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蕭宇是不願意把這群女人,白白養在宮裏的。
到時候,指不定鬧出什麼事端。
直接讓其放棄太妃、太嬪的身份,進入作坊園區,給自己賺錢是最好的處理結果。
至於為什麼要一年。
蕭宇是擔心,這些人裏麵,會懷有蕭紹文的孩子。
一年之後,若是沒有孩子生下,蕭宇答應的事情,自然給予兌現。
此刻,眾女聽到蕭宇的話,隻能領命,立刻搬離後宮。
這個時候,太監進來彙報道:“陛下,禮部尚書濮文華與太史局令鄭良,兩人求見!”
蕭宇一聽這組合,就知道是要來商討登基的事宜,便點頭道:“宣他們進來吧!”
“喏”,太監應下,轉身宣道:“宣禮部尚書濮文華、太史局令鄭良覲見!”
此刻,四女見蕭宇要理政務,便去了隔壁屋子。
濮文華與鄭良進來後,跪地施禮道:“參見陛下!”
蕭宇道:“平身吧!”
“多謝陛下”,兩人起身。
禮部尚書濮文華先說道:“陛下已然繼承大統,當盡快完成登基大典!”
“臣便與太史局令鄭大人,一起來跟陛下商議!”
蕭宇看向鄭良問道:“鄭愛卿,近日有沒有合適的日子?”
太史局令鄭良回答道:“回稟陛下,這個月隻有九日後,初七;否則就得等下個月初三了!”
蕭宇又看向禮部尚書濮文華,問道:“這個月初七辦的話,能否來得及?”
禮部尚書濮文華回答道:“回稟殿下,太倉促了!”
“臣建議下月初三舉行登基大典!”
蕭宇想了想,辦完登基大典,自己才好對軍隊下手。
於是,他拍板道:“那就本月初七!”
“喏”,禮部尚書濮文華聞言,隻能答應了。
隨即,他沒有離開,而是露出尷尬的笑容,問道:“陛下,戶部那邊撥不出款項,還請陛下特批一下!”
蕭宇失笑,原來主要是沒錢,來找自己要錢來了!
他說道:“濮愛情稍等片刻吧!”
太史局令鄭良見狀,便施禮道:“陛下若無事的話,臣先行告退。”
蕭宇點頭道:“退下吧!”
與此同時,一個大夏天,體型微胖的男子,穿著一身厚重的華服,坐著馬車,來到了皇宮門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兆金。
禁軍阻攔道:“來者何人,出示身份證明!”
李兆金在馬車裏,聽到禁軍的話後,指著自己的護衛說道:“你長個眼睛是擺設啊!”
“這宇字營士兵當護衛,全皇城除了陛下,就我李兆金一人了!”
禁軍也是都是皇城混的人,豈能不知道李兆金的大名。
連忙給其讓路,甚至不敢讓李兆金下馬車。
就這樣,宇字營士兵的護送之下,李兆金進了宮。
原本,他是直接奔向大殿的。
可是路上打聽之後,才得知蕭宇去了後宮。
又立刻掉頭,趕往後宮。
禮部尚書濮文華沒有在房間等,而是來到了院子外麵。
他見一輛馬車駛來,還掛著李字旗,就知道李兆金來了。
目前,還沒有太尉李詹的消息,能這樣招搖進宮的也隻有李兆金了。
一時之間,他的心裏五味雜陳。
要知道,他六部大員,一部之首,在皇宮之中,也隻能步行。
這李兆金無權無職無品,卻能乘坐馬車在皇宮行走。
比之以前的太尉李詹,更加的張揚。
不知道,這位新帝,對官員的具體態度如何。
他就怕,蕭宇是一個輕信小人的君王!
目前來看,也隻能看出蕭宇有一定能力。
李兆金走下馬車,看了禮部尚書濮文華,自然是認識的。
他抱拳示好道:“濮大人,好久不見啊!”
“你也來求見陛下?”
禮部尚書濮文華對無官無職的李兆金,也恨不起來,加上對方年齡比自己兒子都小。
對方也主動打招呼,他便淺淺的回了一下,點頭道:“見過陛下了。”
李兆金對方如此冷淡的回應,便也不搭話,轉身向裏麵走去。
待來到房門外才停下,等待太監彙報。
蕭宇聽到李兆金來了,便召其進來。
當他看到李兆金那一身騷包的樣子,笑不活了,問道:“你不熱嗎?”
李兆金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剛剛在馬車不動還好。
可是,這下了馬車,走了兩步,確實熱了。
他如實的回答道:“有點!”
蕭宇笑完後,直言說道:“近期你的工作還是照舊,朕不想蕭氏商行現在,和朝廷扯上太大的關係,得依舊保持獨立!”
現在,下麵人都已經叫他陛下,他也不扭捏,直接自稱為朕了。
李兆金眼神閃過失望,本以為蕭宇上位之後,自己能做上大官。
沒想到,還隻是蕭氏商行的掌櫃。
不過,他不敢反駁,隻能答應道:“喏,謹遵陛下之言!”
蕭宇自然是看出李兆金的失望,便問道:“你覺得,你做官舒服,還是做生意舒服?”
李兆金聞言,以為自己惹蕭宇生氣,連忙跪拜道:“卑職知錯!”
“陛下給的,就是卑職的福分,不該有挑三揀四的想法!”
蕭宇無語,認真的說道:“朕問你呢!”
“沒有怪你的意思!”
“啊?”
李兆金一愣,又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卑職也沒有做過官,不過看卑職的父親做官,感覺挺累的,賺錢還不能光明正大的賺!”
比起當官,他確實更喜歡賺錢。
隻是,他覺得有了高官的身份,錢更好賺了。
蕭宇沒想到李兆金如此坦誠,說道:“貪官貪來的錢,可是贓款!”
“你做生意來的錢,可是幹淨的,可以光明使用的!”
李兆金明白了蕭宇的意思,便問道:“卑職明白了!”
“卑職就一直給陛下打工,幫陛下好好經營蕭氏商行!”
蕭宇聞言,甚是欣慰!
他給李兆金承諾道:“你放心,朕不給你官職,爵位什麼的,肯定會給的!”
“還有,你父親李詹,也把他叫回來吧!”
“堂堂一個太尉,又沒有被罷免,一直躲在鄉下,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