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叨講了一通最後還來了個總結,說:“所以以後你要是去算命,那要錢多的那個你肯定不要去算,那八成都是騙人的。因為真正懂這一行的人都很怕損陰德,所以必然隻是收少量的錢來平衡自己做下的孽。”
我對梅大姐說:“自己受教了,真的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有機會真的要多向你學習學習。”梅大姐說:“隻要你願意聽呀,大姐就給你嘮。等孫琪病好了,可以來約著一起來梅大姐家玩。”
我說:“好嘞。”於是便掛斷了電話。我確實很想去梅大姐那裏,可是因為孫琪的病現在還沒徹底好,所以隻能留在家中陪著她,和她形影不離。
因為方伯知道了孫琪的病需要多加休養,所以也沒有再給她派遣任何任務,我也因禍得福在家陪著孫琪休息了兩三天。
我把關大師家的事和孫琪說了一下,問問她她的想法。孫琪說:“我也很想幫關大師一把,可是按照梅大姐說的,關大師要是知道我們可憐他,那他肯定會和我們翻臉的,還不如靜觀其變。如果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那我們幫他那肯定是義不容辭的。現在他兒子那邊就像一個坑,怎麼填也填不滿,所以我們不能直接往裏跳,我們真正需要幫的事關大師,畢竟關大師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不能就這樣被自己的兒子給連累了。”
我說:“孫琪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正所謂救急不救窮。危難之時我們一定要幫,可是麵對他兒子這麼一個敗家人,我們最好還是敬而遠之。”孫琪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孫琪這兩天已經好很多了,整個人精神氣也足了。這幾天光悶在家裏,我怕她悶壞了,就說帶著他出去兜兜風,可是又怕風大把她吹感冒了。然後就說還是帶她到公園散散步吧。我想她提出了這個建議,然後在下午接近日落的時候帶著感恩一起到了公園裏麵。
孫琪說她夢中的那個吸血鬼那個指甲呀就像鋼刀一樣,劈到哪裏,哪裏就得有一道口子。
可是在夢裏的她在這時卻夢到一個道士,他不知道使了什麼法術,將孫琪整個都給包住了。然後另一個女的,就給孫琪喝了一碗符水。接著孫琪就暈過去了。
我聽了這話覺得有點搞笑,就抖著她說那這個形態也沒有多厲害呀,都被兩個道長就給弄暈了。
孫琪神氣的講那是因為遇到克星了,要是遇到你們這樣的小嘍嘍,那她一爪子就能把你們給解決掉。
我說:“這麼厲害,但是你知道那個道長和那個女道長的原型是誰嗎?”
孫琪說:“是誰呀?”
我說:“男道長嘛,自然是貧道。女道長嘛,自然就是梅大姐。”
孫琪說我在吹牛,說我要是有這麼厲害,那我就可以抓鬼去了,當年還嚇得屁顛屁顛來找爺爺給我捉鬼。
我對孫琪說講孫琪還別不信,昨天,你做的這夢就是我們昨天製服你的寫照。我用被子將你裹住按在床上,然後梅大姐給你灌下了蒙汗藥。
孫琪說道:“真的?”
我說:“不信你打電話問梅大姐。”
孫琪這才反應過來,就說怎麼今天起床以後我的整個頭都是昏昏的,原來是昨天的藥搞的鬼。蒙汗藥不是已經失傳了嗎,這梅大姐不知是從哪裏弄來的蒙汗藥,藥性這麼大。
我安慰這孫琪說她算是好的了,梅大姐本來說她至少要睡一天一夜的,可是她一晚上居然就醒過來了。醒來後居然還有力氣來做飯,這可不是一般女俠能夠做到的。
孫琪讓我就別埋汰她了,她感覺昨天整個人都快玩完了,晚上又做了那樣的夢,她就以為自己是不是變吸血鬼了,還好我們想到了這個好法子,真不知道怎麼感謝我們。
就這樣,我和孫琪又恢複了和睦,雖然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從回來到她發病前她都不理我的原因。人和人之間就是這樣,很多恩怨、誤會都可以通過一些事情去解開。
我打電話和方伯還有梅大姐道了平安,然後又和梅大姐打聽了一下關大師的消息。
梅大姐談到關大師這兩天心裏煩躁的不行,叫我別打電話過去,關大師兒子做生意把家產都給敗光了,現在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梅大姐前幾天給關大師打電話,問關大師需不需要幫助。都知道關大師這個人就是放不下這張老臉。果然關大師讓梅大姐少操心,自己兒子這點錢他會想辦法解決。梅大姐聽了關大師的口氣,也隻好把要說的話給咽下去了。
我安慰梅大姐說:“他兒子也太不懂事了,做生意也不知道量力而行,怎麼會把家產都給搭進去了。”
梅大姐說:“可不是嗎,關大師以前是幫人算命看風水的。本來就是苦出身,所以做什麼事都是謹小慎微,哪像他兒子呀。”
我想算命看風水在現在不應該是一個很找錢的工作嗎?
梅大姐解釋說,現在的那些看風水算命的大師傅的確很找錢,可是很多人都隻是半桶子水。真正算命準的人保準得受窮,因為這門生意損陰德。
我有些好奇,讓纏著梅大姐給我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
梅大姐解釋這人的命數那是注定的,可是如果要逆天改命那必然就會損陰德,而指導這些人這麼做的那就更甚了。看風水也是,明麵上好像幫人家找了個好歸宿,實際上卻不是。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你現在看得好的風水,說不一定在遭遇了天災,比如地震、泥石流等之後就變成很差的風水了。那本來你為的是幫人,結果最後反而變成害人了。
其實這風水寶穴要是壞了風水,那必然會產生兩個壞的作用。第一就是殃及這個人的子孫後代,第二個就是墓裏的人陰氣散不開,很可能會變成僵屍,貽害人間。這兩種哪種不是損陰德之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