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他們幾人一路看過去,發現那些壁畫上麵是畫了一個人的生平,而這個人蕭離說是妖域的妖王,藍染。
這上麵記錄了藍染的一生,從出生到最後失蹤,藍染一直都是妖域的妖王,從未變過,而且是神君手下最忠心的。
神君死後,藍染便失蹤了,一直到現在也從未變過。或許是因為藍染太過於強大,讓妖域的人從來都沒有半分的作亂的心思。
可是藍染失蹤的太久了,久到妖域之中的妖怪都忘記藍染究竟有多恐怖,再加上妖域王族凋零,藍染的弟弟藍墨前段時間被花顏,天澤,塵麒給合力殺害了,如今隻剩下了一個年幼的小王子卻不知所蹤。
沈一凡幾人也沒有再關注這些,因為他們還是先要找到出口才行。
他們剛走沒多久,突然,楚曉的腳下踩到一塊石磚。而且,這塊石磚還一下子就陷了下去。
“這……”
楚曉心中一動,往腳下看了一眼。
突然,兩邊的石壁之中,傳來了沙沙的聲音,雖然如此,沈一凡和楚曉心中倒也並不驚慌,或許是因為藝高人膽大吧。
如今他和楚曉的實力,對於這些不入流的陷阱之類的,還真沒有什麼好懼怕的。
突然,石壁兩邊的石磚中,爬出了一條條巴掌大的黑色小蛇,尾巴上有毛,而且它們的額頭,長著一根小角,看起來反倒是像一根毒刺。
蕭離看著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蛇,吞了口唾沫:“咱們退吧。”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沈一凡拿著焚天割破了自己的手掌,用力一甩,鮮血立刻灑到了黑色的小蛇身上。
但凡是被血液沾到的地方,頓時冒起青煙,然後腐蝕了起來,這些蛇都痛苦的叫了起來。
一個個沒被沾到血液的,朝著他們便衝了上來,別的不說,這些蛇的毒性,肯定是一等一的強悍。
沈一凡立刻出手,口中念著咒語,頭頂上出現了無數的血劍,頓時,一片墓道的地麵,地麵全部變成滾燙的鮮血,這些蛇頓時被血劍燒得嗷嗷嘶叫,然後掙紮了片刻,便沒了性命。
過了幾分鍾左右,石壁之中的蛇全部出來,死光後,沈一凡這才收手。
“看來這墓有些凶險,我們小心一點。”
楚曉開口說道,沈一凡點了點頭:“我們繼續走。”
他們三又走了約三分鍾左右,進入了一個寬闊的房間之中。
這個塔很奇怪,外麵看起來像是塔,可是裏麵的結構一點都不像。
他們到的這個房間很大,但也空曠得很,沒有什麼東西,不過房間的中間,卻是有一個石像。
這石像高有三米高,相貌猙獰,小小的眼睛,背後還有一對巨大的翅膀,手是鋒利的爪子。
蕭離一看,說道:“這是信鳥,妖域獨有的妖怪,是一種很強的生物,”
沈一凡聽此,臉色凝重了不少,在他們進入這個房間後,房間的地底,出現了妖氣,這些妖氣,全部往石像之中彙聚而去。
隨後,石像表麵,露出了一道道裂痕,傳出了哢嚓哢嚓的聲音。
隨後,這些石像一塊塊的掉落在了地上。
而這信鳥,也露出了自己本來的模樣。樣貌倒是和之前石像差不多,渾身雪白,並且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妖氣。
他慢慢列開嘴,臉上露出了讓人感覺極為不舒服的笑容。
信鳥看著眼前走進來的兩人,臉上露出怪笑,他伸出翅膀:“擅闖者,殺無赦!”
說完,信鳥大聲的嘶吼了一聲,張開翅膀,就朝著二人衝來。
“找死。”
沈一凡衝了上去,焚天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頓時,沈一凡手中的焚天快速揮舞起來,一劍劍的朝著信鳥劈砍而去。
鐺鐺鐺!
沒想到這信鳥的身體,竟然無比堅硬,就連焚天都刺不穿。
身後的蕭離喊道:“這信鳥渾身堅硬無比,用武器,是殺不死他的,必須得用咒術!”
沈一凡一聽,一腳蹬在信鳥身上,將信鳥直接踢得倒飛,退了回去。
隨後楚曉立刻出手,黑色的符紙直接朝著信鳥而去,與此同時,沈一凡手中的焚天已經出現了數十把焚天血劍,朝著信鳥而去。
這信鳥臉上,也露出驚慌之色,顯然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道術出現。楚曉那個黑色的符紙就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威脅,而那焚天血劍直接讓它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它不停的掙紮著。
“吼。”
信鳥喉嚨之中,發出一聲怒吼。
他身上的妖氣,竟然變成了無數小的信鳥。
楚曉的符紙被一些小的信鳥所阻擋,而沈一凡的焚天血劍也開始被那些小信鳥所消耗。
就在信鳥終於要大功告成時。秦時突然出現在了它的麵前。
秦時出手極快,一腳猛的蹬在信鳥的背後。
信鳥頓時一下沒站穩,被沈一凡的血劍給刺中瞬間化為了一灘血水。
沈一凡鬆了口氣,說道說道:“繼續走吧。”
蕭離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現在就出現信鳥這樣的怪物,後麵指不定還有什麼東西等著咱們呢。”
“你難道進來過這個墓?”
沈一凡問道,蕭離搖了搖頭:“我和阿洛已經上萬年沒有來過這裏了,以前也從來沒有進來過。”
沈一凡臉色有些凝重,這個所謂的古墓,真是處處透露著古怪,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現在都到這裏了,不管出現什麼問題,我們隻能麵對了,現在已經沒有後退的道理了。”
對於這墓地之中的各種各樣奇怪的東西,沈一凡倒也沒有想這麼多。
畢竟沈一凡在進這墓地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幾人解決了這信鳥,倒也沒有消耗沈一凡太大的精力。他如今早已經今非昔比,對於瞑術的運用雖然說不上爐火純青,可是絕對能夠把自己的消耗降低到最小。
這屋子後麵,依然是一個墓道,沈一凡走在最前麵。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接下來,卻也沒有再遇到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