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這裏便停了下來,然後對著我說:“小子,告訴我你是怎麼養上這隻金蠶蠱的。”我說:“我沒有養呀。”師傅說道:“不可能,你身上明明就有一隻金蠶蠱。”我苦笑著對師傅說道:“這個就說來話長了,簡單的說就是我一個朋友,也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中了金蠶蠱。”
師傅疑惑的說道:“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並沒有中蠱呀。”我說:“那是後來的事了。我那個朋友之前中了一種毒,得知外村有個老中醫醫術高明,我就帶著她去看了。誰知在住宿的時候我那朋友又被人下了金蠶蠱,張醫生讓我們去找申正義看病,可是他自己死了,隻有他身邊的一個大巫師。那個大巫師聽說了我的血會被金蠶蠱吸收的事之後,便給我出了個主意來救我朋友。”
我繼續說道:“那就是用我的血液將金蠶蠱引入我的體內,這樣我朋友的毒便可解。”師傅問道:“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金蠶蠱會對你有什麼危害。”我說:“沒有,相反他還告訴我這金蠶蠱會對我有利呢。”
大師傅在茶壺裏加了水,然後說道:“看來這個大巫師也不簡單呀。”他有沒有跟你說:“你的身體很特別之類的。”我說:“這個倒是沒有。”師傅疑慮的說道:“這個不合理呀,按理來說他應該發現了。”
師傅繼續對我說道:“那在你中了金蠶蠱之後有沒有發現你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我說:“不知道這些算不算變化?”師傅說道:“你倒是說說看。”我說:“比如我不怕太陽光了,居然能夠以目對日。
還有就是我發現我的洞察力提升了,可以發現隱藏的威脅。比如我們走的那天前,我發現了一直躲在杜鵑從裏慢慢向我靠近的狼。我居然把它一拳一腳就打死了,說明可能我的攻擊力也有了提升了。”
師傅說道:“不錯這些都是金蠶蠱的作用。”我說:“對了,我想起個事,我打死了狼之後我發現申寨主的大兒子看我的目光非常的怪異。”
大師傅說道:“哦,那就對了,申正義死了以後,那個大巫師自然要依附於他,那那個大巫師很有可能把你身上有蠱的事告訴了他。”
我說:“可是他為什麼這樣看我呢?”師傅對我說道:“你這樣的身體養蠱在哪裏跟懂蠱的人說起都是一個威脅。你是不是和申正義的二公子走得近呀?”我說是的,他說:“那就對了,那他肯定是怕你留下幫他弟弟影響他的發展。”
我說:“可是大寨主本來就是長子呀。”師傅說:“這個不錯,不過他們可能沒有告訴你,其實這個大兒子是申正義的私生子。”我想還有這樣的事呀,我可從來沒聽申逸凡說起過呀,不過現在想想逸凡這樣的孩子怎麼可能拿著這樣的事到處去說呢。
師傅說:“不過你現在走了倒是一了百了了,你也不用在擔心他來害你了。”我說:“那二兒子申逸凡,我們也把他給帶下來了,他會不會有危險?”師傅說:“就是白天和你們在一起的那個英俊少年?”
我說就是他,師傅問道:“他下來幹什麼?”我說:“他想去調查殺死他爹的凶手。”師傅說:“真是個好孩子,既然知道為父親報仇,那他有什麼線索呢?”我說:“這線索就在這鶴延年身上。”師傅說:“你說的是鶴派傳人鶴延年。”
我說:“不錯,他爹臨死的時候說這些人是來向他要起死回生術的。而當時他父親被魔笛控製,很有可能會說出這起死回生術還有鶴派才有的消息,這麼一來神秘人就很有可能去找鶴延年了,而且正巧後天就是鶴延年的兒子的大喜之日,我相信明後天鶴延年肯定會出現在婚禮現場,所以到那時神秘組織也很有可能會出現。”
師傅對我說:“不錯,你說的很有道理。那他準備怎麼做?”我說:“在附近潛伏,到時候先把神秘人的身份給弄清楚。”師傅問道:“那發現他們以後他打算怎麼做呢?是準備一個人動手嗎?”我回答道:“這個他倒是沒跟我說起,想必聲派傳人也應該擁有一點能力吧。”
聽到這裏師傅有點生氣了,他指責我胡鬧,並對我說:“這聲派的實力全靠他們手上的神器。可是這神器全都在寨主手上,剛才還聽你說這魔笛也被他們偷了,那這申逸凡還有什麼能力和神秘組織鬥。”
我勸師傅先不要動氣,然後慢慢跟他說:“現在申逸凡身上有一個神器,那就是欲望琥珀,說不一定他能用這個東西和神秘人一站也說不一定呢?”師傅說:“這欲望琥珀在他手上,這不是應該是寨主才應該有的東西嗎?”
我說道:“這也許就是緣分了。申正義當年被那個鍾醫生救了,然後申正義身上沒帶什麼貴重的東西,就把欲望琥珀給了鍾醫生了。
後來鍾醫生死的時候就把這個信物給了我們,剛好是申逸凡的二兒子接待了我們,所以我就把這東西留給他了。”
師傅聽到這裏樂開了花,嘴裏嘟囔道:“想不到這二兒子居然有這麼大的造化,你知道嗎?這個魔笛乃是申派創始人的一大神器,後來因為過分邪性被自己列為禁物,帶到了墳墓裏邊。而這個欲望琥珀卻是拯救全族的一個神器。
所以後來就算魔笛再現,全族的人也隻崇尚欲望琥珀,所以得欲望琥珀的人才能當上寨主。我想現在那個大兒子的這個寨主位要是這樣怕坐不穩呀。”
聽到這裏我也發覺到這件事的不凡之處了,難道天意注定要讓申逸凡做這個寨主不成。在這種新時代,寨主的位子對苗寨的人還那麼有誘惑力嗎?我看寨子裏出什麼事都會圍著寨主問,這個寨主應該管得挺多的,而且還有這麼多人為他辦事,應該還是能撈到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