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就是他!達迦馬已經死了!”檢查完達迦馬下體之後,確認死者就是達迦馬的烏奇諾用手拿著達迦馬的衣服在不停的擦拭著手,希望能夠擦掉自己手上汙漬可是擦了幾下都沒有用總是感覺到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味道,無奈之下烏奇諾隻好拿起桌上達迦馬還沒有喝完的那杯威士忌噴在手上,然後再用達迦馬的衣服擦拭總算擦掉了自己認為最惡心的那一部分用酒的味道遮掉了自己手上的味道。接著擦完手的烏奇諾就走到了強尼的麵前,強尼從烏奇諾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烏奇諾所作為達迦馬一個侄子所應該具備的憂傷。
確定了眼前這個人死在沙發上已經氣絕的人就是達迦馬後,強尼沒有說話慢慢的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了手槍走到了達迦馬的屍體前,其實強尼在馬丁少校給他的那一分鍾述說的想要參加戰鬥的理由的時候,他說的其實並不是全是實話,他想確定達迦馬是否已經死亡,來保證自己的安全確實不假。但是強尼的心裏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達迦馬當年曾經為了訓練一支忠於自己的童子軍,每攻下一個村子他就在各個村子裏麵尋找兒童,而且為了從心理上徹底的擊破這些孩子的心裏防線,從而讓他們快速的變成自己所需要的戰士。心裏變態的達迦馬竟然讓這些身子沒有一支槍高的孩子端起槍瞄準了自己的父母,然後這些孩子的頭上則被達迦馬的士兵用槍給頂著。現在強尼還記得那時隻是十多個小隊的頭目的指揮官的達迦馬,他附在自己耳邊貼著自己耳朵說的一番話:
“你不殺他們,我就殺你然後再把你們全部給殺掉,你說你是要你自己的命呢?還是要你自己的命呢?”。被達迦馬逼的沒有辦法的強尼咬著牙留著淚扣下了自己手中槍的扳機槍殺了自己的父母。從那以後在強尼的心裏就已經埋了對達迦馬仇恨的種子,隻是強尼並沒有把自己心裏對達迦馬的這種不滿給表現出來,而是一直深深的把這這種仇恨的種子給埋了心底。
當時他明白自己還沒有能力與達迦馬抗衡,隻有自己先活著等自己有機會有能力的時候自己就給自己的父母報仇,多少次在自己夢裏魂牽夢繞的東西今天終於可以實現了。雖然達迦馬已經死了但是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在達迦馬的身上留下幾個槍眼為自己的父母報仇。就在自己拿出手槍準備在達迦馬的身上留下幾個槍眼的時候卻被烏奇諾用手托住了自己準備拿槍的手。
“你什麼意思?”被烏奇諾托著手的強尼看到烏奇諾托著自己的手阻止自己複仇,他的眼睛瞪的就如同銅鈴一般,他不明白烏奇諾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看到強尼這麼不友好的表情烏奇諾並沒有在意他笑了笑,對一心隻想報仇的強尼說道。
“這裏人太多!用槍不好!動靜太大還是用刀吧!”
說完烏奇諾就從自己身上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達迦馬的屍體上使勁的刺了起來。不一會兒沙發上又多了許多從達迦馬身上迸射出來的鮮血。達迦馬身上的鮮血從達迦馬的屍體裏慢慢無力的流了出啦,慢慢的浸入了瑞奇先生辦公室的沙發裏。
“我的媽媽就是被我這個叔叔偉大的達迦馬將軍害死的,達迦馬後來成為我們當地的名人之後,就特別怕自己的這段不光彩的曆史被別人給知道,於是便把我的母親給殺掉了,他還以為我不知道騙我說是被別的仇家給殺死的,真把我當傻子啦!”
烏奇諾一邊說著一邊用拿著刀的手如同一個機器人一般機械的不停的在達迦馬的身上刺著,他的臉上此時沒有任何的表情,不知道烏奇諾此時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是他是已經壓抑的太久已經麻木已經不知道用什麼的方式去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
看到正在拿著刀不停的刺著達迦馬的烏奇諾,強尼慢慢的把自己手上的手槍給放進了槍袋,看到對自己叔叔如此痛恨不已的烏奇諾強尼仿佛是如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般,強尼突然釋然了過去的都已經了,達迦馬人都已經死了自己何苦再去和達迦馬糾纏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呢?還是想想自己以後該如何開始自己的生活吧。想到這裏扣好槍袋的強尼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就準備叫上烏奇諾離開這個地方。
“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呢?你看達迦馬身上的血全部都出來啦!”
