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琪說:“是這樣呀,那我在病中有沒有做什麼舉動,我怎麼想不起我生病過程中的一切的東西了。”我對孫琪說道:“你前期的時候是頭發燙身體發冷,那個時候還比較安靜。可是後來我出去取玉的時候梅大姐照顧你,你可把她折騰得夠嗆。”
孫琪說:“怎麼了,我是不是變吸血鬼了。”我說:“這個倒是沒有,隻是整個人都很興奮,雙手雙腳在那裏亂蹬。後來我回來的時候看到梅大姐招架不住了,就幫了她一把。”
孫琪狐疑的看著我說:“你怎麼幫的。”我說:“很簡單呀,用羅教練教我的擒拿絕技,趁你意識混亂的時候果斷出擊,然後就把你親而一舉的製服了。”孫琪啊了一聲說:“我居然敗給你這個小菜鳥,這也太丟臉了吧。”我開玩笑的說:“敗給我很吃虧嗎?外麵不隻有多少人想要敗給我我都不讓,你還挑三揀四的。”孫琪說道:“你就吹吧,要不咋們再來一場,看誰厲害。”
我說來就來,誰怕誰呀。不過你現在大病初愈,我不想再把你打成原型,所以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好好養傷,等傷養好了再來找我報仇。孫琪切了一聲說道:“那簡大俠,小女子是否應該說一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給我拿命來呀。”
我說:“這個就不用了,等你練好了武功之後再來找我吧。”孫琪哼了一聲,對我說道:“都不用我真人出馬,我做夢都能將你打敗。”說著她頓了頓“做夢中的那個人都能將你打敗。”
我說:“哦喲,還有了夢中情人了,你夢中情人是不是又高又壯呀,我好怕怕呀。”孫琪說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說我夢中的那個形態。你都不知道,昨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吸血鬼。到處吸血,我的牙齒有這麼長。”邊說著邊用兩根手指給我比劃著。
然後孫琪接著說:“那個指甲呀就像鋼刀一樣,劈到哪裏,哪裏就得有一道口子。可是在夢裏我卻夢到一個道士,他不知道使了什麼法術,將我整個都給包住了。然後另一個女的,就給我喝了一碗符水,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我聽了這話覺得有點搞笑,就對她說:“那這個形態也沒有多厲害呀,都被兩個道長就給弄暈了。”她立刻反駁道:“那是因為遇到克星了,要是遇到你們這樣的小嘍嘍,那我一爪子就能把你們給解決掉。”
我說:“這麼厲害,但是你知道那個道長和那個女道長的原型是誰嗎?”孫琪說:“是誰呀。”我說:“男道長嘛,自然是貧道。女道長嘛,自然就是梅大姐。”
孫琪說:“你就吹吧,你要是有這麼厲害,那自己就可以抓鬼去了,當年還嚇得屁顛屁顛來找爺爺給你捉鬼。”我說:“你還別不信,昨天,你做的這夢就是我們昨天製服你的寫照。我用被子將你裹住按在床上,然後梅大姐給你灌下了蒙汗藥。”孫琪說道:“真的。”我說:“不信你打電話問梅大姐。”
孫琪說道:“我就說怎麼今天起床以後我的整個頭都是昏昏的,原來是昨天的藥搞的鬼。蒙汗藥不是已經失傳了嗎,這梅大姐不知是從哪裏弄來的蒙汗藥,藥性這麼大。”
我對她說:“你算是好的了,梅大姐本來說你至少要睡一天一夜的,可是你一晚上居然就醒過來了。醒來後居然還有力氣來做飯,這可不是一般女俠能夠做到的。”
孫琪說:“你就別埋汰我了,我感覺昨天整個人都快玩完了,晚上又做了那樣的夢,我就以為我是不是變吸血鬼了,還好你們想到了這個好法子,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
就這樣,我和孫琪又恢複了和睦,雖然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從回來到她發病前她都不理我的原因。人和人之間就是這樣,很多恩怨、誤會都可以通過一些事情去解開。
我打電話和方伯還有梅大姐道了平安,然後又和梅大姐打聽了一下關大師的消息。梅大姐說:“關大師這兩天心裏煩躁的不行,你別打電話過去,他兒子做生意把家產都給敗光了,現在還欠了一屁股的債。我前幾天給他打電話,問她需不需要幫助。你知道關大師這個人就是放不下這張老臉,她讓我少操心,他兒子這點錢他會想辦法解決。我聽了他這口氣,也隻好把要說的話給咽下去了。”
我說:“他兒子也太不懂事了,做生意也不知道量力而行,怎麼會把家產都給搭進去了。”梅大姐說:“可不是嗎,關大師以前是幫人算命看風水的。本來就是苦出身,所以做什麼事都是謹小慎微,哪像他兒子呀。”
我說算命看風水在現在不應該是一個很找錢的工作嗎?梅大姐說:“現在的那些看風水算命的大師傅的確很找錢,可是很多人都隻是半桶子水。真正算命準的人保準得受窮,因為這門生意損陰德。”
我說:“這話怎麼說。”梅大姐說道:“這人的命數那是注定的,可是如果要逆天改命那必然就會損陰德,而指導這些人這麼做的那就更甚了。看風水也是,明麵上好像幫人家找了個好歸宿,實際上卻不是。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你現在看得好的風水,說不一定在遭遇了天災,比如地震、泥石流等之後就變成很差的風水了。那本來你為的是幫人,結果最後反而變成害人了。”
她繼續說道:“這風水寶穴要是壞了風水,那必然會產生兩個壞的作用。第一就是殃及這個人的子孫後代,第二個就是墓裏的人陰氣散不開,變成僵屍,貽害人間。這兩種哪種不是損陰德之事呀。”
想不到梅大姐還真能侃,說的一套一套的。我也不好意思說不信,於是就應承答應著。可是她這一說還帶說大道理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