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驕機密

為我打開車門是一個身子是一個俊俏的毛球男子,我下了車,根曼帶著我進入了一個破舊的車間。車間的表麵顯得破敗不堪,但是打開了車間的門,裏麵卻是一片裝飾豪華。

裏麵有著一個門,我便跟著根曼進入了那個門,到了那個門裏,裏麵是一個小型的客廳。

根曼道:“請你在這裏等一下。”

我坐在了沙發上,他們送上了好酒,我喝了兩口,覺得爽口至極,接著我聽到了一聲爽朗的笑聲,而後聽到了大約三個人的腳步聲。

那門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了三個人,最前麵的是一個年齡在四十、五十之間的歐洲中年人,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工業家。在他後麵的是一個胖子,他的年齡一定不到四十,典型的亞洲人,他滿臉橫肉,走起路來,氣喘噓噓,但是眼睛裏卻有著莫名的精明,這是一個難對付的胖子。而走在最後的就是根曼,顯然根曼的地位在三人裏麵是最低的,而前麵兩個地位更高。

根曼立時走到了前麵,介紹了前麵這二人,第一個叫加特,他正是這家工廠的老板,而那個胖子叫盧默,卻是一個金融家。

我知道工業家和金融家不過是他們的公開身份罷了,而他們真正的身份卻是瘋狼黨的主要成員。

三人坐在我的對麵,那個加特坐在了中間,而盧默和根曼則坐在兩旁,他們的等級一定十分森嚴,從此可見一斑。

加特開口了:“讓孟先生舟車勞頓到得這裏,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道:“你大可不必說這麼虛偽的話。”

加特微微一笑道:“想必孟先生已經猜測到了我們的有著目的。”

我點了點頭:“你能告訴你是瘋狼黨的幾號人物麼?這樣好讓我有個底。”加特道:“我是五號,而他是七號,而根曼則是十號。”

我一怔,我見到了瘋狼黨的三個前十個人物,我想除了我之外,任何一個外人都未見過這個組織這麼多高級領位。

盧默立時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劫持飛機,也是情非得已的事情。”

我道:“用劫持飛機來威脅一個人,這算是卑鄙的一件事,你們快說你們具體目的吧。”

加特點了點頭道:“你可曾聽說一個人,這個人叫汪子全。”這個名字我十分的熟悉,我自然知道,汪子全是一個考古學家,在世界的考古地位上是有著崇高的地位,而且對於希臘一個古城遺址的發掘有著突出的貢獻,被譽為絕對權威的曆史學家。

我道:“這個人是一個出色的曆史學家和考古學家。”我立時提出了疑惑:“這個人該不會是貴黨的成員吧?”

加特連忙道:“不,不!他不是,我們曾邀請過他,但是他拒絕了。這是一個頑固的老頭。”

我道:“一個偉大的學者總是有一些固執的脾氣的,這樣的人才會成為一個令人佩服的人。”加特“嗬嗬”笑了一下:“孟先生說的是。”“這個人怎麼了?”

“他目前正率領一支考古隊前往蒙古……”

加特說話慢聲細語,而且喜歡製造懸念,說話囉嗦,這是我非常討厭的,我道:“你盡快說,我是一個沒有耐性的人。”加特道:“好的。加特前往蒙古的目的你可知道?”

我道:“知道,報紙上對於汪子全的考古隊有著詳細的報道,他前往蒙古是為了尋找成吉思汗墓的。”加特道:“沒錯,報紙上就是這麼介紹的,但你怎麼看?”

我道:“什麼叫我怎麼看?”

“你怎麼看成吉思汗這個人?”我竭力忍住自己的急躁心理道:“這在九州的曆史書裏麵已經說明了,他是一個大英雄。”加特道:“就這麼簡單?”

“要不然呢?”

“嗬嗬,成吉思汗確實是一個不簡單的人,自他帶著自己的部落開始,就征戰了蒙古,在很短的時間裏便統一了蒙古,而且屢次南侵,把南宋打的十分狼狽,之後便東征西討,最西到了波斯,最北到了甚至到了西伯利亞高原……”我揮了揮手道:“這我是知道的,任何一個九州人都知道的。這說明了什麼呢?”根曼說道:“孟先生,請你保持一些耐性。”我瞥了一眼根曼,道:“一飛機上的人的生命似乎都係在了我的身上,我如何能夠耐性?”

加特聽了微微咳嗽了一聲:“請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他們的,他們現在隻怕過得生活是在天堂之上。接下來,關於成吉思汗的事情,我想你一定會十分感興趣……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十分好奇的人,而且對於奇異事件有著狂熱的一個人……”

我點了點頭:“希望如此。”加特道:“孟先生,從成吉思汗征戰的一生來看,你看出了什麼特點?”

我想了一下道:“他是一個常勝將軍,一輩子作戰,幾乎沒有失敗過。”加特拍了一下手道:“好!總結的好!”說著他端起了一個酒杯,而後道:“我希望和您喝一杯如何?”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可以。”四個人,加特、盧默、根曼和我,喝了一杯酒,加特似乎不勝酒力,喝了一杯,臉上登時洋溢著紅暈。我突然有著一種感覺,加特是一個精神有著問題的一個人。根曼和盧默已經靠在了沙發背上,顯然他們知道憑著加特來說明一個問題,一定會有著極長的時間。

加特道:“成吉思汗的一輩子是輝煌的一輩子,他征戰一生,滅國無數,戰無不勝,孟先生請問,你說這是什麼原因?”

我顯得有些無奈了:“我今天來的目的是來探討一個曆史問題麼?”

