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
……
寫到這裏,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當時的畫麵曆曆在目。我曾經和藍靈討論過這個問題。
藍靈說:“巴妮娜對你產生了愛情。”當著藍靈我顯得很是尷尬:“這……是麼?”
藍靈斷然地道:“這是。當你抱著她的那一刻,她已經愛上了你……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智商是為零的。”
我神色黯然,當著藍靈的麵討論這些真是尷尬,但是我坦然道:“她確實是一個美麗的女孩。”
藍靈點了點頭。
我忽然像是心頭一酸,而後像是要表明一個決心一樣,對著藍靈道:“我不會……”藍靈用兩隻手指壓住了我的嘴唇:“我知道。”我想說的是:我不會背叛你的。
我一下子擁住了藍靈,我為藍靈的開明大度,心思細膩,而感到莫名的感動。當然說這些隻是後話。
到得後來,我才知道巴妮娜也是一個苦命的女孩,從小就是一個孤兒,在孤兒院成長,在她八歲那年便被一個青年人領走,以後受到了艱苦卓絕地訓練,成為了一個“人形工具”,專門執行一些可怕的任務……
她早已說過她不屬於自己,或許在那時,她才真正屬於自己,但是她卻硬要把這一切硬加在我的身上,她不知道,即便是後來沒有那個悲劇,我同樣也不會怎麼樣。
因為一個男人的心理如果已經充滿了一個女人,那麼另外一個女人該朝著哪裏放呢?
當然孟迅故事專門講述奇異故事,而不是在闡述一些愛情觀,當說這些的時候,自然是附帶而言。
卻說當時的情形,巴妮娜早已成了一個血人,而且我已經殺了那四個黑衣人,我確信那四個黑衣人正是瘋狼黨派出來和巴妮娜一塊對付我的,而且我還可以肯定一點的是,我和巴妮娜的的一切,在房中可以通過攝像頭被瘋狼黨的高層看到,而到關鍵時刻,瘋狼黨高層就命令殺死巴妮娜!
當然這是當時一個猜測,也是在瞬間想到的,但後來證實事實就是如此,巴妮娜那充滿嘲諷的眼神依然看著我,我感到痛心不已,而且幾滴淚水也劃過臉龐,自然有著無比愧疚之意,我不該在一個人人性複蘇之時,而有著這種懷疑的。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幾個人已經衝進了巷子,而且每一個人都是黑衣裝束,人高馬大的,有歐洲人,也有毛球人,他們的手中都有著機槍,到了我的麵前,把我圍成了一個圈子。
“你不要動!”他們大喊著。
我當然不會動,除非我要變成一個死人,就在這時,從巷子裏開進來一輛車子,從車子上下來了一個人,這人生相頗為斯文,是一個歐洲人,看起來像是一個紳士。
他正是向著我走來的,到了我前麵不遠處,望著笑了一笑,而後深施一禮道:“孟先生果然不是一個凡人。”
我知道我今天無論如何是走不了了,那人看了看地上的巴妮娜,像是十分惋惜地道:“你的魅力太強了,竟然使得她的人性得到了複蘇,但是要知道瘋狼黨是不允許有這種情形存在的。”
這人說話慢聲細語,充滿了教養,誰又能想到他是瘋狼黨的成員呢?
我道:“好了,別再廢話了,我就在這裏,隨你們怎麼處置吧,我相信你們要對付的是我,把那飛機上的人安全送回去。”“不,這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豈非失去了合作的條件。”
又要“合作”?