一個年輕的聯合國維和人員手上提著兩隻雞按照長官的吩咐首先走進了瑞奇先生辦公室,看到烏奇諾身上全身的鮮血一聲驚歎,然後被自己緊緊提在手上的兩隻雞也掉在地上。掙脫束縛的兩隻雞在瑞奇先生的房間裏開始歡悅的上串下跳起來,發出了一陣陣開心不已的歡快的叫聲。
“你這個笨蛋!你喊什麼喊?我們不就是需要血把現場布置的慘烈一些嘛!要不然讓你提著兩隻雞進來幹什麼!起先我還怕雞血會被那些鬼精鬼精的記者們給看出來,現在好了有了現成的人血,好的很!來大家趕緊動起來等一會情報處長就會來檢查啦!”
看起來是一個情報處長心腹的一個小頭目在給那個腦袋不開竅的一個年輕的家夥腦袋上狠狠的來了一個爆栗之後就開始招呼起大家動手幹活,全然無視強尼和烏奇諾的存在。和他的長官情報處長一樣都是一些狗眼看人底的家夥。
在聯合國負責加魯維和事務的總部內,在離那棟有著西方建築風味的三層白色建築物不遠的地方有著一排如同別墅區的獨立院落,那幾座平行的院落正好麵對著海灘,在這裏不但可以聞到清新的海風看到美麗的海景甚至還隱約還可以聽到海鷗發生聲音。
這一排如同別墅區的建築是原殖民軍隊高級軍官的住宅,現在聯合國的人員來了以後,就變成了聯合國高級官員的住處,在這麼一排別墅的背後有著一棟兩層樓的用木頭搭成獨立的小房子,這棟獨立的小房子與其他的別墅在一起顯得更加有情調。
尤其是小房子上的吊著的一排排的風鈴在海風的吹拂下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在不斷發出清脆響聲的風鈴旁有一塊比較陳舊的木牌,雖然歲月和時間已經毫不留情的在它的身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但是人們還是依稀可以從木牌上的文字上找到這座小木屋原來在基地內的作用,這是殖民軍隊的軍官俱樂部此時勞苦功高的聯加團的特種分隊的特種兵們都被安置在軍官俱樂部裏休息。
經過剛才一場戰鬥的特種兵們正在享受著這難得休閑時刻,在軍官俱樂部裏飄揚著悠揚的音樂聲中,有的在靠近海邊的窗戶旁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下,開始用鉛筆和畫板將眼前這幅美麗畫卷用素描的方式留在了畫板上。
他們有的三三兩兩的圍在桌子前玩起了撲克,有的在飛鏢盤前玩起了飛鏢。更多特種兵則圍在了莉亞中尉和莉亞中尉的表妹茉莉少尉麵前,以能夠邀請到年輕漂亮的莉亞中尉或者是茉莉少尉跳上一支舞為榮。而每當有人來邀請自己跳舞的時候,莉亞中尉總會有意無意向在他不遠處正在玩著台球的兩個人望去,其中的一個玩台球的人正是自己發誓可以為他獻出生命的李小強。
“李小強!你說說當時你手上握住那個起爆器的時候你害怕了沒有?”
在一個台球桌旁好久沒有玩台球的黎曉強握著球杆模仿著電視裏台球高手的姿勢,趴在台球桌上球杆在手上來回滑動著,黎曉強瞄準的是一個紅色的三號球這個緊靠台球桌邊沿距離台球桌底袋還差30公分的三號球角度有點刁。
看著正在準備擊球的黎曉強其實李小強對自己從軍部農場就一直在一起的這個戰友之間的感情還是十分的複雜的,在黎曉強沒有胡嘴亂咧咧處於正常狀態的時候李小強還是挺喜歡他的,畢竟和自己在一起呆了這麼久相互之間的感情已經深深的融進了相互之間的腦髓裏。
隻是在黎曉強處於一種不正常的狀態的時候李小強就如同厭惡一堆臭狗屎一般厭惡自己的這個戰友加兄弟,從目前來看他的這個戰友加兄弟現在還是出於一種正常的狀態還沒有那種胡咧咧的情況的發生,
此時他們兩個正按照中國國內玩台球的玩法在這裏玩打“黑8”黎曉強負責擊打台球桌麵上的1至7號球而李小強則負責擊打台球桌麵上9至15號球。此時台球桌麵上的形勢對黎曉強有利他剛一開局就進了一個黃1,暫時領先的黎曉強此時他正瞄準著那個角度有點刁的紅色3號球。
“沒有!我當時連害怕是什麼都忘記了!我腦袋裏麵隻想著如何從達迦馬的手中把引爆器給奪下來,其他的什麼倒也真沒有想到。”站在台球桌的另一端的李小強一隻手拿著球杆,另一隻手拿著一個四方形的球擦正在不停的擦著自己的球杆頭,為自己上場擊球做著準備。
“你騙鬼呢?你難道在那個時候腦袋裏麵會沒有想到小陽?說實話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