加特道:“不,重點很快就到,請你回答我這個問題。”我道:“兵者,詭道也。”

加特道:“這是九州古代的一個軍事家孫武說的一句話。”我一怔,我沒想到加特居然有著這麼深厚的九州知識,我道:“是的,正是這位孫先生所言。”

加特道:“如果說成吉思汗用兵如神,這確實不為過,征戰自然需要戰爭,而戰爭自然是需要厲害的軍事謀略手段,但是孟先生敢問,成吉思汗真的是憑借著高超的軍事謀略成功的麼?”

成吉思汗之所以能夠成為一代天驕,自然與他的軍事謀略手段有關係,但是無可否認的就是成吉思汗的個人魅力,這是一個胸襟廣闊,有著偉大抱負手段的人,自然有著偉人的一切氣質,故而他能夠成為一個大帝國的領袖!

我把我想到的,立時總結了出來,加特道:“沒錯,這也是成吉思汗成功的條件,我感覺貴國的一位偉人就有些像成吉思汗。”我立時說出這個偉人的名字,我一說出這個偉人的名字,這位偉人對於我們國家的人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每一個人,幾乎三歲的兒童都可以叫出他的身份,他有一個共同的稱呼——x老大。

加特道:“正是他。”我搖搖頭道:“你不應該說這個偉人像是成吉思汗,而這個人根本連成吉思汗都瞧不起。”

加特道:“這是為什麼?”我道:“他寫過一首詩,裏麵就有一句:一代天驕,隻識彎弓射大雕。從這一句話已經可以看出這個偉人對於成吉思汗的不屑。”

加特皺著眉頭:“這個偉人未免太過狂妄了。”我道:“這算什麼,在之後的曆史進程中,任誰都知道這是一個實在狂妄的人,而且幾乎連老天都不放在眼裏,他有著一句話:與人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天鬥其樂無窮!”

加特叫了一聲:“這實在是一個狂妄到了極點的人,但是雖則此人十分狂妄,但是卻也是一個偉人!”

我點了點頭:“是的。”加特道:“我以後倒要了解一下此人,看看此人的著作,好了,這裏不說這個人了,因為我們的重點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成吉思汗。”

我道:“你的鋪墊已經足夠多了,我認為你該說一些重點了,要不然我會睡著的。”加特道:“好的。很簡單,我們認為成吉思汗的成功絕非偶然,其中而是有著一些必然的。”

我壓抑不已:“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麼意思?”

加特道:“我們認為在成吉思汗的墓葬有著一些東西,而這東西正是促使成吉思汗獲得屢戰屢勝的因素。”

我不禁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加特顯得很是尷尬:“你為什麼笑?”

我道:“這不由得讓我想到一位偉大武俠家的幾部作品。”

加特道:“請說。”“這位作家叫金庸,他的書裏就有著關於屠龍刀、鴛鴦刀、各種秘籍的說法,按照裏的構思,隻要找到這一些東西,便可以統一天下,無往而不利!”我這樣說的時候用著十分滑稽的語氣。

加特道:“這很不好笑,我是有著理由的,當然不是在胡扯。”我道:“好,說你的理由。”

加特道:“說這個理由自然要說一個故事,如果不說這個故事,這個理由絕不能講的完整。”

我皺眉道:“還得說一個故事?”

“是的,隻要你聽了這個故事,也就明白我並不是在胡扯了,而是有著事實的依據的了。”我道:“我希望你能夠粗略的講,我的耐性十分低。”“這可以。”

接下來加特開始說起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自然是關於成吉思汗一生無往不利的來龍去脈的。

這裏我多說幾句,成吉思汗的一生是豐富多彩的一生,而且戰無不勝攻無不取,實在是一個“天驕”,但是這是什麼原因呢?

稍有曆史常識的人都知道,成吉思汗是一個可憐的孩子,父親打仗,後來戰死,而後自己的娘親懷孕,寒冬臘月,奔行於草原之上,產下成吉思汗,之後成吉思汗憑著自己的本事,統一了草原……

當然這裏不是在說曆史,我不需要把成吉思汗的曆史一點一點說出來,而隻是做一個概述,因為相信看我故事的人,基本都是對於成吉思汗十分了解的人,所以我也不必廢話。

倒是加特的故事卻離奇而又真實的可以,當然加特的故事,我自不會采用第一人稱敘述,寫故事的方法千變萬化不是麼?

加特的故事,是以一個人開始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汪子全,我們前麵說的那位享有崇高聲譽的考古學家開始的。

汪子全是一所世界知名大學曆史係的的主任,當然別人都叫他汪教授,汪子全作為一個曆史學家,他的愛好,自然便是古代的一切,其中包括文物、古董、死屍、棺材……

但凡是古代的東西,這位汪教授俱都喜歡的。汪子全喜歡這些東西,學校自然為他建立了一個極大極其安全的工作室,而這個工作室根本就像是一個博物館一樣,裏麵珍藏著無數的奇珍異寶,自然而然,這些東西都未必是汪子全的,但是汪子全十分喜歡,而且地位特殊,故而一些文物,別人實在研究不出什麼頭緒的東西,都會找到汪教授。

汪教授每天都會呆在自己的工作室很長很長的時間,而且幾乎天天不出門,曾經為了研究一具樓蘭古屍,居然在裏麵呆了一個星期,而最後一天是喜悅地瘋跑了出來的。

正是這天早上,這天的早上實在是一個天氣晴朗的早上,汪教授起了一個早,他做了輕微的鍛煉,而後信步向著自己的工作室走去,當然他時常在自己的工作室休息,但是偶有例外,比如這天,他就破例在自己的公寓休息了一夜。

他隻要走在路上,便不會使得自己的腦袋停歇一下,他會在思考一些問題,他的問題,自然是關於曆史的,他要從浩如煙海的曆史裏麵找到一些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或者是為了解開一項曆史之謎,對於他來說,這一切俱都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