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辨我

馮海和陳同的爭論依然在繼續,他們已經圍繞著“超能”的具體形式展開。陳同本來就見多識廣,開始侃侃而談於奇人張寶勝的事跡,這個人是八十年代九州第一“超人”,他曾給國家領位人表演過各種超能現象,比如隔信辨字,火柴穿玻璃等等奇異現象。

馮海早已哈哈大笑起來:“陳同同誌舉得這個例子十分好玩,你若知道這個人後來被人識穿,稱作大騙子,便不會如此妙語連珠了。這家夥變得根本就是魔術,在魔術裏他的每一項活動都可以做到!”

馮海說的是實話,所以陳同被說的啞口無言。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嘟囔了一聲:“當你不知道的事,請不要很肯定的下結論。”

馮海道:“我說的可都是事實,可根本不像你一樣在那一味的胡攪蠻纏。說什麼人能夠有超能力什麼的!”

誰知陳同氣不過登時說道:“你若不信,這裏就有一例!”馮海揶揄道:“莫非是你?”陳同道:“當然不是我,而是孟迅!”馮海陡然一愕,忙問道:“你說什麼?”陳同像是說錯話一樣,登時呆在那裏。

我當時正在琢磨著怎麼把這金屬圓打開,一聽到陳同這樣說,我當時尷尬的程度可以達到了頂點,真沒想到陳同真能勒,居然把我具有“超能力”的事說了出來。

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好奇的人,馮海當然也不能例外,於是吃驚問我:“早知道孟先生是一個奇人,難道……”

我揮了揮一下手,馮海雖然精明,但也是個直性子,凡是直性子我都很喜歡,我不打算瞞著他,於是把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其間馮海聽得如癡如醉,我一講完,他就“照(北方方言)”的叫了一聲:“怪不得那一天你會在公路上救了令尊,原來你早已料到令尊會出事,這……還真是超能力,算我見識淺短了!孟先生,照這樣看來,你簡直可以稱為先知了!”

這時得意了,“看著吧,你下定論的事,居然發生了。”

馮海自然沒有理他,他完全被我的“先知”能力吸引。

“先知”自然是一個超人的最佳評價,先知可以知道沒有發生的事,可以進行預言,而我隻是有一個簡單的印象,距離先知不知差了幾千幾萬裏。

我苦笑一聲:“我若是先知,便不會落得現在這種下場。”

馮海沉吟了一聲道:“那也就是說你在某種情況下,能夠具有一定的預知能力。”我點著頭道:“可以這樣說。”

“比如第一次,你是在睡著了的狀況下做了一個夢,而這個夢雖然荒誕,但是你至少知道霍雲姑男朋友的名字和職業。”

我補充道:“但是在夢裏那個公安並不是霍雲姑的男朋友。”

馮海道:“但至少一點的是,在你的夢裏,霍雲姑和那個楚泰公安已經有些關係了,他們下一步就是成為男女朋友這很不稀奇。”

我道:“可以這麼說。”

陳同補充道:“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當孟狗才夢到霍雲姑與那個楚泰公安有些關係的時候,也正是孟嫣趕回來到本埠的時候,而霍雲姑和楚泰便已經成為了男女朋友,要不然孟嫣不會把照片都拿回來,而孟兄卻隻是夢到霍雲姑和楚泰有些關係。”

馮海第一次讚同起陳同:“陳同誌剛才說的不錯,孟先生對於霍雲姑的事根本不是預知,而是已經發生過了的事,但孟先生不知道,但孟先生卻能夠知道。”

陳同聽馮海讚同自己也不免高興,便接著總結道:“霍雲姑的事,不是預知,而後麵兩件事卻是預知,所以孟狗才不光具有預知能力,而且還具有……”

陳同一時想不起來一個詞來確切的給這個名字下一個名字。但馮海卻已經補充說道:“這可以稱作獲知能力。”

陳同道了一聲:“不錯,是可以這樣叫。”

我當時真是哭笑不得,他兩人在之前還是爭來爭去的,但現在居然統一陣線,來對付起我,把我當作一個話題,聊了半天。

我道:“你們兩個人討論了半天,能不能給我治治?”

陳同訝然道:“孟狗才你現在就是超人了,還要治?”我罵了一句:“放屁,閉上你的狗嘴!”陳同歎息了一聲:“這廝不值得便罵人!”

馮海道:“像孟先生這種事,還真的少見。對了,孟先生,認為你是怎麼得到這種能力的?”我攤了攤手道:“如果這可以稱作一種能力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得到的。”

陳同道:“據說有些具有一些超能力的人都會經曆一些東西,比如車禍,比如會被雷劈中……這樣就會在某種巧合之下改變某人的結構……”陳同還要再說,我早就罵了一句:“放你的狗屁,大爺不僅沒有被撞過,也沒有被雷劈過!你若再胡扯,小心大爺讓你遭一頓劈!”

陳同登時止住了口,馮海道:“這可真的奇了,一個人會平白無故的得到一種能力。”

如果在討論下去,已經實在沒有意義,雖然我也知道在某些裏寫過,一個人因為遭受某種奇遇,比如車禍、雷劈、被蟲子咬……而得到某種能力,但是我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我雖然遭遇不在少數,但是能夠切實傷害我的奇遇,我還真的想不起來。於是我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們不必再說了,幫我把這金屬圓搞起來。”

陳同疑惑著道:“這金屬圓落不下去隻能說明下麵是實心的,你怎麼還要把它拿開?”

馮海道:“難道你想到了什麼?”我搖著頭道:“我什麼也沒有想到,隻是閑的難受,想要打開看看下麵到底是什麼。”

陳同立時道:“隻能是土,還能是什麼?”馮海早已跑過來要幫我打開。

陳同道:“要打開這個還不容易。”說著陳同又掏出了那激光武器,對著那金屬圓打開了開關,紅色光線便在金屬圓上劃了幾道,把金屬圓劃得很零碎。

陳同就是陳同,這些技術活還是他幹起來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