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張目走了進來,剛剛嗬斥了門外那對禽獸不如的父母之後,張目的心情舒坦多了。
要不然成天都是命案發生,早就擾的不能分一點心。
“事情解決了,這兩人真是奇葩,明明自己的兒子死因不明,還在外麵大吼大叫,我剛剛嚇唬了他們一下,可以解剖了。”
“他們同意了?”
“嗯,不同意也得同意,這種事情事關人命,容不得他們再這麼胡鬧。”
“張警官威武!”
遊非和包子兩人說道,特別是遊非,對於自己這個大學同學錢陽感情還是很好的,可現在本應該和自己一樣施展大好青春的他,卻躺在冰冷的入殮台上。
“錢陽,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出你的死因。”
遊非默默的說道。
旁邊的包子拍了拍遊非的肩膀,“兄弟,你放心,有我們倆在,還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
包子很快對錢陽進行了解剖,錢陽的腎髒都有了相當程度的病變,不出所料,果然跟藥物有關。
“確實是因為體內的毒藥毒性發作死亡的,不過似乎還有別的問題。”
張目好奇靠近,包子指了指錢陽的腿部。
“有什麼發現?”
包子說到。
“按理說,錢陽是因為毒性發作而死的人,可是我們發現他的身上有多處傷痕,有的雖然已經修複,但是仍然留有痕跡。”
“受傷?”
張目奇怪,眼神在屍體上遊走,包子點了點頭:“沒錯!傷痕!我懷疑錢陽的生前遭受過多次虐待!”
“虐待!這案子看來不簡單 !”
張目若有所思的說道,加上這一次一共兩次刑事案子,都發生在入殮室裏,而且都和這個名叫遊非的人有關係。
“張目?張目!”
包子叫醒了還在思索的張目。
“嗯,什麼事情?”
“可以立案了,張警官,我們可以確定,這絕對是一件蓄意謀殺的刑事案件。”
張目一拍腦門,對呀,怎麼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小劉,把門外的兩個人帶進來。”
小劉是跟著張目來的兩個人中的一人,長得高高瘦瘦的,一看就是好幹警。
很快,兩人就被帶了進來,當警察要帶他們兩人進去的時候,兩人卻一反常態,說什麼都不肯進去。
他們以為,是真的來抓他們坐牢的。
好在,小劉和保安的配合下拉著他們進來了。
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包子對他們打趣道:
“剛剛還要死要活地想進來,怎麼真的讓你進來就不敢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包子笑道。
“虧心事?老娘才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有什麼事趕緊說,我還要帶著病殃子去火葬場立馬去火化。”
“你做沒做虧心事我們不知道,但是你的兒子絕對不是正常的死亡,我們剛剛已經司法解剖,發現你兒子的胃裏殘留著大量的毒性藥物,現在警察局的張警官也在此,所以我們要對此事進行立案調查。”
“立案?病秧子就是病死了,還立什麼案呀?”
“你別說話了,現在有我們警察在這塊,我們有權利對這件事情進行立案調查。”
張目不想讓在對禽獸不如的父母再這麼吵鬧下去了,離他們不遠,他們的兒子錢陽還躺在冰冷的入殮台上,現在還沒有揭開他死去的真相。
兩人不在說話了,他們好像被發現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一樣,麵對鐵證如山的證據和張目的訓斥,兩人就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癟了下來。
臉上透露出了驚異無比的表情。
“這兩個人身上的秘密還有很多呀。”
遊非看著他們思索著。
“走吧,所有人都跟我去警察局,什麼事情去警察局裏解決。”
包子,遊非以及姚佳羽三人都很快上了警車,姚佳羽雖然在這件事上是個局外人,但因為跟遊非有關,對這件事情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你確定你也要去嗎?”
遊非回過頭對姚佳羽說道。
“去看看。”
她承認,他已經對這案件,不,應該說是對遊非這個人產生了興趣。
“那好吧,等下警察應該會找你問話,你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嗯。”
他們三人行動倒是很快,可是到了這夫妻兩人,卻始終躊躇著,不想上警車。
“趕緊的,想坐牢是不是?”
包子向他們威脅道,隻要兩人才安安分分的坐上了警車,來到了警局。
來到警局,張目先對遊非進行了問話。
“張警官,為什麼先對遊非繼續問話呀,這件事情嫌疑最大的不應該是他的父母嗎?”
說完,包子撇了一眼,站在角落裏的兩人,兩人看見了包子向他們撇過來的眼神,難得一見的是他們的眼光居然退縮了一下。
“包子,這兩起案件都在遊非那塊發生,而且死者和他應該有些關係,所以。”
張目當然明白這件事情和遊非是沒有一點關係的,但是法律程序還是得走的。
審訊室。
“你好,遊非。”
“你好,張警官。”
兩人互相打了招呼之後,張警官就進入了正規的審訊環節。
“聽說你和他認識是嗎?”
“是的,他是我的大學同學。”
“他是你的大學同學?”
這一點張警官是萬萬沒有想到,他隻是在解剖室的時候能夠感受到遊非和死者應該是有些關係的,沒想到關係還不淺呀。
“你能說說在大學的時候,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嗎或者糾紛。”
“沒有任何矛盾,但是我們寢室幾個人都挺和平的,而且錢陽在上大學上了一段時間的時候就退學了,之後我也跟他沒有見過。”
“哦?那今天你是怎麼見到他的遺體的?”
“是金源來找我了。”
“金源?他是誰?”
“我們大學同寢室的,今天是他來找我,然後我來到了入驗室就看見了錢陽的屍體。”
“那金源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說了,他說他和錢陽很早就在一起相聚過,那個時候他們還在一起吃了飯,金源說他根本看不出錢陽生病的樣子,但是。”
“但是?但是什麼?”
“但是金源說錢陽很想見見自己,說是很長時間沒有見了,但當時金源就感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平時幾乎提都不提起的一個人,今天突然提起想見他,這件事情很有蹊蹺。”
“見你?‘’
張目指了指遊非,遊非點了點頭。
“嗯,但是他說想見見我,但是我並沒有見到錢陽,反而在今天我見到了金源,金源帶我進了入殮室,一進入殮室我就發現錢陽躺在了入殮床上,然後我和他有了通靈,唉,這說了你也不信,我發現的事情的不對勁,於是就立馬打電話給了包子。”
“然後包子也感覺了這件事情不簡單,就打電話了給了我,對嗎?”
張目說道。
“嗯。”
……
審訊結束之後,兩人走了出來,還在門外等候的包子連忙上前,詢問進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