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曉邪魅的一笑,揮舞她的龍骨衝進密集的人群,優雅的身軀在一群死士中間靈活無比,龍骨以詭異刁鑽的角度劃向敵人的褲襠,血水飛濺。
一個又一個的“太監”捂著兩腿之間,哀嚎著倒地,許多人不怕死,卻怕少了那個在女人麵前展露雄性風采的東西。
沈一凡看著楚曉這打法,好笑的搖了搖頭,這丫頭跟著冷淵,性子都變得刁鑽邪性了。不過對付眼前的這些畜牲,這法子倒是不錯。
在一旁的慕楓與楚曉距離不遠,他隨手撿起的石子便是武器,一個石子幾乎就能要一個人的性命。
另一邊的秦時,兩柄閃著寒光的武士刀當頭劈下,他冷冷一笑,雙手已然捏住刀背,手腕微一用力,武士刀折斷。鋒利的指甲直接劃過了兩名死士的喉嚨。
秦時又原地疾轉一圈,捏在雙手中的兩截斷刀劃開了四個人的喉嚨,四個穿著黑西裝的死士軟軟倒下。
他一甩手,兩道寒光飛出,穿過兩人的喉嚨後又插進了後邊人的脖子裏,如此強悍的腕力驚呆了周圍的所有人。
因為這已經不是人能夠所達到的,就連沈一凡都看的呆愣了一下,他自問應該是做不到的。
山頂上,喊殺聲、慘叫聲不絕於耳,刀光、血光頻頻閃現,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道,倒下的軀體大多數變成了冰冷的屍體,扭動身體的是不折不扣的“太監”。
楚曉,秦時,韓冰等人以沈一凡為中心,組成了一道衝不破的牆,哪怕是這些不要命的死士也難躍雷池半步。
不論是蒙著臉的忍者還是死士,凶狠的眼神中有了些許的畏懼,武士道精神也承受不住生死的考驗,畢竟這些人都是凡人,不是幾十年前的敢死隊。
哪怕是死士,他們之所以選擇當了死士,說到底是為了錢,忠心不二的所謂信仰也是有前提的。
死士固然可怕,可當死神毫無理由的向你招手,任誰也會掙紮幾下。
沈一凡抿嘴冷笑,雙手擺弄著龍淵,悠然之中透著一絲憂鬱,兩分鍾過去了還沒有一個人能衝到他身邊,一絲失落浮在俊逸的臉頰上。
他昂頭看向了對麵的那兩個人,早已感覺到其中的一個女人是幾人之中身手最高絕的。
沈一凡嘴角緩慢翹起,勾勒出一個傲然的弧度,原本收斂的氣息一瞬間釋放了出來,狂傲,冷酷展露無遺。
“好一個張狂的男人,不知道身手如何……”
那個女子默默地想著,默默地與沈一凡對視著,眼神依舊淡然沒有出現一絲的波動。
他們猙獰著麵目,瞪大了布滿血絲兒的眼睛,踏著被血染紅的櫻花,踩著冰冷的脊背,揮刀向前,這個時候所有的人已經進入了發狂的狀態,目的隻有一個殺人,但結果往往是自己被殺。
高瑾晗手中的焰靈劍穿過了兩個人的喉嚨,隨手拔出,再次揮動胳膊,焰靈劍所過之處,所有人身上都像是著火了一樣,幾下就燒成了灰燼,幹幹淨淨沒有沾血的武士刀掉落在地上,反而被地上沾染了血的櫻花給染上了顏色。
“八嘎!”
一名死士跳躍而起,雙手握著長長的刀柄,揮刀劈向高瑾晗的頭。
高瑾晗的焰靈劍紮進一人的喉嚨,同時腳尖一挑,雪地裏的一把武刀被挑起,直接沒入了死士的腰部。
“當啷!”
武士刀落地,死士也跌落在地上,一個完整的人變成了兩截。
高瑾晗手中的焰靈劍繼續收割著人命,這個時候他就是死神。
蜂擁而至的人群不斷的衝擊著他們,上百人倒在了地上,鮮血有的順著山路一路流下了山腳,湧上來的人們踐踏著倒下的人,繼續向前。
五分鍾過去,終於有十幾個死士衝進了人圈,冒著生命危險衝進來,可悲的是,死的會更快。
“等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可以殺人了……”
沈一凡側目凝視逼近的十幾名死士,雙手依然擺弄著龍淵匕首。
一名死士腳尖快速交替點在地麵,身形躍起,淩空旋身一周,雙手緊握著武士刀借著旋身的威勢,橫掃向沈一凡的肩膀。
沈一凡冷冷一笑,龍淵匕首恰到好處的擋在了身前,閃著寒光的武士刀與龍淵相碰,刺耳的聲音響起,刹那之後,武士刀劃過沈一凡的前胸,可惜的是,長長的刀隻剩下了半截,另半截掉在了地上。
死士想要收刀後退,一切都已經遲了,他先出手就注定他要先死。
沈一凡很瀟灑的揮動手臂,龍淵割裂空氣,劃出一道青色弧光,沒入死士的脖子。
當後麵的十幾個人衝過來時,死士的身體才軟軟倒下,刺眼的猩紅讓人格外的毛骨悚然。
十幾人握著刀愣住了,咬牙切齒地瞪著沈一凡,他們猙獰的麵目卻難以掩飾內心的恐懼,自己死的時候不一定有機會感到恐懼,可看著別人死的如此慘是一件很恐懼的事情。
沈一凡的手指輕撫著龍淵,嘴角掛著邪異的笑,緩緩道:“不要愣著……也不羨慕他……你們的下場都一樣,不要著急,一個一個來……”
十幾個人互相看著,握刀的手在輕微的抖動,又有十幾個人衝了過來,沈一凡冰冷的目光掃過眾人猙獰扭曲的臉頰,淡然一笑,輕聲道:“既然……你們不肯主動,那我就主動點,其實我不是一個主動的人……”
如同從地獄裏飄出來的聲音回蕩在幾十人的耳邊,沈一凡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從每一個人的身邊閃過,每一道青光閃過後都會伴隨著一抹殷紅。
短暫的幾十秒後,沈一凡又回到了剛才所站的地方,不遠處,三十多個人靜靜的趴在地上,而且頭顱和身體全都分離了。
“你不覺得你這樣殺人……手段太殘忍了?”
對麵飄起一個動聽悅耳的聲音,僅僅一個聲音足可以刺激男人的大腦進行無限的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