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已經不是處女了。”
啥!臥槽!怎麼可能!
這年代是處女比大熊貓還稀少,但是不至於三歲就沒了吧!
我看著她,問你確定?
孫琳琳點了點頭,繼續趴在我耳邊說如果你不信,可以看看她的身上,應該是有撕裂傷的,她的身體,隻有這一個毛病,其他地方都很健康。
這尼瑪有點禽獸了吧……
他們兩個一臉迷茫的看著對我耳語的孫琳琳,我則是心情複雜的看著他們。
這年頭,發生啥都不奇怪,不論是他倆誰幹的,我都敢想。
不過,最大的懷疑點還是放在了那個男保姆小王身上,畢竟禽獸父親,還是少見一點……
再聯想到那個牌子消失一瞬間喊出的那兩句詩,我感覺事情多多少少有了些眉目。
不過現在,多多少少還有一些疑點。
我讓劉福貴把孩子抱回去,然後跟他坐在沙發上,支走了小王,問他說你對這塊牌子了解多少,真的是你家祖傳的?
誰家閑著沒事祖傳一塊會給自己帶來厄運的牌子!
他有些支支吾吾,我說你最好如實說出來,要不然你女兒很可能就會死在這塊牌子上麵。
他啊了一聲,這時候那種猶疑的神色已經是消失了,說大師,我如果說出來您會有辦法嗎?
這話我可不敢打包票,我隻能說盡量。
他歎了口氣,這個我隻是聽我爺爺說起過,也不知道真假啊,您就當一個故事來聽吧。
說我往上倒個大幾代,其實家裏是個財主,但是後來家道慢慢中落,就是因為中間的時候,出了一個淫虐無常的少爺。
據說這塊牌子,是一個雲遊的手藝人做出來的,當時掛在了那個少爺的門口上,此後,這塊牌子便是代代相傳了下來。
聽到這我就是明白了幾分,其實古時候的茅山雕刻術的傳人沒我過的這麼憋屈,他們或者因為戰亂雲遊,或者有了弟子之後雲遊,反正過的滋滋潤潤的,也是會偶爾管管閑事,這個我也聽我師父提起過。
不過這個閑事也不是亂管,除非真的是天理難容而又現世未報的事情,茅山雕刻術的傳人才會管。
這個少爺淫虐無常到了什麼地步呢?他看上一個姑娘,直接用錢來買,人不賣的,那就花錢雇人去搶。
而這塊刻牌上的女人,名字叫金三娘,是當時有名的一個花魁。
金三娘做花魁也不是自願的,那時候她家裏下麵有四個弟弟要讀書考取功名,一個妹妹還太小,父親勞作了半輩子也是有了傷,母親一直有病不能幹重活,幾乎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金三娘的肩膀上。
金三娘是個堅強的女人,她一直堅持著賣藝不賣身的原則,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長得又是美若天仙,許多風流少爺隻是看她一眼,買一曲舞蹈便是心滿意足了。
可是這個那個劉少爺卻是起了歪心思,他知道三娘不會為了錢而委身於自己,便是抓了她的一家來威脅她給自己來做妾。
三娘雖然骨子裏傲,但是家人一直是她的軟肋,這樣被這個少爺威脅之後,隻好委身於了劉少爺家裏。
不過這樣也好,還能照顧自己父母親與弟弟,隻不過她想的太天真了。
自從把金三娘娶過來之後,劉少爺便是換著花樣的玩她,淫虐無常,甚至於到了在她讀書的弟弟們的課堂上,直接扒了她在先生的講桌上幹那種事。
金三娘反抗過無數次,可是劉少爺每次都說隻要她稍不樂意,她明天隻能看到她家人的屍體,就這樣,三娘一次又一次的隱忍了下來。
直到又一次,劉少爺在金三娘逗自己三歲妹妹的時候,獸yu大起,竟是當著孩子的麵直接上了她一次,可就這麼一次之後他竟然還嫌不過癮,想來一個姐妹花雙開。
就這樣,金三娘三歲的妹妹,就在她的麵前被糟蹋了。
這成為了三娘心中永遠的痛,她開始謀劃如何給妹妹報仇,但是很快,這個劉少爺便是玩膩了三娘,虐殺了她的全部家人給了她一大筆錢讓她離開,並且招了一個新的花魁入了府中。
據說,他將三娘的父母子弟全都切開了大動脈,然後讓他們生生流血而死,而那個小妹,則是年紀小小被幾個家丁糟蹋致死。
此仇不報不共戴天,而自己再不報仇便是沒機會了。三娘忍著自己心中的痛,向劉少爺說惦念妾身情分,想離去之前為他再舞一曲。
劉少爺答應了,那天的時候劉少爺就那麼赤條著,準備來一次淫虐舞蹈會。三娘也是極盡其能的用舞姿勾引著劉少爺,果然,舞至中途這個劉少爺便是攬過三娘,直接抱著她行不軌之事。
三娘找準機會猛的抽出劉少爺身旁侍從的劍準備刺死劉少爺,但是堪堪晚了一步,劉少爺已經是發覺不對猛的將她推開了。
她看事情敗露已經是再無機會,便是臉上帶著笑舞完了最後半曲,然後便是自刎了。
最後那塊,應該就是那塊刻牌上的圖案了。
我問他你一開始為什麼不說?
