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我怎樣才能壓住金蠶蠱呢?”他哈哈大笑起來說:“很簡單,忍住它的攻擊不死就行了。”我說:“可是今天白天要是沒有你在場的話,我差點就死了。”他笑著說:“放心吧,以我的觀察你不會輕易就死不了。”
他繼續對著我說:“想不到你的問題這麼的多,你問完了嗎?”我說:“還有很多問題,就先不問了吧。”他說:“那該我了問了,就一個問題,你可聽仔細了。”
“你願意當我的徒弟嗎?”我沒有任何遲疑回答道:“我願意。”他見我反應這麼快,就對我說道:“你可想好了。”我說:“不用想了,我願意。”
“好好好,你這性格我喜歡,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為師看你是塊好材料呀,你可不要辜負了為師對你的期望。”我說:“我一定好好跟著師傅學習。”他開心的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對了,你的名字是叫簡憶嗎?”
我差點暈了過去,收我做徒弟,居然連我的名字都不確定。不過我也不知道師傅的名字呀。好吧,這樣奇葩的師徒關係我隻能先接受了。
我說:“是的,那師父,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大名了吧。”他對著我說道:“你既然做了我的師傅,那就要守我門規。”我去,又被這老家夥給滑過去了。
老人家給我定下了三條門規。第一在外人麵前不能說我是你師父。可是我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呀,怎麼透露,難道指著老人家說,這個就是我師父。人家如果問你知道他是誰呀,你就認他做師傅?那我不是具懵逼了嗎?
第二條門規,不能用我教給你的招數去昧著良心做事。第三,如果哪天有人把我給殺了,你不必給我報仇。這第一二條我還能理解,可是這三條是什麼意思,這又不是武俠的江湖,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人想要殺我師父。
說完之後他問我有沒有記住,我說了聲記住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於是便對著我說;“你隻要按照我跟你說的去做就行了。”我點了點頭,看著他,在火光的映照之下,他的臉上泛著金光。寬闊的額頭上已經堆起了皺紋,隻是那一張臉上卻有著一股讓人無法理解的傲氣。
我對著老人說:“師傅,那就請接受我一拜呀,說著就站起來準備給老人行禮。”老人說:“不用了,我們苗人不像你們漢人那樣,有那麼多規矩,你給我敬一杯茶叫我一聲師傅就行了。”
於是我按老人的吩咐給他行了拜師禮,然後他對我說道:“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徒弟了,那我的身份我也就不能瞞你了,你聽說過風聲鶴唳嗎?”我說:“你指的是普者黑四大苗族蠱派。”他說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居然知道那麼多。”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也是剛了解的。我們去一個村裏看病,那個醫生正好認識申派的傳人,於是給了我們信物之後便讓我們去找申正義幫忙。因緣巧合之下認識了他們家二兒子,然後他便給我講了講這四派的事。”
他點了點頭,然後問我:“想不到你小子還有這麼好的命,那申正義現在身體可好呀。”我說:“我們去的時候已經被人給殺了。凶手是一群神秘人,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他苦笑了一聲,說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我們四派傳人之中,屬我年紀最大,想不到他會比我先死呀。”他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想不到我們倆相交一場,到最後居然連彼此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造化真的是弄人呀。”
我說:“師傅你也不要太傷心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沒法預料的。”我聽我師父這話,似乎他也是四派中的一個傳人。而且按照之前他拉我的那個速度,還有申逸凡給我講的四派的信息,我基本上可以猜出師傅是誰了。
我裝作不知,然後問道:“剛才聽師傅所說,難道師傅也是這四派中的一個掌門人。”師傅抬起頭說道:“掌門人說不上,因為我們門派已經被滅了。最多也隻能算是一個傳人罷了。你應該也能猜到,我就是風派的傳人風一震。”
他接著說道:“我現在也沒有子嗣,今天收了你這個徒弟,那你以後就是我們風派的接班人了。”我對著師傅說:“我一定向你好好學習,爭取不辜負你的期望。”
他笑著對我說:“雖然現在的社會很需要風派,可是我也不希望你給自己太大的壓力。”聽了師傅這個話,我還是挺感動的,想不到師傅竟然是這麼一個體貼的人。
然後師傅便給我分析了四派的形勢。四派之中就屬風派作風優良,與世無爭,所以在那個特殊的時代,風派才會受到各派的孤立。聲派魔笛和欲望琥珀毀人心智。鶴派的起死回生之術逆天而行,製造出的活死人違背天理。而唳派專注害人,是一種致人與死地的蠱術,亦不值得提倡。
聽了師傅的分析我才了解到,似乎另外三派似乎走到了一個極端上。師傅接著對我說:“我覺得這個蠱術不應該是用來害人的,而應該用來提升自我,完善自我。”我點了點頭,他繼續對我說道:“所以我們風派的蠱術的宗旨也就在於此。”
他繼續對我說道:“修煉蠱術必然要養蠱蟲,可是蠱蟲和人類畢竟是兩種不同的生物,要怎麼樣才能讓它們的我們完全融合那就是一個大問題了。”
我想了一下也想不出來,這是人家幾代人的秘密我怎麼會知道呢?
我問師傅:“那怎麼樣才能做到這一點呢?”師傅對我說:“要想做到這一點很簡單,隻要找到能夠適應自己的身體的蟲子就行了。可是能和蟲子融合的蠱蟲的能力太小,能夠幫人釋放的能力也就越少了,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風派後來走向末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