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並沒有回答我的話,就是用一副不理解的眼神看著我。
我看到了男人這表情,我也沒有和他廢話什麼的意思,以前都是閆峰或者是高冷在審。
我這一次想要試試看,我到底是不是能得到什麼消息。
男人沒有說話,我繼續說:“那個男人是死了之後才被燒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要我繼續說嗎?”
“他是宏宇建材的老板,曲宏宇。”
我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眼睛瞪的大大的。
雖然說我是抱著想要問出來一點什麼的心態問的,但是我卻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直接說出來啊。
我這時候眼神裏邊都是震驚。
高冷他們的眼神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死的?”高冷繼續問。
但是那個男人卻又不說話了。
高冷這時候抓耳撓腮,一副著急的樣子。
我看到了高冷著急的樣子,開口問道:“為什麼他問你,你不說呢?”
“我不知道我要怎麼說!”
聽到了這個男人這樣說,這一次就算是高冷平時脾氣好,這時候還是沒有忍住罵人。
但是男人聽到高冷罵人之後還是低著頭什麼都不說。
我看著男人,歎了一口氣。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王金峰敲了敲我們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看到了王金峰的時候,我的表情有點不好,因為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
我沒有辦法忘掉那時候王含月被放走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又能說什麼呢?
我覺得我還是什麼都不要說就好了,而且仔細想想,那時候王金峰也確實有他的難處。
王金峰看到我們的時候表情也很是尷尬,說道:“這個案子現在我們接手了,合作愉快。”
閆峰聽到了王金峰這樣說,點了點頭,說道:“把人帶走吧。”
說完,閆峰又補了一句:“這一次,你可別把人又給我放走了。”
王金峰點了點頭,就把我們辦公室的這個男人帶走了。
當他和男人走到門口的時候,閆峰開口說道:“死者的名字叫曲宏宇,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相關線索,明天我會過去。”
“嗯,謝謝了。”
說完,王金峰就走了。
而王金峰剛剛離開,高冷就開口說道:“為啥要讓他帶走?”
“畢竟是刑警的事情,我們現在的事情還很多。等一會,小瓊,你帶著你徒弟去現場。”
我點了點頭,這時候並沒有說什麼。
我心裏想的都是那個現場,但是何建然卻開口說道:“我有名字,以後麻煩請叫我名字。”
這時候我的眼神裏邊都是驚訝,我其實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在驚訝什麼。
隻不過現在這時候,不就是一個稱呼嗎?至於這樣還拿出來說嗎?
我覺得我有點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的人並不是我一個人,閆峰也開口說道:“不就是一個稱呼嗎?你有什麼意見?”
“我有名字,為什麼不能叫我的名字,反而非得叫我,她徒弟?”
“難道說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閆峰問道。
何建然沒有說話。
而閆峰好像是並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樣子,開口說道:“你要是有那個本事,你別在我這幹啊,你要是在我這一天,你就是小瓊的徒弟,有意見嗎?”
何建然握著拳頭,想要說什麼,但是卻並沒有開口。
“你有什麼不滿的,直接開口說。”
“組長,你為什麼非得要針對我?”
“我針對你?難道說我在你這就顯得這麼閑嗎?”
何建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已經確定了一切了。
閆峰發出了一聲鄙夷的笑聲,說道:“你有什麼能耐讓我非得要針對你呢?”
“我……”
“你隻是一個實習生,也就是小瓊脾氣好,你要是遇到了一個脾氣不好的師傅,你早就被罵到狗血臨頭了。”
“我就不想要一個女人踩在我的頭上,我有什麼錯?”何建然說著。
我能感受到,何建然其實對我特別的不滿,但是我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還能說什麼呢?或者說現在還有必要解釋什麼嗎?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我覺得我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無用功。
“現在你是決定收拾東西滾出去,還是說拿著勘察箱和小瓊一起去現場,你自己考慮吧。”
何建然聽到了閆峰這麼說,推門就走了出去。
我看到了何建然走出去,朝著閆峰說道:“組長,是不是有點過了?”
“你以後別對他這麼客氣,他這種脾氣,就是必須要有人殺殺他的銳氣。一直覺得自己什麼都行……”
我點了點頭,但是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讓我做什麼殺殺他銳氣的事情,我覺得我自己做不到。
但是現在顯然不是給我想這些事情的時間。
沒有一會何建然就回來了,拿著勘察箱就朝著門口走。
閆峰看到了他的動作,朝著我笑著說道:“我等你的好消息。”
我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勘察箱出去了。
我剛剛出警察局的大門,就看到了何建然在那站著,而且一臉的難過。
“你也別太在意了,等以後你就知道了,組長他也是為了你好。”
“我不用你在這假好心。”
聽到了他這樣說,我也沒有生氣,我現在有什麼生氣的地方呢?
我開著車,帶著何建然來到了現場。
現場裏邊還隱隱約約的有泡沫的味道,我聞到了這個味道,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我拿出來了一個口罩,就帶上了。
何建然看到了我這個動作,說道:“矯情。”
“你最好也帶上口罩,這裏邊不知道是不是還有什麼有毒氣體,雖然說口罩的作用也不大,但是有一點也總比沒有好。”
何建然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錯愕,隨後也就帶上了口罩。
這時候我們兩個幾乎是一起發現了門口有一個煙頭。
這煙頭已經被熏黑了,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並沒有完全燒盡。
“我來。”何建然說道。
我點了點頭,看到他用證物袋小心翼翼的把東西給收集起來,我朝著屋子裏邊走過去。
這時候我的腦子裏就出現了這屋本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