒,發現白寒也在看她,眼神似乎不像平時那麼冷漠,心裏有了些細細的暖意。
坐在床榻上,兩側宮女放下薄紗後便退了出去,空蕩的長樂宮內隻有他們三人。
第二天,白寒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看著懷裏睡得香甜的何太後與顏乃朵,小心地抽出了手臂,替她們蓋好被裘。
但還是驚醒了顏乃朵,看著被自己動作驚醒的顏乃朵慌張地要起來,白寒按住了她,“你昨天累壞了,多睡一會兒!”
說完,站了起來,在這亂世中要想自己過得好就要消除一切威脅,他還不能鬆懈,想到這白寒披上衣服離開了。
看著消失在不遠處的逆光裏的白寒,顏乃朵回想著剛才剛才看到的白寒嘴角那抹轉瞬即逝的弧度,抱著錦被,喃喃自語了起來,“他是在對我笑嗎…”
白寒並不知道剛成為自己女人的顏乃朵在他走後並沒有睡著,而是為他那模糊的表情煩惱著…
微明的天色裏,白寒深呼吸之後,帶著親兵營繞著皇宮慢跑起來,馬漢依然如往常一樣在跟在他後麵,半個時辰後,當親兵們都累的不行的時候,白寒依然平常如初,氣息平穩。
就連馬漢都有些堅持不住了,白寒放才停下隨意的坐在石階上,休息一會之後走到校場上,隨手拿起一把木劍,“嘶鳴,跟我較量較量。”
“得嘞!”
馬漢應了聲走到白寒對麵,拿一把木棍,做了個防守的態勢。
見狀,白寒微微一笑,馬漢也知道論武藝他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就讓他先攻,反正都是敗,還不如堅持的長一些。
白寒與馬漢較量時,二人用的都是技巧,這種木劍根本承受不住二人的力量,白寒出劍極為淩厲,馬漢堪堪抵擋。
百合過後,白寒的木劍架在了馬漢脖頸上,馬漢停了下來扔掉了手中木棍,他輸了。
將木劍扔給一旁的侍衛後,白寒道,“嘶鳴,最近武藝見漲了。”
馬漢苦笑著搖了搖頭,“主公您的劍法超群,在下實在是難以招架。”
白寒淡然一笑,張遼說過他的武藝和比高順略強,略遜於他,比高順稍微強點就是一流末端,這也非常可觀了,相當於薑維、鄧艾。
正要去喝點水就看到遠處在宮人簇擁下,不知道等了自己多久的何太後,白寒快速朝她走了過去,看著她見到自己後露出的笑容,白寒心裏忽然有種隱約地從沒有過的幸福感覺。
何太後依偎著白寒,“夫君不是常說早睡早起的麼,臣妾自當效仿啊。”
“嗬嗬。”白寒笑了笑。
“夫君,是不是又要打仗了?”何太後突然抬頭問道。
白寒愣了下,旋即點了點頭,“對我們來說,那塊土地是必要的。”
“夫君,臣妾有個問題。”
“說吧。”
“夫君您已經擁有了三州三郡之地,放眼天下絕對是天下第一諸侯,還有幾十萬將士和天然的屏障,為什麼還要去廝殺呢,就不能安靜下來過平靜的生活呢?”
“這…”
看著何太後姣好的麵容,白寒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啊,他已經有了如此大的領地又為什麼要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