他遲疑著,說畢竟是祖上醜事,我四處張揚總歸是不好,而且我爺爺把這塊牌子給我的時候,說要小心供奉,這是我們劉家欠下的債,當時未報,後代必報,隻能是好好的供奉著,希望別落在自己的身上。
這不近些年改革開放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嘛,從那以後我父親就再也沒供奉過這塊牌子就收了起來,直到我這輩……
我點點頭,這麼一來就清楚了,應該是那世的債,輪到劉福貴頭上了。
三娘的妹妹被劉少爺糟蹋,應該是三娘大部分的怨氣所在,再加上殺她全家,這真的是難以磨滅的仇恨。
我說你對這個小王了解多少?
我突然的轉話題,讓劉福貴有些蒙,想了一陣,說了解的不算太多,是家政公司那邊的,據說是金牌保姆,花了我不少錢請過來的呢。
嗬嗬,現在的家政公司啥人都往裏麵招,根本沒有一個完整的考核體係,這些新聞都爆出來多少次了。
利用人報複劉家,這個人也要心術不正才可以,隻有心裏有壞想法,髒東西才會有機會侵你的身。
我想起那時候看到他的額頭上的那一團黑氣,事情已經是了解的差不多了。
我跟他說你以後上班去之前,在屋裏放一個針孔的實時攝影機,連上網把實時監控的軟件給我,我倒要看看這個刻牌到底是什麼個神通,對了,把你家的鑰匙給我一把。
“大師您這是有眉目了?”劉福貴不確定的看著我問道。
抓賊抓髒,不抓到現行這個小王是不會承認的,而且我也確實得看看這個刻牌是如何搞鬼的我才能想對應的辦法對付她。
其實這種老祖宗傳下來的天譴刻牌很難處理,祖師爺的意思我也不能明確,如果這是祖師爺留的因果,我破了它也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適。
不過依著他們供奉刻牌就一直沒出問題來看,祖師爺應該是留了一線生機給劉家的。
我點點頭,說你就照辦就好了。
劉福貴照我說的做了,從樓下的一個攝影器材店便是買了這個東西回來,把小王支出去買菜的時間便是把攝像頭安裝上了。
我下載好軟件,他也是出去上班了。
我跟孫琳琳沒急著走,我拉著她便是從附近的一個酒店開了房間,連上無線網便是一直盯著劉福貴家裏的動靜。
“你肯定會看到些什麼?”孫琳琳也是湊了過來,我都能聞到她的體香。
我咽了口唾沫,說不確定,但是有希望。
剛說完,隔壁卻是起了聲音,是一個女人“啊啊啊”的浪叫聲,我擦的,好尷尬啊,這都快中午了您從這搞什麼事情呢!
而我跟孫琳琳就倆人在這個酒店的房間裏,她還離我這麼近,我想起昨天晚上她差點脫光了給我看,我又沒出息的臉紅了。
孫琳琳察覺到我的變化,臉上一紅,說就你這點出息,老娘才不會喜歡你呢!
說著便是坐回床鋪上,兩腿交疊著玩起手機來,我卻是走神了不停地盯著她看。
“做事!再看老娘揍你!”孫琳琳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威脅道。
什麼嘛!長得好看還不讓看了!
我趕緊扭頭繼續盯著實時監控。這個小王一切如常,買回來東西之後就一直忙活著,擦擦著擺擺那,確實挺敬業的。
然後便是把劉福貴的女兒抱了出來,我從他抱小女孩的細節當中發現了一個問題,一般來說,就算是男生抱一個沒發育的小女孩,也都是很自然的避免抱胸口的位置而是抱著腰,但是這個小王則不然,直接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小女孩的胸口上。
緊接著他便是喂她吃零食,把東西放在小女孩嘴裏的時候,他的手指總會在她嘴裏多放一會,讓她吮一下,多少感覺有些變態。
喂了一會,他便是起了身,竟然徑直走向那塊牌子,將那塊牌子握在了手裏。
那塊牌子顯了一陣妖異的紅光,小王扭頭的瞬間,我隔著屏幕都能看到他眉間的黑氣了。
臥槽!完了,要出事!我拿起手機便是往劉福貴家裏衝。
這段距離不算太遠,一定來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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