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洞壁實在厚的話,敲擊起來自然會有一種厚實的聲音,而且我用的力氣十分的小,後來在機緣巧合之下,我居然用力捶擊了那洞壁,結果發出了“嗡嗡”聲,這不能不讓我十分的激動。
“怎麼辦?”馮海看著我,就等我拿主意。
我道:“這還不簡單,陳同同誌的法寶自然無堅不摧。”馮海拍著手道:“是了,是了!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陳同悶哼了一聲,拿出了法寶,那根像是香煙一般的激光武器。
“孟狗才你讓開,讓咱老陳上。”
說實話,當孟嫣失蹤的那一刻我十分的擔心,但是到了後來,我卻不怎麼擔心了,不是我不注重親情,是我在心裏總是認為孟嫣是一個福星的緣故。
孟嫣每遇到一件怪事,總是能夠逢凶化吉,比如那次在紹興魯天的怪宅,還有就是和“墓中人”相處的日子……無不證明孟嫣簡直就是福星轉世。
陳同把那武器掏了出來,瞄著那洞壁,便打開了那“武器”的開關,接著一隻細如頭發絲的紅色激光便被射了出來,那激光對著洞壁。
我實在沒有想到這激光如此了得,那洞壁肯定很厚,橫截麵肯定含有幾種成分,而最前麵的一種成分自然全部是土,而接著的成分自然是金屬,我聽到了一陣“嗤嗤”聲音,接著還有火花。
陳同便在那洞壁上劃了一個圓,當圓快要劃成之時,陳同躲了了一邊,那圓圈便生生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悶響聲。
我們一看那圓厚壁,便生生吃了一駭,那厚壁足夠的厚,足有五公分厚,前麵的三分之一都是土,後麵的三分之二都是金屬。
我們不及細看那圓厚壁,便向著裏麵看去,當我們順著那被劃出的孔,用手電筒向裏麵照去之時,我們又生生吃了一駭。我們看到厚壁被割開之後,裏麵居然是一個極大的空間,手電筒的光居然照不到頭。我們三個麵麵相覷,充滿了無限的疑惑。
我說了一句:“我們上去。”於是我們三個先後進入,我第一個,馮海第二個,陳同第三個。我們三個爬了進去,可以確定一點,我們進入了一個極大的空間。
三隻手電筒亂照,這燈光像是照不到頭一樣,包括馮海的軍用手電也是那樣。於是我們就在那個空間裏走了起來。
這時陳同說了一句話:“我們進入了哪裏?”也就是陳同的這一句話一說出來,裏麵的回響聲實在的強烈,陳同的聲音遲遲不絕的傳來:“我們……進入……了哪裏……?”
馮海答了一句:“鬼才知道。”陳同悶哼了一聲。接著便是馮海說話的回聲:“鬼才……知道……”
馮海說道:“這個空間極其空曠,要不然回聲不會這麼厲害,就說一句話,居然傳了那麼久。”
這下完了,馮海僅僅一句話,便經久不絕,馮海故意歎息了一聲道:“在這裏麵說話,可夠痛苦的。”
我叫馮海不要說了,我們四處看看,看看四處是不是有邊界,當時的形式是裏麵極其的黑,黑的簡直什麼都看不到,我們的手電筒的光芒也不過像是一葉扁舟飄搖在顛簸的大海之上。
馮海低聲問我:“孟先生,我們真像是進入了虛無地帶,我幾乎連我的心跳都可以聽到。”
馮海一低聲說話,回響聲登時減弱。漸漸地靜的一塌糊塗,我仔細地聽著,果然的,我幾乎可以感受到我的心跳,“咚咚”的,當真是折磨人。馮海的形容這裏是虛無,不可謂不準確,這裏簡直就是一片虛無地帶,所謂的“虛無”自然指的是一切皆不存在,而自己置身於其中就像是自己也不存在了一般。
陳同道:“什麼虛無地帶,這裏很有可能是一個大的地下倉庫。”馮海道:“若是地下倉庫怎麼會沒東西?”陳同道:“你怎麼知道沒東西?這裏隻是顯得空曠,而卻不一定沒有東西。”
他們兩個一說話,便產生了極大的回聲,震得耳朵發蒙,我低聲說道:“二位少爺少說一句,好不好?”
他二人隻得暫時閉了口,我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碰到一起居然是個禍害,說一句話便有無數的刺。
於是我們三個像是無頭的蒼蠅不停地走啊走。我們大約沿著一個方向走了一個小時,但是到最後我們居然還是沒有走到邊界。我們三個人開始有了一絲的恐懼,尤其是陳同,他居然問了一個問題,當他問出這個問題之時,我一愣,幾乎渾身震了一下。
陳同問的是:“你們可還能找得到回去的路?”
