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望的抱著頭,坐在床上,渾身顫抖個不停,他真的無法接受這個現實,難道說那美麗的女人,真是是惡魔的化身?否則何以解釋他所看到的這KB離奇的一切?
第二天早晨起來,蘇曉琅萎靡不振的洗過臉,刷了牙,垂頭喪氣的走出家門,正見紀陽拎著一隻黑色的垃圾袋站在電梯門口,看到他過來,紀陽把垃圾袋扔下,用手指了一下,就進了電梯。
蘇曉琅一怔,心想紀陽這是什麼意思?
他狐疑的走到紀陽扔下的那隻垃圾袋旁邊,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又站起來看了看四周,四周沒有人,紀陽分明就是要把這個垃圾袋扔給他。他納悶的打開垃圾袋,看到裏邊有一些碎紙屑,還有一本日記本。他拿開日記本翻了一翻,急忙啪的一聲合上,這竟然是紀陽的私人日記。
他明白了過來,紀陽是被什麼人在暗中監視著,所以她用這個辦法向蘇曉琅傳遞信息。發現四周仍然無人注意到他,他急忙收起日記本,飛快的返回家中,坐下來打開日記。
他花了半天的時間閱讀紀陽的日記,讀到最後全身已經被冷汗所浸透,這本日記,告訴他了一個難以置信的KB故事。
紀陽在日記裏告訴蘇曉琅,她原本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丈夫叫陳沐,在一家財團出任財務總監,收入頗豐,而紀陽的職業也有一個高收入的特點,夫妻二人過著高雅優裕的物質生活。
陳沐是一個旅遊愛好者,閑下來的時候,經常在地圖上畫來畫去,希望能夠到人煙罕至的地方進行一次冒險,而紀陽也天生是一個好動的性情,對於丈夫的決定非但沒有反對,反而積極參與。夫妻二人準備了一輛越野吉普,選擇了最神秘的騰葛裏沙漠地帶就出發了。
到了沙漠的邊緣,陳沐聘請了一個名叫羅萬的當地人做導遊,羅萬是一個身材幹癟的怪人,髒髒的一張臉,好象總是洗不幹淨,爛紅的眼圈的周遭是一圈沒有揩淨的眼屎,而且他那雙眼睛遇到天生麗質的紀陽之後,居然倏的一亮,放射出一道掩飾不住淫邪的覬覦目光。
紀陽一見到這個人就說不出來的厭惡,可是陳沐已經拿定了主意,她也不好旁生枝節。
三個人出發了,一路上在沒有道路的沙漠裏顛簸著,走了四天之後,他們進入了一座峽穀,這時候車輪突然打起滑來,陳沐納悶的停下車,推開門一看,霎時間,他的頭皮發炸,飛快的又把車門關上:“羅萬,你把我們帶什麼地方來了?”
羅萬嘿嘿嘿的奸笑了起來:“蛇穀,蛇穀,這裏就是蛇穀。”
這裏果然是蛇穀,隻見碎石中,峽壁上,草叢裏,沙丘內,到處都盤踞著數不清的花花綠綠的毒蛇,就在越野車的前方,上萬條毒蛇相互糾纏成一個令人心寒膽裂的大蛇團。
數不清的蛇頭探向車內,鮮紅的蛇信子飄飛漫天,就在陳沐打開門的刹那,已經有十幾條褐色銀環的怪蛇伸著它們的三角形腦袋,急不可耐的鑽了進來,坐在座位上的紀陽隻覺得小腹處有什麼東西冰冷冷的蠕動著。
她急忙伸手一抓,一隻黑色的蛇頭突兀探出,纏住了她的手腕,這KB的情景嚇得她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等她悠悠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車墊子上,數百條顏色讓人做嘔的蛇蟲在她的胸前腿間爬行著,有幾條蛇還在不安份的用頭部拱著,似乎想鑽進她的身體內部。隻聽到羅萬嘿嘿嘿的幾聲陰笑,她嚇得又昏死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她是被一連串無休止的慘叫聲驚醒的,睜開眼看時,正看到自己的丈夫陳沐正絕望的用雙手揪住一條手腕粗細的蛇,那條蛇一半的身體已經從嘴裏鑽進了他的身體內部,因為窒息他臉上的顏色已經透出了黑紫色。
見紀陽驚嚇得魂飛魄散的目光,羅萬陰險的奸笑著,扳倒陳沐的身體讓紀陽看個清楚。
一條接一條的蛇正從陳沐的肛門鑽進去,他的身體裏邊已經爬滿了蛇,最後那條蛇鑽不進去了,蛇尾吧還急切的在外邊甩動著,拚命的向身體裏邊鑽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緊貼在紀陽的耳邊上,羅萬奸笑著:“如果你敢逃跑的話,你就會和他一樣死得極慘。”
