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意外發現(一)【改】
30“那就找唄,管我什麼事?大不了我就說我被打了,看他們還能怎麼辦。我才不怕呢。”我聽了若無其事的說,其實我就是不怕,我的父母在如何不管我,他們至少不會讓別人欺負我,醫院看在她們的麵子上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反正一點都不為此擔心。
艾生搖頭歎氣說:“他的家屬和他一樣,都是不講理的人。”
“對付這樣的人就更簡單了,隻要讓他怕就行了,一點都不複雜。”我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像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那就不要和他講理,直接往死裏整就行了,讓他們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套不著便宜自己就撤了。
事實證明我是正確的,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處理的,但是從此之後那個病人見到我立刻就躲的遠遠的,如果是在走廊裏麵對麵的走,他也會主動的給我讓條路,雖然我經常會在經過他之後聽到他輕輕的,但是又很憤怒的吐上一口,不過我就當作沒聽見,反正他吐我就證明他還在窩火,既然這樣我幹麼打理他的,就讓他一個人繼續的氣著好了。其實和那種人鬥氣有失身份,再說也沒有必要,讓他知道怕就行了。
一個人,病房裏麵有安靜了,雖然外麵還是能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不過門一關上,病房裏麵還是很安靜的。躺在床上雖然很累,不想動,但是已經睡不著了,剛剛睡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很踏實,所以現在已經不困了,可是就是不想動,窩在暖暖的被子裏麵,很舒服很愜意。
真想時間就這樣一下子過去,我高興的太早了,小軍的事情算是放下了,可是還有一個劉素榮。
剛剛我看到的那個人雖然隻有上半張臉,可是他分明就是劉素榮不假。現在是白天,它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這可是男病區,它就算是已經死了,可是還是一個老太太,它怎麼能大搖大擺的站到我的房門前窺探我呢?外麵的那些護士都沒有看見嗎?我剛剛沒有去問艾生,因為我相信他沒有看到。要是說這裏是女病區到也說的通,可能就是那些護士醫生沒有認出它來,其實醫院裏麵那麼多病人,有幾個人都能認全的?但是他出現在男病區就很紮眼,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我看錯了嗎?我也這樣的問自己,我沒有看到外麵的那個人的整張臉,因為窗戶很小,而且位置對於一個小老太太而言是有點高的,它應該是踮著腳往裏麵看的才對。
我越發的坐立不安,這簡直就是太猖狂了,大白天就敢這樣的明目張膽,豈不是不小軍還要為所欲為嗎?小軍好歹還知道在白天的時候躲著點,即便是老鼠也會溜著牆根悄悄的監視我,但劉素榮背後的那個家夥在大白天就敢讓一個已經死了而且還因為詐屍上了報紙的屍體在其生前生活過的醫院裏麵明目張膽的來回行走,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不知道那個人是真的有本事不讓別人發現,還是狂妄自大的一個白癡。
顯然我的這個對手更加的不好對付,雖然我從來都沒有把這種人當成自己的敵人或者對手,完全都是我被*的,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裹著被子坐起來,可是身體還在瑟瑟發抖,這不是因為發燒,而是因為內心的那股寒意。小軍的事情算是暫時與我無關,可是幕後想要我命的人卻不止一個,而且這一個是我絕對不了解的一個人,不像是小軍,至少還有阿強兩了解他。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是我連劉素榮背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都不清楚,又怎麼能百戰不殆呢?再說一個能令死人複活的這麼一個人,難道不比小軍更為的恐怖嗎?
說道死人我倒是有些不解,劉素榮既然已經死了,那麼幕後的人是怎麼和它交流的呢?小軍和老鼠並不難猜,畢竟這老鼠可是活物,是動物。就這一點而言老鼠和狗,貓這些動物沒有什麼區別,而且老鼠的智力那麼高,再加上小軍的哪隻老鼠可是一變異的,所以小軍和老鼠之間是怎樣交流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們一定可以。就像很多導盲犬一樣,他們就能聽懂主人下達的命令,甚至還能理解主人的意圖,往往主人的一個眼神,他們就知道主人想讓他們做些什麼了。
小軍的老鼠不用想就知道可要比那些有靈性的寵物們高級的多,說不好它還能直接的說人話,我記得那天它雙腿直立的站在我麵前的時候,似乎在“嘿嘿”的笑,那笑聲絕對是一個人,所以我還真的懷疑,那隻老鼠是不是真的能講人話。不是現在一些個別的貓貓狗狗的都能說人話嗎,雖然隻能說個別的幾句簡單的。
劉素榮這樣的一具屍體怎麼都不會在說話的,人都死了聲帶在就僵硬了,不能震顫了,那裏還能發的出聲音來。仔細的回憶一下,劉素榮似乎還能張嘴咬我的,死人能張嘴嗎?既然個個器官肌肉都已經僵硬了,那劉素榮是怎麼把嘴巴張開的呢?還有我淩晨的時候,劉素榮當我撲到的時候,我的動作都很熟練,一點生硬的感覺都沒有。並不相識電影裏麵或者是小說裏麵的那些僵屍一樣,直挺挺的跟個大木頭棍子一樣,一點都不靈活。
還有之前的幾次都是,劉素榮就像是一個活著的怪物一樣。還是說電影裏麵的那些僵屍都是騙人的?真正的僵屍就應該是劉素榮這個樣子的?
