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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地方還有燒過的痕跡,而且消防隊來的確實是很及時,所以大部分的東西都沒有燒完,還能看到一點點痕跡。
我麵前的地方應該是一個辦公桌,然後那一麵牆上應該都是書,雖然說燒的都差不多了,但是卻還有痕跡。
而在我不遠的地方,是一個被燒的差不多的三腳架,因為本身就是鐵製品,所以還留著。
而上邊應該就是一個單反相機。
這個東西出現在房間的中間,有點奇怪。
而且這東西對麵的牆上,那個應該是幕布燒完的痕跡吧。
我看到了之後有點疑惑,但是卻還是努力的讓我自己冷靜下來,我覺得這……
沒有一會何建然就走了進來。
他看到我在房間裏邊站著,沒有好氣的問道:“你幹什麼呢?”
“你弄好了,過來看看。”我朝著何建然說道。
何建然看我不理會他的沒有好氣,這時候也乖乖的走到了我的身邊。
當他走到了我身邊,我就開口問道:“你會在什麼情況下,把單方放到房間的中間呢?”
“地上嗎?”
我搖了搖頭,指了指地上的三腳架,說:“在這個上邊。”
我說完了之後,何建然想了想:“應該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在拍照,還有一種是在看什麼東西。”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如果說還有一塊投影用的幕布呢?”
“那麼就是後者了。”
我點了點頭,問題就是他們看的到底是什麼呢?
這應該是現在最難弄清楚的事情,而且還是不能不弄清楚的事情。
何建然看著我,問道:“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我就是覺得奇怪,你說啊,這地方應該不是什麼起火點吧,為什麼這裏會被燒的這麼厲害呢?”
何建然聽到了之後也愣了一下,確實這是為什麼呢?
這個問題困擾著我們兩個,我們兩個就這樣在這房間裏邊這看看那看看,但是卻什麼證據都找不到。
“這裏應該還會又什麼線索吧。”何建然問道。
我聽到他這樣說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我其實也不清楚,線索也好,證據也罷。
誰也不知道會在什麼地方,又是會在什麼情況下會出現。
這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太難理解的事情了。
但是問題就是現在的我們好像必須要理解吧。
隻是……
“何建然,我有一句話想要問你。”我朝著他問道。
他點了點頭,示意我說。
“你會把一個人扔在客廳,然後你自己在書房看東西嗎?”
“我不會,除非那個人是我非常熟悉的人,或者說是特別相信的人。”
我嗯了一聲,不說話了。
我腦子裏想的都是他們之間的關係。
到底是什麼關係會這樣的呢?而且或者說是他們兩個一起在看的這個視頻。
能讓兩個男人一起看的視頻,到底是什麼呢?
是工作上的事情嗎?還是說是私人的事情呢?
我覺得我現在就好像是被附身了的十萬個為什麼一樣,整個腦子裏都是疑問。
這些事情要是閆峰在就好了,我相信閆峰肯定會很快就能處理明白的。
想到這,我低下了頭。
我其實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就是覺得這時候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但是……
“我去打個電話。”我朝著何建然說道。
但是何建然卻直接攔住了我,說道:“我們現在不是應該采集證據嗎?等弄好了之後,再去。”
我點了點頭。
隨後他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想不清楚的事情,但是現在就向別人求助,你讓我怎麼認可你?”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說什麼。
但是我現在的表情其實也很難看了。
我們兩個又在房間裏邊找了一圈,這一次在書桌的下邊,找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那就是一個香爐。
這香爐裏邊還有香灰,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我就不清楚了。
但是這絕對是有問題的,一般人不會把香爐放在腳底下吧。
我和何建然回到了組裏,回去的時候我一直都沒有說話,這時候的我腦子裏放了很多奇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卻也還是不清楚。
回去之後,閆峰開口問我:“你有發現了什麼嗎?”
我把我的發現都說了,然後又把煙頭遞給高冷。
高冷和黃文濤他們兩個就去檢查了,而我自己在辦公桌後邊坐著。
我的腦子裏還是這事情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既然有那麼多疑問,現在就去問問當事人,這不是最簡單的辦法嗎?”
我聽到閆峰這麼說之後我也知道,這是最簡單的辦法,但是卻……
“我現在還不想去,我覺得我需要自己先想明白,要是我連這點事情都想不明白,我現在就算是去問的話,我也什麼都問不出來。”
閆峰點了點頭,他歎了一口氣。
我知道閆峰最後還是尊重了我的想法,但是此刻的我腦子裏想的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到底是要怎麼處理這個事情,說實話我也不清楚。
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真的是太多了。
閆峰看了看我,說道:“小瓊,你就真的這麼想不通嗎?”
“確實啊,我真的是想不通,一點都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就對了,你要是能想明白,你就不叫楊一瓊了。”
閆峰此刻的聲音裏邊並沒有鄙視的意思,但是我卻聽著怎麼都不舒服。
閆峰看了看我的表情,開口說道:“我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嗎?”
我搖了搖頭。
其實閆峰真的沒有什麼地方是說錯了,但是……
“小瓊,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但是必要的時候,我也不會讓你自己這麼想,畢竟,你想的再清楚,再明白,都不如當事人自己親口說出來的話。”
我點了點頭。
閆峰看到我點頭了,拿著東西就站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有點不想要去,因為我總覺得是有什麼恐怖的,或者說是我自己害怕的事情在等著我。
但是事實就是根本不會給我退縮的時間。
“組長我跟你去吧!”何建然說道。
我知道何建然是想要幫我分擔,但是就是和他說的那句話一樣,我這都沒有辦法麵對,那麼我又有什麼資格讓他認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