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白家奴刺(為瀧1冠名)

我還有些懵逼的看著她,她卻是站起了身,隻留給了我一個背影離開了。

“哥哥,土豆燉牛肉……”小狐狸看著地上的菜委屈的跟我說道。

“沒事沒事,再去做一遍,哥哥還不餓,等會再吃也行。”我摸了摸她的頭,拍拍她的後背讓她繼續去做。

“不過,哥哥,你會怎麼選啊……要不,你跟我回狐家吧!咱不投靠白家也不在陰行了,去找我父親!”

小狐狸想的太天真了,先不說我去狐家會不會被接受,就算被接受,我在狐家又算是個什麼位置?

而且小狐狸來的時候就說了,她在狐家的位置也不算高,要不然怎麼會被東北狐王直接甩到我這當一個婢女。

“我也沒想好,你先去做飯吧,我仔細考慮考慮。”拍拍她的小耳朵打發她去了廚房,我就坐在椅子上開始發愣。

發了沒一會愣,從門外麵跌跌撞撞的走進來一個女人,姿勢特別怪異,撅著屁股仿佛上麵有什麼東西一般。

“誒呦呦,疼死我了,你個江湖騙子,你給我的到底是什麼玩意,沒兩天牌子就爛了而且根本不管用,現在還讓我更難受了!”

我稍微打量了打量,嗬,原來是那個從我這用一千塊錢坑走一個哮天犬紋牌的馬靜。

我看著她脖子上的哮天犬紋牌,上麵的花紋已經是莫名的扭曲了,哮天犬的模樣不再真切。

這是哮天犬去了。

意料之中,這塊紋牌本來就沒有滴上精血,隻是想驅除貓怨,而且這馬靜的人品素質實在是不敢恭維,就這德行,哮天犬這種跟過二郎真君的忠犬自然是不會逗留太久。

我冷聲說到這都是你自己的因果,關我什麼事?

“什麼我自己的事!以前隻是身上有個牙印,可是自從你做完這塊邪門的牌子,牙印消失了但是屁股上卻像紮了針一樣,騎自行車都騎不了了,你說,你是不是專門來害我的!”

馬靜撅著個屁股,扶著桌子就是厲聲質問我。

我倚在椅子上,說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怎麼害你了,我隻是管驅除貓怨,貓怨除了其他事關我屁事啊!

對付這種人我真的是沒什麼好說的,起身就是想推她出門別再來煩我,我這的事還不夠我忙的呢!

她見我來硬的,也是瞬間軟了下來,竟然“撲通”一下給我跪了下來,我趕緊後撤了一步,說你別來這套啊,自從你上次走了之後我就裝上監視攝像頭了,你再想坑我我可報警了。

吃一塹長一智,誰知道這女人是不是又有了什麼新花樣,隨口編了一句瞎話,但是心裏已經是暗暗打定了注意,這監控攝像頭,過兩天必須安上!

“大師,我知道我錯了,那天是我不對,還希望您能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就救救我吧,實在是太疼了!我馬上把那天剩下的錢給你轉過去……”

她哭得梨花帶雨,拿起手機哆哆嗦嗦的給我轉了九千塊錢,然後跪著給我磕了幾個頭。

其實馬靜長得不算是好看,但是打扮的很精致,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孩,就算她以前坑過我但是就因為這個見死不救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而且這茅山雕刻術本來就是幫人逢凶化吉的,一直盯著錢,反倒顯得我不好了……

我歎了一口氣,心軟了下來,說你到底是怎麼了,那貓怨不是除了嗎。

她抹著眼淚,說我也不知道在怎麼了,這兩天騎自行車的時候屁股就會痛,像被針紮一樣,但是自行車座子上麵卻是什麼都沒有。

後來就越來越疼,到現在屁股就一直痛了,站都站不直……

我說你去醫院看了嗎?會不會是染上什麼病了,你私生活檢點嗎?

她反身怒瞪了我一眼,說大師,您看我像私生活不檢點的人嗎?我去醫院檢查過了,可是那醫生說我是心理作用,屁股上根本啥東西都沒有……

我心說你私生活檢點不檢點我不知道,不過私生活人品肯定是不咋地……

我說你方便把褲子脫下來一下吧,我也需要看看,如果醫院檢查不出來什麼,用牛眼淚的話沒啥準能看到什麼東西。

她嗯了一聲,然後便是慢慢褪下了褲子。“那個,你等會,我去拿牛眼淚。”我有些尷尬的說道,順道先把卷簾門關上了省的別人誤會。

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她騎的那輛被刮花二維碼跟車牌號的共享單車,多多少少心裏有些別扭。