能跑,能跳,動作靈活。但是一個人既然已經死了,他的肌肉都會僵硬的。就算屍僵結束之後的屍體,那肌肉都是失去彈性的,也不可能做出這樣靈活的動作的。而且那力道可真不是一般的,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力士。
還有劉素榮的皮膚從表麵上來看比常人發灰,可是大抵上還是一個正常人的模樣,並沒有出現過多的屍斑,當然了如果有的話也會被我當成老年斑的。我是真的分不清楚屍斑和老年斑有啥區別,畢竟我不是一個法醫,我也隻是聽說過,人死之後字四小時之後就會出現屍斑,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劉素榮已經是一個老太太了,那臉上自然就出現了老年斑,這讓我怎麼分。雖然說我分不清楚屍斑還是老年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劉素榮並沒有出現腐爛的跡象。
也可能是因為最近比較寒冷的緣故,溫度都在零下五度之下,沒有腐爛也算是正常的。可是就是因為,劉素榮就算死後屍體沒有因為屍僵而不能動彈也應該被這低溫給凍硬了才對,但是劉素榮至少從昨天以及之前的幾次襲擊我的時候的動作來看,它和我比,我更像是一個死人,動作僵硬遲緩,一點力度都沒有。
“煩死了,煩死了!”我捶打這床鋪發出“噗噗”的聲音,心裏煩躁到了極點。明明小軍的事情並沒有解決,但是因為我選擇相信阿強,所以也打定主意不再去管了,就算是死那也就死了吧。
可是這件事情又該怎麼解決,莫非也讓我放手不管了嗎?這不太可能,螻蟻尚且偷生,讓我一個大活人就在這裏等死,坐以待斃,等著人來殺死我?這似乎可能,我也不會就這樣放棄生命。其實我不再管小軍的事情那是因為我還對阿強抱有希望,而且對於那個神秘人我也是存在這幾分的信任,畢竟他曾經多次從危險當中把我救出來,就因為這一點我就對他多了積分的信任,雖然我還不知道他是誰。而且直覺告訴我他和阿強都一樣,與小軍都有著莫大的關聯。可是我還是相信他,因為如果他想要害死我,何必話費那麼多力氣來救我,如果說這是他們導演的一場戲,故意讓神秘人出現救了我,那我實在是無語。
我看似放手不再管小軍的事情,其實恰恰是因為那樣我還有活著的希望,放棄有的時候並不等於束手就擒,也可能是一種轉機。我把隻是把希望全部的放在了阿強的身上而已,我做的隻是等待罷了。可是劉素榮卻在這時候出現,像是在提醒我還有它,千萬不忽視它或者是它背後的那個人。
這是挑釁?是威脅?還是警告?但是不管怎樣,那個人似乎都沒有打算放過我的意思,真不知道我當時那麼不小心的一瞥,究竟看到了什麼致命的秘密,那停屍房裏麵當時又在經行著怎樣的詭異事情,還是說這一開始就是針對我的。
我TMD的到底是上輩子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一輩子我要遭到這樣的報應!