我笑了:“你們別枉費心思了,我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
這人道:“我知道你不會加入我們,我們不會強迫你,隻要你在另外一件事上幫助我們,我們就會釋放飛機上的人。”我的心一動,這倒是一個好機會,我立時問:“說吧,你們讓我做什麼?”這人道:“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根曼。”說著他還要伸出手來和我握手,我一動不動。
他把手鎖了回去,卻也一點尷尬神色沒有,足以證明這是一個工於心計的人,這樣的人實在難以對付,但是從他的氣度來看,我可以猜測出他是瘋狼黨的前十個人物之一。
他道:“是的,隻要你幫助我們完成了一件事情,那麼我們不再追求老三的死,還會釋放了飛機上所有的人。”
我冷冷道:“有一點我想不通。”
“請講。”“據我所知,瘋狼黨的能人輩出,其中什麼樣的厲害角色都有,有什麼事情還需要我來做?我相信,你們即便顛覆一個國家的政權,都是十分容易的。”
根曼露出了一個笑容:“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這件事如果讓我們來完成,可能會比較難,但是對於你來說,可能會十分容易。”我道:“我不明白。”“好了,請跟我上車吧,這裏不是討論這個的地方。”
但我立時提出了一個要求:“要我去可以,請把巴妮娜的屍體妥善安葬。”根曼露出了一個笑容:“你對她有興趣?瘋狼黨裏麵比之還要美的美女多的不是一個,也不是二個!”
我瞪了他一眼,根曼立時說了一句:“sorry,我無意冒犯。我會這麼做的……”他望著旁邊的下屬道:“按照孟先生的要求做。”
當我跟根曼說話的時候,我距離的距離不會超過三米,而三米對於我來說,要是擒住他十分容易,但是我自然不會這麼做,因為我這麼做了,我自然可以離開這裏,但是飛機上的人卻一定會倒黴,這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我上了根曼的車子,根曼和我坐一起,車子向著外麵行駛而去。一些事情真是巧妙的可愛,在前三分鍾,我是絕不會想到我會和瘋狼黨的高級領位坐在一起,但是在三分鍾之後,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真是造化弄人。
車子出了巷子,沿著一條荒僻的小道行駛而去,他們做事相對正大光明,因為在一些還是影視劇裏麵,帶一個人到得一個地方,總是會蒙上眼睛的,但是他們卻沒有對我這麼做。
根曼似乎看出我的這種想法,他笑著道:“我們都是合格守法的公民,當然不會怕什麼。”我感到好笑,他們也算是合格守法的公民麼?
根曼道:“你肯定在笑,我們算什麼守法公民,但是可以確保的是,在這個城市我們姑且算是一個守法的公民,而且我還有著一個公開的身份,這個公開的身份足以使得我受到民眾的欽佩。”
我不禁產生了興趣:“你的公開身份是什麼?”根曼的回答卻令我感到萬分吃驚,他道:“我的公開身份是本市三十五家孤兒院,和二十三家老人福利院的院長。”
這確實是一個值得敬仰的一個身份,我臉上現出了古怪的神色,根曼繼續說:“當然瘋狼黨人每一個都有著公開的身份,其中不乏大學校長,生物學博士,還有機構機要人員……就比如說你,如果參加了瘋狼黨,那麼你還是你的冒險王孟迅,而誰也不會知道你是瘋狼黨的成員。”
我悶哼了一聲,深為瘋狼黨的滲入力感到吃驚,按照根曼所描述的,瘋狼黨成員都有著公開身份,而且他們的身份都有一定的影響力,那麼他們做起事來,豈非十分容易?在此我不禁產生了一個疑問,而且也是出於好奇,我問:“那你們的大頭領的公開身份是什麼呢?”
我相信他們的大頭領的公開身份也一定是一個叱吒風雲的人物,隻是沒人知道他的隱蔽身份而已。但是根曼卻道:“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我一怔:“那你在瘋狼黨的地位有多高?”“這跟地位沒有關係,整個瘋狼黨的成員,無論是二號人物,還是三號人物……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那他是怎麼指揮屬下的呢?”“不,你問的太多了。”
是的,我問的太多了,到目前為止,我不知道根曼的地位如何,而且對於瘋狼黨有了更詳細的認識,這不是一個普通的組織,而是極其神秘的組織。
根曼忽然又道:“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什麼事?”
