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店並在一起之後,新店有一個房間,舊店有一個房間,正好是對稱的,中間就全是店麵了。
我自然是想繼續睡我的狗窩,小狐狸也是想繼續跟我睡在一起,但是孫琳琳卻是不樂意了,說讓我自己睡狗窩,小狐狸跟她去睡那個大房間。
小狐狸也是第一次表現出了反抗情緒,抱著我的胳膊就說不要,說我還要哥哥消除我斬仙飛刀的戾氣。
這個時候就沒我說話的份了,結果孫琳琳想了想,說那都去大房間睡,我幫你看著他看他會不會對你圖謀不軌!
我的親姐姐,我跟小狐狸也睡了快一年了好吧,我要圖謀不軌早就圖謀不軌了,幹嘛非得輪到你來的時候我幹壞事。
小狐狸也是撅著嘴說我跟哥哥睡了好久了,再說辦壞事我又不會怪哥哥……
“傻丫頭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知道嗎,你現在發育起來了,你的哥哥可不一定能把持住!人妖交he,那可是遭天譴的,你難道要看你哥哥被劈死嗎?”孫琳琳一本正經的跟小狐狸說道。
我擦,我咋沒聽過這個,不過小狐狸可能是真的擔心我,咬咬手指,說好吧……
怎麼著,這就要跟兩女同居生活了是麼?但是隻能看不能吃是鬧哪樣!
孫琳琳打發小狐狸把床鋪上的東西都搬過去,然後便是把我推進了洗手間。
“我告訴你,你要是對她有圖謀不軌的想法,我第一個廢了你!”她又是猛的抓住我威脅到。
我的姐姐,你怎麼把廢了我這句話掛在嘴邊子上啊!哪天你要是真心理暗示多了付諸行動了我可咋辦!
我趕緊點點頭,說不會的不會的。
“對我圖謀不軌也不行!”她紅著臉威脅到,我剛想點頭,她又是接了一句,“除非我樂意。”
說完便是放開了手,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隻留給我一個倩影。
算了,說到底還是隻能看不能吃……我再怎麼想入非非也沒用。
我收拾了收拾東西,把床鋪搬了過去,這一宿睡的可是難受,小狐狸在我懷裏早就睡著了,但是孫琳琳卻是睜著眼睛一直看著我,看的我渾身難受。
我怎麼也睡不著,輕聲想跟孫琳琳說話,說琳姐,您別看了行麼,這樣我睡不著……
誰知道孫琳琳直接從床鋪上起來了,她現在就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薄睡裙。
我趕緊把頭扭過去,抱緊懷裏的小狐狸,抑製著自己內心的衝動,說琳姐你這是幹嘛。
她輕笑一下,說你不是喜歡看嗎?你不是連大街上女孩都看嗎,我現在讓你看個夠啊!她們的身材長相有我好嗎?
我趕緊搖頭說我不敢看了,以後不敢了,您趕緊躺回去吧。
沒想到她聽到這個更來勁了,應該是怕吵醒小狐狸,悄步走到我麵前,“別,省的說我欺負你,老娘讓你看個全套的,以後就別老盯著別的姑娘看了。”
說著她竟然把吊帶從一邊的肩上拿了下來。
我心說這女人是瘋了麼!我說琳姐您別這樣,我錯了,以後真不看了。
現在我渾身都僵硬了,等會還不把小狐狸給吵醒了!這個場景讓她看到我該怎麼解釋啊!
她像沒聽到一般,又是拉另外一根肩帶,可是這個時候,外麵的店麵裏卻是響起一陣淒厲的女聲:
劉家淫虐無人性,今世you女來償還!
小狐狸都被這一聲給吵醒了,揉著眼睛問我怎麼了。
孫琳琳這個時候也是將肩帶拉了上去,有些奇怪的看著外麵。
我猛地想起那塊刻牌,把小狐狸從我懷裏放下來,然後衝出去拉開抽屜,果然消失了。
這牌子,果然是邪門的很。
不過剛才那句歌謠算是怎麼回事,這塊牌子,是來報仇的?那又為什麼是祖傳下來的呢?
那個劉福貴,到底有沒有跟我說真話。
不管怎麼說,明天怎麼也得去看看了。
我撓著頭回到房間,兩個女孩都是坐在床鋪上看著我,問我怎麼回事。
我擺擺手,說沒事,今天從那個來找我的人手裏接了個活,那個牌子的事而已,明天我去看看八成就能解決了。
她倆哦了一聲,便也是倒下睡了。
孫琳琳總算是消停了,我也是爬上了床,睡著了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是給劉福貴打了電話,說那塊牌子是不是又回到你家了?