反正我這一輩子到現在為之可是沒有主動的傷害過誰,不過那個人除外,就是今天被我差點勒死的病人,但這也算不上是做孽呀,我還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好人。再說方鑫浩的死,還有淩晨時分天穹之上出現的異象,這些事情應該不是與我有關的,但是卻不約而同的出現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而且都被我給撞上來,就像是都發生在我的身上一樣。
外星人當然不是為了才來到這裏的,我總不至於是外星人的遺腹子吧。想到這裏我自己都笑了,難道我老媽當年背這我老爸和外星帥哥談了一場跨時空的愛情,應該說是跨越宇宙的愛情。那個當年的帥哥現在的帥大叔已經取得了那個文明的統治者,現在來尋找他這個遺落在地球上的兒子了,他要把我接回他的身邊,然後把我培養成另一個高度發達的文明的統治者。
“噗,哈哈……”我把頭蒙在被子裏狂笑。
半天我才再一次的探出頭來,可是我還在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能想出這麼一個荒誕到極點的故事來,不過這要是真的該多好,是挺好的,最好那個外星人和地球人長的差別不大,要不還真不想和一個怪物有著父子關係。這事要是和我老爸說了,他應該臉立刻變成綠色的,絕對是被我給氣的。
貌似一切事情都是巧合,巧合的發生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發生在同一個人的周圍而已。可是這樣的話還是巧合嗎?說是巧合我實在難信,但是這每一件事情卻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至少沒有直接的關係。
剛才從我門上的小窗戶一閃一過的那個人,此時我倒是有些不太看確定就是劉素榮了。
人總是有這樣的時候,有些事情一開始很肯定,但是隨著時間的變久,就會越來越懷疑,現在我就是這樣。剛才匆匆一瞥,還真不敢說自己就真的認準了,沒有看走眼。
雖說未必能有人馬上認出劉素榮來,但是劉素榮畢竟還上過報紙呢。那篇報道我看了,照片不大,但是是彩色的,還是很清楚的。再說窗戶那麼小,我又沒有看清楚整張臉,隻是憑借這感覺,而且我似乎看到那個人的額頭上有不少的皺紋,所以一下子就想到了就是劉素榮。可是現在我對於這個結論越來越懷疑,雖然隻是過了不到十分鍾。
劉素榮它是靠著什麼東西來引導它活動的呢?是本能?僵屍可以嗅到人類的生氣,所以靠著人類散發出來的生氣來尋找目標,其實不單單是人類,任何活著的生物都是因為自身不斷的向外散發著生氣,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陽氣,從而被僵屍撲捉到的。這說明僵屍的眼睛是不好用的。我記得在那些美國大片裏麵,好像僵屍也是通過嗅覺來尋找剩餘的人類的。(醫院裏麵是不可能為病人放這些電影的,都是我在被家人接回家的時候看的,要是醫院裏麵給病人放這些,估計這裏就沒有一個病人能治療的好了。)
人死了身體還能動,可能是因為某中神奇的原因,可是眼睛還能看得見事物嗎?劉素榮是靠活身上的陽氣來尋找目標的,可是為何他卻能準確的找到我?是我身上的陽氣和別人不同?感情怎麼還跟警犬一樣呢,還能分辨別人的氣味。
我嗅了嗅自己的身上,沒有什麼特別的氣味呀。如果不是因為特別的味道,還有什麼呢?如果是因為單純的通過陽氣來辨別,醫院裏麵可得有上千人不吶。
那是通過眼睛?這些不可能。因為人類的眼睛的構造也是很複雜的:眼角膜,瞳孔,晶狀體,視網膜。物體將光反射入人眼,經過晶狀體八平行光折射並聚焦於一點,類似於凸透鏡。人看物體模糊與否取決於聚焦的斑點是否在視網膜上,若要在其前方則是近視眼,後方則為遠視眼。
調節焦距的主要是由倆部分構成:眼角膜和晶狀體。晶狀體是不可人為調節的,主要由生理決定的,這就是為什麼有人先天近視眼和老年人老花眼。
相比之下,眼角膜就是可調節的,因為其兩旁有結締組織,可以調節其厚度,適當的調節我們的視力範圍,而長時間的看書會使結締組織不能有效調節,因而造成近視眼。
在人類眼球的最外麵,是一層無色透明的角膜,如同照相機的鏡頭。由於它經常受到淚水的衝洗,因此總顯得水汪汪的,一塵不染。眼球的中央有個小圓孔叫瞳孔,外界的光線通過它進入到眼球底部的視網膜上。
照相機在拍攝時,根據光線的明暗,需要隨時調整光圈。瞳孔也一樣:當光線太強時,瞳孔會慢慢縮小,擋住過多的亮光;當光線太弱時,瞳孔就會自動放大,以便讓盡可能多的光線進入。照相機中的膠卷,是最後感光成像的部位,人眼的視網膜也具有類似的功能。視網膜上有無數感光細胞,當它們接收到光的刺激信號後,會將信號轉變為神經衝動,通過視神經的傳遞,傳到大腦皮層的視覺中心。這樣,人就能真實地感受到外界萬千事物的形象和色彩了。
而這些則都是靠細胞中的神經元在起的作用,可是人死了,血液都停止令活,細胞都已經全部死去,神經元當然也不存在了。也就是劉素榮的眼睛就和那些仿生塑料做的眼睛一模一樣了,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莫非是幕後*縱者在附近*控,那風險有些大,而且也不方便。每次想要是用劉素榮來襲擊人,他都得在附近,這似乎用起來不太方便啊。再說他是靠什麼來給劉素榮下達指令的呢?劉素榮的眼睛失去作用,耳朵自然也會失去作用了。
“想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我下了一跳,這才看到阿強已經站在我的身邊,看著我。
“你嚇死我了,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把腿往裏麵挪了挪,給阿強留下了一個空位置。
“你在發生麼呆?”阿強坐下了看著我:“我都進來看到你還在直勾勾的發呆,怎麼?聽說你發燒了?”