根曼道:“其實國際上的一些重大恐怖事件,比如巴黎的銀行被搶,還是北歐某國政要被殺,都指責是瘋狼黨所為,但事實並非如此!這一切根本不是瘋狼黨所做!也就是說瘋狼黨背了很多的黑鍋。”
我一怔:“你們可以解釋。”
“解釋?偷一百文是偷,偷一文錢也是偷,既然我們是被社會稱之為所謂的惡勢力,那就不必解釋。”
我的心頭一震,忽然隱隱覺得瘋狼黨在我心中的印象又有所改觀了。
國際上的一些大案,動輒說是瘋狼黨所為,但是理由卻語焉不詳,而且瘋狼黨也無人出來辯解,久而久之,一些神秘案件,便都默認是瘋狼黨所為,於是瘋狼黨便成了國際上惡名昭彰的罪惡組織!
國際治安屢屢派人要破了瘋狼黨,但瘋狼黨卻如同隱形人一樣,沒有絲毫蹤影,便連風狼黨一個成員都沒有抓到,到得這時,我當然明白,瘋狼黨人都有著公開的身份,而且是極具影響力的身份,這自然不會讓人懷疑了。
我想到這裏不禁噓了一口氣,似瘋狼黨這樣不成組織,但卻絕對深入到社會每一個階層的組織,真是可怕!
根曼悠悠道:“瘋狼黨的圖騰便是狼,要像狼一樣勇敢、忠誠!但是這還不夠,一旦做起事來,要發揮全力,比如狼的‘瘋’性,當一頭狼以‘發瘋’狀態麵對敵人的時候,這有著無比的力量。”
我不禁點了點頭,我的神思忽然飄飛了起來,此時我居然想到了一本書,這本書是薑戎寫的一本書,書的名字就叫《狼圖騰》,裏麵對於狼性有著精彩的闡述,而以狼性為代表的就是北方的草原民族,而以中原為代表的農耕文敏,自然便是羊,狼和羊形成強烈對比,當然狼的精神更讓人欽佩!
我神思九天,對於瘋狼黨忽然產生了無比的興趣,我忽然有著一種願望,這種願望隻是一時之間的,就是加入這個組織,要詳細了解一下這個組織。
根曼忽然道:“能夠加入瘋狼黨的人都是出類拔萃的人,我們歡迎各種精英的加入。”
我“啊”的輕吟一聲:“我似乎可以……”我下麵兩個字要說的是“加入”,但是隨即我的腦袋像是被電擊中了一般,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是不是根曼的陰謀?根曼的循循善誘,或許就是在引導我,引導我一點一點走進這個陷阱,而後加入這個“罪惡”的組織?想到這裏我的腦袋一片清醒,我眼中含著怒意看著根曼,但根曼卻悠悠歎息了一聲,像是在為什麼事情惋惜一樣。
我淩厲地眼神根本就是在質問他,但看到他的這種狀態,我忽然有些狼狽起來,我感覺我和這人鬥心,根本不是敵手。
我一時之間,顯得很是錯愕,他忽然道:“算了吧,我知道你是不可能會加入鄙黨了,我們也不會強求你了。但是合作卻一定要合作的。”
我不置可否。
車子沿著那路向著該市的郊外逝去,郊外有著很多工廠,因為毛球就是一個十分重視重工業的國家,自然是工廠林立,我看著車子向著一個大型工廠的方向開去,而且那工廠孤零零的。
我猜這是一個造船廠,因為我逐漸靠近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牌子上有著一個巨大“鐵錨”的標誌。任誰都知道毛球的造船業是十分了得的,尤其是航空母艦的建造。
到了那工廠的門口,那工廠的大門被打了開來,打開門的就是幾個工人模樣的人,我自然不敢以工人看他們,這畢竟是瘋狼黨的地盤,而且瘋狼黨的一切人物俱都不可以小覷。
到了工廠的一個停車處,車子止住,我的車子被禮貌地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