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態度很堅決,他拿起包說了一句粗鄙市井之人,不相與謀。
我回了句拜拜了您內,便關上門向丫頭租的房子走去。
今天給丫頭放了假,作為她跟我去李天翔家的報酬,而且我這次去還要蹭一頓飯,順道從她那裏求求我的吉凶。
畢竟被狐家盯上了,心裏一直發虛,確認一下,哪怕是死也好有個準備。
敲了半天門,也沒人給我開,打了十幾個電話發了N條微信之後,丫頭才散亂著頭發給我來開門。
睡裙還是很可愛的皮卡丘,不過可能是因為睡的太野了的緣故,肩上吊帶全掉了下來,全靠那對能把圖案皮卡丘變成立體皮卡丘的挺立撐著,兩雙白腿也是遮蓋不住。
“亮哥你幹嘛啊,大早上的不讓人睡覺!”
我說現在都幾點了你還說大早上,哥找你有點事,我被狐家的人盯上了,昨天我差點折在那狐狸手裏。
“啊!”她激靈了一下,看來狐家在陰行裏麵的名聲不算小。
“要不要去找靈修哥哥啊!”她顯得有些著急,把我迎進去之後似乎想找手機。
我看著還在電腦上播放著小澤片段的播放器一臉黑線,這丫頭怎麼還有這愛好……
我說不用,還不至於麻煩張靈修,我看到他那閻王騎屍的刻牌都發怵,你就幫我算算這一次被狐家盯上是吉凶就好了。
她哦了一聲,從自己包裏翻出來一個羅盤。
小丫頭坐在地上,時而掐掐手指,時而撥弄一下羅盤,弄了半天,我看的出來小丫頭在很認真的給我算。
“咦!”
她發出了一陣驚歎聲,我現在這角度除了能看到她的睡裙,啥都看不明白。
但是現在心裏實在著急,也沒心思欣賞,隻顧問著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抬起頭,正對上我的目光,“我一共算了三次,先是大凶,後是大吉,最後一次是逢凶化吉……”
“啥意思……”我還是不明白,到底是凶還是吉。
她嘿嘿嘿的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
我勒個去!這小丫頭在這關鍵時刻竟然開始不靈了!
“那個,亮哥,你剛才一直看我幹嘛啊!”小丫頭可能是為自己的失靈有些抱歉,竟然還想岔開話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萌萌的看著我。
我心裏也歎了一口氣,既然違背了師傅的教導進了陰行,就早該知道有這麼一天,所謂禍福相依,沒啥準狐家盯上我這次還是個機遇呢!
我這人,還算樂觀。
看小丫頭這麼問,索性我也把這件事放下了,玩樂般挑逗著說喜歡看你穿裙子啊,平常老看你穿那個背帶褲都看膩了。
她臉紅了一下,說是嗎,那我以後給亮哥穿裙子好不好。
我心說當然好了,但是還是關切的說了一句已經是末夏了,別總穿裙子,對身體不好。
她點了點頭,這時候我的微信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就是那個大學教授發來的一段語音:
陳大師,我錯了,原諒我的粗鄙之言,現在耳邊不光有雷聲了,我感覺眼前老是出現火花,一陣陣的火花,您救救我,您救救我,多少錢都行!
我冷哼了一聲,現在倒想起我來了,剛想回語音把他給拒絕了,卻聽到小丫頭一陣冷笑了起來:
“嘿嘿嘿,茅山雕刻師陳亮,你不是最喜歡管閑事嗎?他的事你也必須管!”
我一聽聲音不對,這不是小丫頭的聲音,反倒像是那天掐住我脖子的狐狸聲。
我說狐狸姐姐,您就饒了我吧,再說您的報恩方式的確是不對啊!
她怒目圓睜,接著就是冷哼:
我們狐家的報恩方式,還輪不到你來管,我知道蓮藕哪吒不會讓我因為這件事對你進行報複,不過……
她竟然嫵媚的笑了一下:
他可管不著我用別人報複你。
我剛想說你想幹嘛,她便猛地向我撲了過來,將自己的肩帶衣服全都扯掉了,死死地抱著我脖子。
“我自殘這副身體,你肯定能製止住我;那我用這副身體跟你,然後突然抽離呢?你猜這個小丫頭會怎麼看你?”
她笑的很鬼魅,然後竟然就把手伸了過來。
這打還打不得,躲還跑不過,房間太窄,如果我出去她追出來到大街上,丫頭的清白就全毀了。
小丫頭第一次見麵時候跟我說的最低三年最高死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怎麼著也不能因為這事進去啊!
