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金聽到蕭宇讓自己父親回皇城,高興的感謝道:“多謝陛下開恩!”
這意味著,蕭宇會不計前嫌,讓李詹擔任太尉。
蕭宇自然是打算繼續用李詹,這父子兩人,審時度勢上遠超常人。
隻要李詹看的清形勢,用自己的經驗去好好做官,官職是不會有變化。
如果,李詹還想撈錢,那可不行!
此刻,蕭宇提點道:“替朕轉告你父親,朕可以不計前嫌,可是以前的錯誤,一個不能再犯!”
李兆金明白其中意思,答應道:“卑職一定轉告家父!”
蕭宇這才開始安排事情,說道:“等會你回商行之後,搜集一下資料,把朝廷之中,可以用有才幹的,且為官清廉的官員,整理一下,交給朕!”
李兆金應下道:“喏!”
蕭宇又接著安排道:“還有門外的禮部尚書濮文華,他操持登基大典需要錢,你跟他對接一下!”
這下,李兆金有些奇怪,問道:“陛下,賬目的事情,不是交給胡賬房嗎?”
蕭宇道:“胡賬房已經搬進作坊園區,他隻管對內的總賬!”
“以後,對外支出的賬,就從你手裏走!”
“如果這些朝廷官員,膽敢手裏留油,立刻稟告給朕!”
李兆金明白過來,答應道:“請陛下放心,卑職一定管好每一文錢!”
蕭宇揮手道:“去辦吧!”
“喏”,李兆金應下,立刻退出房間。
當他來到外麵,見到濮文華的時候,輕咳道:“咳咳~”
“濮大人,陛下讓你有什麼需求,跟我提!”
濮文華一聽,李兆金管著下金蛋的蕭氏商行,讓自己與其報賬,也算是情理之中。
他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道:“那本官先回去算一算,大概需要多少錢,給李掌櫃一個名目!”
李兆金糾正道:“不是李掌櫃,是李大掌櫃!”
濮文華的心,一陣起落,還以為李兆金要說自己被封了大官。
至少,李詹是一路走到四品,然後因為輔佐蕭紹文上位,才成了太尉。
這位李兆金,目前可沒有官身!
如果,還給封了大官,朝中百官肯定會心有不滿!
“咳咳~”
濮文華嗆了一下,改口道:“好,李大掌櫃。”
兩人分道揚鑣,各自辦各自的事情去了。
今天的時間,蕭宇也不打算幹別的了,就做搬家一件事情。
風扇的安裝,要他親自指揮。
還有抽水馬桶等東西,如何安置。
放進禦花園的話,太遠了,他不可能為了上個廁所,跑上數千米。
所以,他經常出沒的地方,都得安上。
這就是一個巨大的工作量。
期間,原宇王府護衛統領吳響,總在蕭宇麵前晃悠。
蕭宇等忙完風扇安裝的事情,就連忙製止吳響,問道:“你在朕麵前晃悠什麼?”
吳響說道:“陛下,那個……微臣的職位,是不是該變一下了?”
蕭宇一想,也是!
他對一旁的老太監興發說道:“去傳朕的旨意,升吳響為禁軍統領!”
“原禁軍統領,降職為副統領!”
“喏”,老太監興發應下,交代下麵的小太監去辦。
他老胳膊老腿,不宜多走動。
吳響惦記的就是禁軍統領這個位置,沒想到這麼快就做到了。
他激動的施禮道:“謝陛下隆恩!”
蕭宇對吳響說道:“你把禁軍副統領叫過來,朕有事情要安排!”
吳響應下道:“喏!”
沒一會,吳響帶著不知道自己被降職的禁軍副統領,也就是原禁軍統領到來。
蕭宇看向相貌平平,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問道:“朕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原禁軍統領恭敬的回答道:“微臣鍾昊輝。”
蕭宇淡淡道:“鍾愛卿,你現在被降職了,禁軍副統領!”
“禁軍統領由吳響擔任,你有異議嗎?”
鍾昊輝心裏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
他還能繼續待在禁軍之中,已經算不錯了。
他充滿感激的說道:“微臣堅決聽從陛下安排!”
蕭宇對鍾昊輝的態度,非常滿意,說道:“今後,朕會從宇字營陸續調兵,來補充禁軍的兵力缺口!”
“你作為禁軍副統領的任務,除了輔佐吳響之外,就是管理好原本的禁軍!”
“至於宇字營填充過來的禁軍,你無權幹涉,明白嗎?”
對於現在的禁軍,他還是不放心。
他唯一放心的,隻有宇字營!
鍾昊輝點頭道:“微臣明白了!”
蕭宇揮手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鍾昊輝施禮後,起身離開。
蕭宇找出宇字營的調令,丟給吳響,說道:“從皇城的宇字營營地裏麵,調一萬宇字營進宮,隻由你負責,並掌管皇宮所有要害位置!”
“至於原來的七萬餘禁軍,守那些不重要的地方!”
“還有,如果禁軍之中,有不安分士兵,或者不聽話的士兵,看見一個,抓一個!”
“抓了之後,直接送去刑部關起來!”
吳響沒想到,蕭宇給自己如此大的權力,高興道:“請陛下放心,微臣一定管理好禁軍!”
蕭宇揮手道:“去忙你的吧!”
“你也剛進宮,把自己的住處收拾一下,以後可要常住!”
吳想感激道:“多謝陛下關心!”
……
李兆金上午的時候回到蕭氏商行,然後直奔地下情報站,開始翻找情報記錄。
這裏,有不少官員的情報。
他一個人,甚至看不過來,召集實習掌櫃們來幫忙,翻找一個個官員,有沒有違法的情報。
一上午時間,幾個人,全部耗在地下情報站了。
商行店鋪,就趙吉和幾個小廝盯著。
好在,也沒有什麼大單,需要李兆金出麵。
趙吉一個人,完全可以應付。
李兆金幾人,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總算把情報站裏,官員有關的情報都看了個遍。
結果,看了上百個官員,沒有一點問題的,竟然隻挑出來了一個!
吏部的一個郎中,為官二十餘載,竟然沒有幹過一件壞事。
當然,也因為如此,當年一個三十歲的進士,二十多年過去,還隻是一個五品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