我登時呆在那裏,大約有三分鍾沒有說出話來。馮海也拍了一下手道:“這下我們完了,這個居然忘了。我們恐怕回不去了。”
這個地方一片漆黑,我們隻是不停地向前走,我們以為我們走的是直線,但在如此黑暗,根本沒有方向標的情況下,我們根本摸不回到那個被割開的小圓旁。
可是在當時我居然說了這樣一句話,到後來我也沒有想通我是怎麼會說出那樣一句話的。我說道:“我們為什麼不向前走去,而為什麼要找到回頭的路?”
陳同怔怔地道:“那我們難道就那樣一直向前?”
馮海道:“難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陳同氣鼓鼓地從鼻子裏哼了一聲。我當時真的服了,這兩個人隻要一說話必然會鬥一番嘴。陳同道:“那也比你這個牆頭草好的多。”馮海大笑道:“我怎麼突然之間變成了牆頭草?陳兄弟,希望你能夠說出個子醜寅卯。”
這兩人若是再說話,我的腦子幾乎能炸,我輕輕地悶哼了一聲,這二人才知道我不樂意了,於是才止住了口。
於是我們三個又開始盲目地走了起來,大約又走了一個小時,我們認為我們是是沿著一個方向走的,但是我們沒有一切東西作為標準,故而也難以確定是不是沿著一個方向走的。
我們就這樣又走了三個小時,幾乎累的連爬都爬不動了,我們坐在了地上休息一下,我們的手放鬆的放在地麵之上。這表示我們累的不輕,現在可能是夜裏十點多了,自然也困得不得了,況且一下午都沒有吃飯,也餓!
我們的手自然地垂在地麵上,我們可以感受到地麵十分的平,而且是金屬的。這時陳同忽然道:“你們感覺到這地麵是金屬的沒?”
馮海懶洋洋地道:“大發明家,感受到了又怎麼樣?”陳同道:“這裏的地麵全都是平平的金屬,你們發覺沒?”
我接過話道:“是這樣,這一片空曠的地麵全部是金屬的。”陳同說了一句話,令得我和馮海登時激動了一下。
“如果我用激光對地麵再打一個洞(圓圈)會到什麼去呢?”陳同道。
馮海立時道:“要麼會進入另外一個空間,要麼這層金屬之後,是實心的,隻是土而已。”
陳同道:“有沒有可能進入另一個暗道呢?”我道:“很有可能,別說廢話了,快些試吧。”
於是陳同又掏出了他那隻神秘武器,對著地麵,打開了開關,說實在的,當時我顯得很緊張,我們當然希望就是一個暗道,就可以順著暗道走出去了。
陳同順利地劃了一個圈,我們希望那圓圈能夠有掉下去,這樣就可以證明,下麵至少是一個空間,但是我們錯了。那金屬圓並沒掉下去,還是在那裏,我們三個俱都失望了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隻能說明一點,這下麵是實心的,根本不是一個空間!
我們三個頹廢的坐在那裏。陳同不由得現出悲觀神色:“我們完了,恐怕……走不出去了,這裏不光無邊無際,而且黑的詭異,這***到了什麼地方?”
馮海冷笑了一聲道:“你怕死?”陳同罵了一句:“***才怕死?”馮海道:“那你為什麼在那尋死覓活的?”陳同道:“我這是指出客觀現實,卻不代表怕死。”馮海道:“從你那口氣裏,我足以聽出你是個膽小鬼,嘿嘿。”陳同突然哈哈笑道:“但也比你這色厲內荏的人強的多。”
他們兩個又在一旁吵了起來,我再也不想管他們,我閑的沒事,於是便琢磨著把那金屬圓掀起來,那金屬圓鑲嵌在平平金屬地麵裏,掀起來真的是一個極大的難題。
我想了半天該怎麼把那金屬圓掀起來,就在我仔細地想了半天,那兩個人已經爭辯的不可開交。他們兩個早已爭論到人有沒有超能的這個問題。馮海的觀點自然是沒有,他說人要是有超能力的話,你陳同飛一個給我看看。
而陳同說了一句:“你真是豈有此理,說話胡攪蠻纏,你把人類的超能想的太狹隘,難道人類的超能就像孫悟空似的,能夠七十二般變化?”
他們兩個爭論起來就沒完沒了,回聲真的很猛烈,我蹲在地上暗暗想著自己的那個“預知”能力算不算得上是超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