“是啊,中午回來的時候身體就開始發燙,可能是上一次的感冒沒有好利索。”
“現在還燒嗎?”阿強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說:“好像真的退了。”
“我剛才好像看到劉素榮了。”我有些狐疑的說出來。
“什麼?你在那裏看到的?”阿強有些吃驚問:“你不是一直在病房裏麵呆著嗎?你又出去了?”
“沒有,我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啊。現在才好了一點,剛才就連骨頭好像都是熱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我說道。
“它……來這了?”阿強大張的嘴一臉不可思議。
“來了。”我說:“即便不是劉素榮也有人在盯著我。”
阿強被我說糊塗了:“你不是說劉素榮嗎?”
我用手指著房門說:“在門上的那個小窗戶裏看到了長臉,看不全,但是額頭上露出來的一撮的頭發是灰白色的,額頭上也是皺紋對壘的感覺。時間太緊了,我隻看了他一眼,他就閃身逃了。我想要去追,但是那個時候頭暈的厲害,所以沒有追出去,讓那個人跑了。”
“你沒看清楚?”阿強問我。
“那哪裏看的清楚啊,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一開始我真的以為那個是劉素榮的,但是現在我怎麼感覺不像呢。”
“劉素榮它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這裏是男病區,他出現在這裏不是太明顯了嗎?”阿強推斷道。
“可是不是他還有誰?雖說沒有看清楚長相,但是是一個老人家這一點應該還是沒有錯的,我想不明白出了它還會有誰呢?”我警覺的看了門的方向一眼說。
阿強也隨著我的視線看過去,也是一臉的無措:“這還能有誰呢?還是一個老人?”阿強蹙眉重複著我的話。
“哎呀,我這怎麼是危機重重的呢,怎麼這麼多人對我感興趣,我又不是什麼國寶,更不是國色天香,怎麼就這麼魅力十足呢?”我自嘲的說道。
“咳咳。“阿強沒有說話,隻是幹咳了兩聲。
“我剛才在想一個問題。”我沒有理會阿強的小動作自顧自的說。
“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我進來都沒有發現?”阿強問道,他也想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又坐起來一些說:“我在想劉素榮的事情,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可是這件事我想沒有人會幫助我的,隻有靠我自己的能力了。”
“那你想到了什麼呢?”阿強問我。
“沒有,什麼也沒有想到,反而越想越糊塗。”
“什麼事情讓你糊塗,說來聽聽,或許我知道。”阿強接過我的話說道。
我吸了一口氣說:“你說劉素榮它是怎麼能行走如飛,力大無比的?他不是死了嘛?他真的成為僵屍了?那他是怎麼找到我的?還有劉素榮他怎麼成為僵屍呢?
屍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科學怎麼解釋?”說完我看著阿強問:“這就是我想不明白,讓我糾結到腸子打結的問題。你知道嗎?”
“你就不能考慮一點靠譜的事情?他是不是僵屍,還有劉素榮是怎樣行動的為什能行動,這些事情都無關緊要。現在的為問題是你知道躲在幕後*控的黑手是誰嗎?”阿強有些著急。
“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我把被子往身上拽了一下繼續說:“我要是知道我就直接找警察了,我還在裏磨嘰個什麼勁兒。我不就是往那裏麵看了一眼嗎?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怎麼知道幕後黑手是誰!說的到輕巧,好像是一下子就能想出來似的,要是一下子就能想出來我還有得著在這裏瞎著急嗎。”我越說越氣,其實我是委屈的。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有些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