我大喊了一聲停,恨恨的看著她,對這微信發出了一段語音:
明天一早,來我店裏。
她似乎很滿意,然後說我對這副軀體感覺還不錯,明天的時候,我還會來的。
說完,丫頭便是瞬間癱軟下去。
我趕緊扶住,胡亂的把一些衣服遮蓋住她,給她留了一段解釋的語音,為了避免尷尬,我就先行離開了。
第二天,小丫頭早早便是穿著一件米黃色的短裙與一件米黃色的上衣來到了店裏,我有些咂舌。
“亮哥,昨天的事情,我知道跟你沒關係,你不用太往心裏去,還有,”她轉了一圈,“呐,亮哥,我穿裙子好看吧!”她小臉有些紅,嘟嘴說道。
我說好看,當然好看!簡直就是動漫裏的蘿莉真人版。
這小丫頭,簡直是太乖了,就昨天誇了她一句今天她就滿足我這個要求了。
你說這以後,我提一句跟我結婚……嘿嘿嘿……這媳婦問題不就解決了?
不過還是趕緊把思想拉回來,言歸正傳,我說等會她上你身的時候,你千萬別害怕。
她點點頭,說知道,亮哥在旁邊,我不害怕。
我心說我有什麼本事啊!不過小丫頭既然這麼信任我,那我就算拚死也得保護好她。
袁鶴來的時候,我能看到他對小丫頭禮貌性笑容裏麵,除了那一絲和藹可親,還有一些其他意味的東西在裏麵。
這絲意味隱藏的十分的深,我也說不出來,反正是有些不自在,有點像,我媳婦被人看上了似的感覺……
他一臉的憔悴,看來是被這雷聲跟電火花折磨的沒有休息好。
我說請坐吧袁老師,你決定把事情都告訴我了?
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點了點頭,昨天我冒犯了陳大師,還希望您別往心裏去。
我擺了擺手,說咱們有事說事,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我看到後麵的丫頭臉上的表情變了,一臉陰險的笑。
狐狸上身了。
他點了點頭,說確實有件事違背了些倫理道德,難以啟齒。
我穩了穩心神,說你放心,這行的規矩,永遠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咱們的事情,那個小丫頭是我的助手,也是陰行的人,你大可放心。
他點了點頭,渾身一顫抖,好像是又聽到了雷聲跟看到了閃電,怔了一怔。
緩和過來的時候,才長歎了一口氣,說孽緣啊。
原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他跟自己教的一名女大學生好上了。
老子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還是男孩一個,我默默罵了一句,禽獸!
那你是單身嗎?
他說是,以前結過婚,不過後來離婚了……
兩個人都是成年人,也不至於到了天譴的地步啊!
我說那個小女孩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他有些囁嚅,額頭上的汗增加了許多,明顯是道貌岸然的教授做慣了,突然跟人說自己這麼不堪的事情,有些不習慣。
說十八歲,上大一,叫王茜。
老王八牲口!
我一開始對他的印象就十分的不好,這下聽完了事情之後,我感覺怎麼天譴沒直接炸死他!
我陰沉著臉,原本不想管,這樣的事情管了我都感覺損陰德。
但是我一抬頭,看到更陰沉的小丫頭的臉,她看到我不想管的表情,微笑著開始把丫頭的裙子扣子解開了,手拉著拉鏈,一臉輕鬆的看著我。
隻要我說出一個不字,她就要讓丫頭在這裏裸了身子。
那個老混蛋見丫頭的動作,已經是把眼神瞟過去了。
我恨恨的咬咬牙,說這事我能幫你去了,但是你明天得把王茜一起帶過來,隻有我看到了你倆,我才能決定具體做什麼紋牌。
他把目光收回來,千恩萬謝,在起身拿包想走的時候,我攔住他:
這件事,比較麻煩,價格也比較高,你先付兩萬塊定金,事成之後結了尾款就好,具體多少錢,我要看到具體情況之後才能決定。
他先是有些為難的樣子,但是可能是真的怕遭了天譴,點了點頭,從微信給我轉了兩萬。
這樣的老王八牲口,不黑他我都感覺對不起廣大的單身男青年!
等他走了,我恨恨的看向被狐狸上身的小丫頭:這件事解決了,你最好別再糾纏她了,狐家報恩方式不對,我也沒有傷害到你,你給我惹事也要有一個限度。
沒想到她不怒反笑,款款的走了過來,丫頭的臉離我很近,我都能聽到那一陣女孩的體香:
這得看我開心不開心,如果我不開心,我就纏你一輩子;如果我開心,我明天就可能走了。
這下可徹底把我惹毛了,我再軟被這樣要挾也還是會生氣:說你丫別欺人太甚,你再傷害丫頭一絲一毫信不信我做個紋牌滅了你!
“呦呦呦,我好怕呀!”她繞著我身子轉圈,把手放在我肩膀上,咬著我耳朵說道:“那我狐家,你能用多少紋牌滅掉啊!哈哈哈哈……”
我氣的牙根疼,還想罵她幾句,但是丫頭卻是瞬間癱軟在我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