陳沐的生命力非常頑強,雖然體內擠滿了吞噬著他內髒的毒蛇,他卻依然活著,但是他的生命也隻不過是給羅萬帶來更多的虐殺樂趣,他叫兩條粗大的蟒蛇纏緊陳沐的上身,把他頭朝下倒立過來,然後用鋒利的瑞士軍刀。
這把軍刀是紀陽出國時替丈夫帶回來的——把陳沐肛門處的皮肉削掉,然後把一根鐵絲穿過大腸,牢牢的係在一根毛竹上,再用力把毛竹彎曲,突然一鬆手,毛竹因為巨大的彈力反彈了出去。
隻聽一聲蓬的聲音,陳沐的髒器因為彈力被一下子揪出了體內,紛紛揚揚的漫天飛起,灑落得方圓近百米之內。
目睹這慘絕人寰的虐殺情景,紀陽長嘶一聲,因為極度的驚駭而陷入了大腦空白狀態,她的意識已經徹底喪失。
羅萬發出一陳嘎嘎嘎的怪笑,順手將紀陽推倒在車墊上,紀陽癡呆的一動不動,聽任他的擺布,就連成群的毒蛇在她身邊爬來爬去,她也沒有任何恐懼的感覺——她已經喪失了任何感覺。
原來這個羅萬,從小就是一個不怕蛇的怪人,日常以捉蛇賣蛇膽為生,有一次他在沙漠中迷了路,無意中闖入了蛇穀,從此就把這裏設為自己的巢穴,遇到異鄉行客,就騙到這裏來虐殺。
他這人連最陰毒的蛇都怕他,心理扭曲得厲害,殺人之時唯恐受害者所承受的痛苦過輕,天天想著虐殺人的新法子。
紀陽在蛇穀中生活了也不知有多久,漸漸恢複了神智,她親眼看到羅萬用最殘忍的手段虐殺了自己的丈夫,現在自己又淪為羅萬的泄欲工具,心裏積液的怨毒深重,無日不思以刻毒的手段報複羅萬。
為了這一天,她悄悄的將一團繩索藏在一個蛇窟裏,在蛇穴裏生活得久了,蛇群已經將她視為同類,而且她也摸清了蛇的習性,已經不再懼怕毒蛇。
為了準備得更充分,她將那隻挑出丈夫內髒的毛竹的一頭削得尖尖的,也藏在一塊石塊裏,然後等待著報仇的時機。
這個機會不久就來臨了,那一天羅萬又象往常一樣在她身上發泄過後,酣暢淋漓的吧嗒著嘴,呼哧呼哧的大睡了起來,她悄悄坐起來,抓起一塊石塊,對準這個家夥的腦袋狠命的砸了下去,連砸了十幾下,拚命翻滾的羅萬腦袋向下一栽,終於被砸得昏死了過去。
然後她取出繩索,將羅萬的手腳反綁起來。這個家夥醒來後,還不知死活的破口大罵,喚來成群的毒蛇想纏住紀陽,可是那蛇群隻是圍繞著紀陽的腳下來回打轉,紀陽身體上塗滿了蛇分泌出來的粘液,所以蛇群隻是簡單的把她視為同類,當然不肯聽從羅萬的指令。
接下來紀陽開始了一個女人所能想到的最為慘毒的報複,她將那根削尖的毛竹立起來,用繩子吊起羅萬,把他的肛門小心翼翼的對準毛竹尖部,準備鬆開繩索。
羅萬驚恐的大叫:“不要,千萬不要,如果你害了我,我的聲音會永遠永遠的跟著你的,我的聲音會變成一個鬼,永遠的纏住你。”
“那你就來吧。”紀陽當時咬牙切齒的回答了一句,她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更不會相信聲音還能變成鬼。怨毒的叱罵聲中,她猛的鬆開了強索,立即,羅萬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嚎聲。
象這種酷刑,是死得最為痛苦的一種,毛竹刺入羅萬的肛門,因為毛竹粗大無法一下子穿透,隻能借助羅萬身體的重量和掙紮的力量逐漸下沉。
毛竹慢慢的刺入他的腎部,穿透大腸進入胸部,劇烈的痛楚令羅萬的神智一直保持著清醒狀態,隻能拚命的嚎叫,一連嚎叫七天七夜,那種驚天動地的嚎叫聲即使在方圓五裏之外也聽得清清楚楚。
七天七夜之後,毛竹一直穿透到他的喉嚨部位,可是他依然活著,依然瘋狂的嚎叫著。
羅萬的嚎叫之聲,驚得蛇穀中的毒蛇不安的亂竄,三天之後,穀中的毒蛇經受不住這種奇異聲波的刺激,所有的毒蛇都逃竄出蛇穀,而且再也沒有一條毒蛇回去過。
然而,羅萬那陰魂不散的嚎叫之聲,卻真的跟上了返回城市的紀陽。
返回城市的紀陽,整整兩年才擺脫了蛇穀中的KB遭遇對她心理上的創傷,對丈夫陳沐的懷戀也漸漸的淡去,她開始自己新的生活,新的情感。
那個怪異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開始纏住了她,一旦有男士與她接近,很快,那個男士就會陷入狂亂之中,會無緣無故的聽到KB的尖嘯與怪戾的嘶嚎,如果這個男士堅持不肯放棄的話,那麼,他們就會象花花公子池亦秋和趙青一樣,突然的神經錯亂發起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