算了算了,救人一命當給自己積陰德了,這輛共享單車完了讓她報修還回去吧。

我回身把牛眼淚拿出來滴進了眼睛裏,再看向她的屁股卻是讓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

太特麼惡心了!上麵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刺,大概不到半厘米的小刺布滿了整個屁股,連毛孔裏麵都是,就算我沒有密集恐懼症看的我都是打了個冷顫。

這是惹上什麼玩意了……

“大師……大師怎麼樣?”她有些羞澀的叫道我,畢竟屁股晾在空氣中這麼長時間,還被一個男人盯著看,多多少少有點害臊。

我說不太好,這麼跟你說吧,你現在光露個屁股在外麵,別人都能當一隻大刺蝟在那擺著。

等會!大刺蝟!

臥槽,我被自己的這句話提醒了一個想法,這該不會是惹上白家什麼東西了吧!

我提醒她穿上褲子,走到她麵前,說你最近有沒有招惹到刺蝟這種動物。

“沒有啊,我對那些東西惡心都惡心死了,哪去招惹它們啊!而且刺蝟不是寵物嗎?我沒買過……”馬靜還哭哭啼啼的說著。

這句話我倒是沒有絲毫的懷疑,能用高跟鞋踩死小奶貓的人能對什麼萌物感興趣,而且在城市裏刺蝟確實不常見,都是當成寵物在售賣了。

那這是怎麼回事……

我琢磨了琢磨,她說騎自行車的時候開始疼,後來就連走路的時候就疼了,會不會跟那輛自行車有什麼關係?

我再想起前幾天的幾條新聞,說共享單車的座子上插上針,還有的什麼艾滋病人沾了自己的血紮在共享單車的座位上,別人坐的時候就直接插進屁股裏了。

我起身拉開卷簾門,趁著牛眼淚的效果還沒過,我出去的時候馬靜還一臉的奇怪跟焦急,可能以為是我不想救她了,還大聲說著:你可別走啊,剛才你看我屁股的可都被你監控錄下來了……

我正往她那輛共享單車的座位上看呢,上麵果然密密麻麻的全是那種小刺,跟馬靜屁股上的差不多,這得虧是用牛眼淚才能看見,不過光想想還挺起雞皮疙瘩的,一屁股坐在一個滿是小刺的座位上,整個一個新式刑罰!

不過我聽到她那句話,卻是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多險惡,馬的我說那麼痛快就脫下褲子讓我看了呢,原來是怕我不救她讓我那“監控”錄下來威脅我,肯定又是非禮那一套了。

我衝她冷笑一聲,說那你走吧,完了我把監控給警方,看他們怎麼判我,是偷窺狂還是糟蹋未遂。

她看我在看她的自行車,可能也是反應了過來,又是開始大哭,說陳大師我鬼迷心竅,您大人大量別把我剛才的話放在心上……

“陳大師,我的收奴計劃對您造成什麼困擾了嗎?”胡同口的陰暗角落裏傳過來這麼一句話,我定睛看過去,白冥從裏麵走了出來。

“收奴計劃?”我有些發蒙,看著他。

“啊!你不是那個前兩天給我四百塊錢讓我開鎖的那個人嗎!”馬靜像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連連的往後退。

開鎖?馬靜的職業是個鎖匠?

“這白家奴刺,是我放的。當然,我隻對這種賤女人興趣比較大而已,我感覺要是放在你們茅山雕刻術裏,應該也算對這個女人的因果報應吧。”

白冥走過來,馬靜想躲,但是卻是被白冥一下掐住下巴:前兩天用共享單車鎖我車的時候,沒見你這麼害怕的表情啊,賤女人!

“啪”一聲清脆,白冥的耳光便是甩到了馬靜的臉上。

“等會!”當著我麵打女人我多多少少有些看不過去,雖然這馬靜的確是有些賤吧……

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賤女人,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嗯?”白冥掐著馬靜下巴的手骨關節的白色都露出來了,馬靜痛的隻會流淚了。

“我說,我說……”她吃不住痛,大聲求饒道。

白冥放開了自己的手,嫌惡的拍了拍,仿佛馬靜身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前……前兩天,我用一輛帶電子鎖的共享單車,用一把U形鎖把他的車輪轂跟自行車的輪胎鎖在一起了,訛了他四百塊錢……大哥,我這就把錢還給您,您放過我吧……”

馬靜哭著描述著,我特麼的都驚呆了,這女人想錢想瘋了?是多沒底線才做到了這一步!

“嗬,放過你。這麼說吧,老子收奴除了自願出來玩的,就喜歡調教你這種賤女人!而且這白家奴刺,恐怕也賴不得我,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