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站的越高,有些時候就必須越冷酷,冷酷到沒有一絲感情,這樣你才能站得更高,活的更好,走的更遠。”
隻見湖邊邊上,靈隱握著匕首來到葉封騰身邊:“不要靠近我!”
葉封騰極力掙紮,死亡的恐懼襲上了他的心頭,這一刻他真的怕了,後悔了,隻可惜一切的掙紮全是徒勞的,靈隱揮動匕首,在葉封騰的手腕上劃開了一道口子,猩紅的血流出。
“副宗主放心,鯊魚不喜歡吃人肉,您慢慢享受吧,把他扔進去!”
靈隱沉聲道,拽著葉封騰胳膊的兩個漢子同時甩手,年邁的老頭撲倒在了湖中於。
葉封騰入水後雙手死死地扣住湖的的岸邊,他想掙紮著爬出去,此時血液順著他的手腕滴進了水中,在血腥味兒的刺激下鯊魚又興奮起來,它沒有給葉封騰爬出去的機會,張開血盆大口咬住了葉封騰,把他拉進水中。
淡藍色的湖水染上了血色,刺眼的血色快速蔓延,僅僅幾十秒就將湖中的水染紅了。
地下會客室內,沈一凡端著茶杯靜靜地看著發生在魚池中的血腥一幕,幾分鍾過去,淡紅色的湖中鯊魚還在遊動。
靈隱走進會客室,對著白蕭何說道:“主人,白蕭何家人怎麼處置?”
白蕭何沒有說話,反倒是看向了沈一凡,沈一凡知道這是白蕭何對他的另一個考驗,看他如何選擇。
沈一凡的手指習慣性的敲擊了幾下桌麵,隨後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殺!”
白蕭何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靈隱立刻明白,點頭退出了會客室。
沈一凡低頭喝了一口茶,道上的規矩,禍不及家人,問鼎這兩年他隻有少數幾次因為自己的女人而遷怒到無辜的人,可是這次……
“一凡,我也不喜歡殺無辜的人,但有的時候必須得殺,絕塵就是太過於仁慈,所以他不適合做宗主,你明白嗎?”
白蕭何靠在沙發上,閉上了雙眼。
“我懂您的意思,您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
沈一凡低聲道,他雙手握著茶杯,沉思著,他在陰陽界亦正亦邪,殺人卻也救人。如今一腳踏上了這條不歸路,一雙手早已經沾滿了鮮血,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選擇。
就好像當初他被宋辰欺辱,曾經想過若是有朝一日有機會能夠將眾人踩在腳底,他一定會傾盡全力去爭取。
而如今,機會一次次的給了他,他的心態卻一次次的跟著改變了。
沈一凡與白蕭何談完話,獨自一人出來時發現李雷和高森兩人垂頭喪氣地坐在院子裏的長椅上。
“你們兩個怎麼啦?”
沈一凡走進過去問道,二人連忙起身,兩人默不作聲的瞧著沈一凡。
“你們剛才是個靈風打架了?”
沈一凡撇嘴笑了,他太了解兩人的性子了,而且剛才靈風讓靈隱過去了,除了他們切磋去了,再無可能。
“恩!”
二人同時點頭。
“大丈夫應該輸得起,你們兩個也該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是我,麵對靈風也未必真的能夠取勝。”
沈一凡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靈隱的身手又一次震撼了他。
“少主,這是莫宇派人送來的。”
秦時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遞給了沈一凡。
沈一凡接過信好奇的拆來看了看,隨後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秦時幾人看著沈一凡的笑容,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地下拳賽嗎?有意思……”
“少主,什麼地下拳賽?”
高森一聽沈一凡說拳賽,立刻來了興趣。
沈一凡饒有興趣的看著高森問道:“你有沒有在世界最大的地下拳場上打過拳?”
高森一聽,眼底閃過一絲的遺憾:“沒有,曾經有過一次機會,那時候我的女朋友正好病了,我沒去成,錯過了,不然的話,我一定是世界拳王。”
沈一凡拍了拍高森的肩膀,說道:“我給你一次機會。”
高森立刻激動的看著沈一凡問道:“真的?”
沈一凡點點頭:“莫宇邀請我去拉斯維加斯看賭拳,說是以拳定輸贏,我們現在就動身。”
沈一凡跟白蕭何道了別就帶著他的人離開了,拉斯維加斯的地下拳館是世界之最,在這裏每天都有無數場的拳賽,不分晝夜,一直在進行,每個星期都會舉行大型的拳賽,舉辦方設置的獎金更是高的驚人,許多人為了高額的獎金走上了打黑拳這條路。
地下拳賽在這裏不算違法,而且還很受人們的歡迎。
此刻,拳館內的擂台下已經坐滿了觀眾,人們高聲的吼叫著,呼喚著自己喜歡的拳手,現場的氣氛熱烈,即使是對地下拳賽不感興趣的人在這種氣氛的刺激下也會熱血沸騰,幾台攝像機也已經對準了擂台。
拳館外的大路上,十輛黑色轎車從大路的兩端駛進了停車場,分別停在了停車場的兩個區域中。
十輛轎車的車門打開,沈一凡和莫宇帶著人分別到了。
雙方的人對視著,彼此之間充滿了火藥味兒,莫宇身後的人更是殺氣騰騰。
“莫宇,我們又見麵了。”
沈一凡下了車主動對著莫宇開口說道,莫宇笑了笑,身上冷傲的氣勢不減半分。
“沒想到你竟然甘願冒險去救義父。”
“這沒什麼,我隻是好奇你作為宗主的義子,為什麼在宗主出事的時候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莫宇絲毫沒有在乎沈一凡的話,走到沈一凡身邊與他對視著,語氣平淡的說道:“因為我知道義父不可能出事,這場局本就是為你和葉封騰而設,我又何必自討沒趣。”
“你倒是明白,那你就甘心將靈宗讓給我?”
“我殺了你幾次都沒有成功,事實證明你確實比我厲害,可是我不甘心,所以今日我們就來做個了斷。”
“賭拳?”
“不,說是賭拳,其實是賭命,贏的對方要取了輸的一方的性命,你我各派三個人,三局兩勝,你我也能上場,最終贏的人就要無條件的臣服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