他那邊音都發顫了,嗯了一聲,說這塊牌子,現在就在我的桌子上。
我說行,你把你家地址給我發過來,我這把就過去。
他掛了電話,我起來洗了把臉,孫琳琳卻是早就梳洗好了穿著一身緊身裙兩腿交疊的坐在椅子上。
“我跟你一起去,”
她淡淡的說道,然後便是起身。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小狐狸蹦著出來說道。
一大早就關店門不太好吧……畢竟我這木雕的生意也不能扔啊,我有些為難的看著孫琳琳,說琳姐今天我就是去看看,也不幹嘛……
“這店,是不是我是老板娘?這話你沒忘吧。”她竟然說起了這個。
我點點頭,說沒忘,您是大佬……
“那行,老板娘安排工作,小狐狸看店,我跟你一起去做這個活,我畢竟也在陰行呆了一段時間,有什麼地方我還能幫著你點。”
她扶了一下眼鏡,竟然是自然的過來挽起了我的手。
小狐狸在一旁幽怨的看著,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在車上的時候,我心裏還七上八下的,小狐狸自從被帶上那個奇怪的鏈子之後,對自己是邪祟這件事已經不是那麼執著了,可是這次孫琳琳用“陰行老板娘”這樣的條件刺激她,她會不會又瞎想……
“別想了,我跟她說了是競爭關係,利用我的身份也算是競爭手段,我跟她交流過,她能接受的。”孫琳琳似乎胸有成竹的說道。
我心裏還是有不一樣的感覺,我說琳姐您這算是倒追我呢麼……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老娘說了,得讓老娘喜歡上你才能算,現在就是對你了解的過程,你別想多了。”
也是,我別想多了,人家一個千金大小姐,能倒追我麼……
估計她以前的那些行為,一是想打壓小狐狸,二是想控製我吧,她這樣的,肯定有獨占一份,而且就喜歡跟別人搶的小姐脾氣,不一定是喜歡我。
而小狐狸畢竟是邪祟,人跟邪祟還沒有在一起的例子,這麼一想,好像找媳婦的目標又遙遠了。
唉,不想了,想再多也沒用,女人心海底針,一切隨緣吧。
把車開到了劉福貴家裏,敲開門的時候,卻發現是一個我沒看到過的男人。
他不說他家就他妻子跟保姆麼,怎麼還有個男人。
“呀,陳大師,原來是您啊!快請進請進,小王啊,去給陳大師倒杯水。”
劉福貴從後麵迎了上來握住我的手說道。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等那個給我開門的人走了,我說您家的保姆,是個男的?
“嗯,對啊!您不知道,現在男保姆比女保姆貴多了,我老婆怕找保姆讓我出軌,您說這不是瞎想麼!嗬嗬。”
他訕訕的笑了兩下,我倒是聽過這個,現在幼兒園的男老師就比女老師吃香,因為男的會管也有勁,經過專業訓練之後,是比女孩來的好一點。
算了這是人家的自由我也管不著,我進去之後先看的桌子上,果然那塊刻牌就好好的呆在那裏。
“陳大師,這塊牌子在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發現擺在這裏了……您說多邪門啊……”他有些害怕的說著。
我說您女兒呢,能不能讓她出來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個哭法啊?
他說現在孩子還沒起呢,您等會我去看看。
他回答著,那個小王已經是把水擺在了桌子上,我看劉福貴一時半會也出不來,就跟小王閑聊,我說你怎麼想起幹這個了,大老爺們伺候人習慣麼?
他笑了笑,說有啥不習慣的,就是伺候小孩那一套唄,我感覺挺好的啊,我反正挺喜歡小孩的。
我嗯了一聲,卻總感覺小王這個人的麵相上有些不對勁,怎麼說呢,眉宇之間好像隱隱的有股黑氣。
特別的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
又閑聊了幾句,知道他這個行業,保守都是月薪一萬起步,這讓我咂了咂舌,怪不得男保姆這麼吃香,比當男老鴇都來錢了!
又是閑聊了幾句,劉福貴便是把那個小女孩拉了出來,小女孩可能是還沒醒,揉著眼睛特別的可愛,肉嘟嘟粉嫩嫩的感覺。
我把牌子拿在手裏,走到小女孩的麵前,還沒亮出來,她卻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不要……疼……嗚嗚嗚……”她一邊哭一邊口齒不清的說著。
疼?莫非是身體哪裏有毛病?我對孫琳琳招了招手,讓她過來給這個小女孩把把脈。
她走過來蹲下來,握住小女孩的胳膊,皺了皺眉頭,又是看了看劉福貴跟小王,臉上似乎有些不解跟慍怒。
我看她的表情有些發毛,說怎麼回事啊,這個小孩有什麼身體疾病嗎?
她站起來,卻是趴在我耳邊輕聲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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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中馬這個筆名,是我名字闖的拆分,其實蠻搞笑的一個筆名,一開始簡直羞恥,現在也是接受了,那我就自稱老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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