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一聲門響,紫淵望著窗外勾起嘴角,帶著一絲邪氣。看著她那冰冷的背影,元覽咬咬牙,將衣擺卷起盤在腰帶上,露出底褲。雙腿開立,屈膝跪地,以標準的男寵跪禮叩見主上。“小寵見過主人!給主人問安。”說完一甩頭,銀牙緊咬唇片,聲音中充滿不甘與隱忍。
半響不見那人有絲毫動靜,元覽斜目上瞟還未看清,紫淵揮手一巴掌狠狠打到那張曾讓自己著迷的俊臉上。“啊~”元覽一聲痛叫,砰地磕到桌角。紫淵回頭見元覽重新跪好後,拿起酒壺坐在桌邊,自斟自飲好似不曾看見腳下的人兒。搖了搖已經見底的酒壺,朝著門外大喊一聲:“還有活人嗎?給本王上酒!”不一會兒,吱嘎一聲門響,侍衛趕忙將酒送了進來並為她滿上。
紫淵端起酒杯,“給我跳支脫衣舞盡盡興。”兔崽子!玩不死你……
元覽驚恐地望著她,“主~主人!在這裏?”還有人在啊!
紫淵輕酌一口,勾起邪魅一笑:“難道你想到大廳裏跳?可以啊~來人!傳本王口諭,所有人到大廳集合。”一邊說著一邊死盯著他每一個神情,不願放過他任何的思緒。
“不!不要~!求求您~求您別這樣~不要~”元覽情急之下,拉住紫淵的衣擺求饒。
紫淵一腳踢開他,“滾開!髒東西!”指了指鞋麵,“過來給本王舔幹淨。”侍衛見沒有熱鬧可看,俯首行禮關門離去。
見實在挨不過去,元覽重新蹭到她腳下為她倒一杯酒,“主人請用。”說完將俊臉靠近錦緞鞋麵,剛剛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試著觸碰不料紫淵將腳拿走。“不必了!我嫌你髒。”一句冰冷的話語,沒有讓元覽感到痛楚反而使他感激紫淵。在眨眼一瞬間,元覽也分不清楚是憎恨多一點還是安心多一點?
元覽站起身背對著她,玉手一揮將腰帶解開對折放在桌上。轉過身來,一件件剝去衣衫直到剩一件貼身的內襯。手指猶豫地勾著領邊,望著紫淵輕喚聲主人。
紫淵應聲起身,提著酒壺一步步向他走去。俯視腳下的人,用壺嘴挑起半透明的衣領讓美酒順著衣領泂泂傾瀉,打濕了雪頸,流過了胸膛,浸沒了昂揚……。果然沒讓她等太久,元覽感到身體慢慢燥熱起來,好似那千萬隻螞蟻爬動,“嗯~”一聲呻吟溢出嘴角。這該死的女人!不知何時對自己下了藥,才會有這樣難以抑製的亢奮。尊嚴與欲望進行強大的較量,元覽想要乞求施舍時,紫淵已經整理好衣衫,“走吧王爺!敝人隨你進宮醫治龍體。”
“你……”居然在這種時候跟我辦正事!明知道她在耍自己,卻又說不出來什麼。元覽大喘幾口氣,強壓體內躁動之氣,憤恨地看著紫淵得意地走出房門。
沐浴在仇恨的目光中,紫淵輕點床上那個身體幾下喂他一粒藥便起身靠在門柱上等待元覽對她興師問罪。望著藍藍的天,看著綠綠的草,回視床上沒有生氣的人不禁自嘲:這是哪個王八蛋給老娘的情報?本以為元傾怎麼著也得是一壯男,沒想到撈到手的卻是一隻糯米雞!早知道不下這麼重的藥了!哎~碧霞公主你死的冤呐……虛假情報害死人啊~!正當紫淵思緒飛滿天的時候,元覽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紫淵本能般地將他抱住,搞得兩人均是一愣。元覽首先反應過來,從她懷抱中掙紮脫身。“你出爾反爾……小人!你讓我從了你,就為皇兄瞧病。我答應也照辦了,為什麼皇兄還不醒?”無恥的女人!竟然想白白欺負我?!
紫淵咯咯一樂:“你什麼時候從了我?就你這種美人,半個時辰前戲還沒結束呢~哈哈哈~”抹了抹眼角的眼淚,繼續道:“你哥身體本來就羸弱,不會那麼早醒過來的。再耐心等等,不過他不醒過來最好,他死了當皇帝的就是你了。”這個界域沒一個爭王儲的,想看戲都沒得看不好玩兒。
“住口!我和皇兄感情很好怎能生的這樣想法,你別想趁機耍花槍,挑撥離間。”元覽狠狠地說,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
讓我住口?沒門兒!“他死了,罵名是我的,皇位就是你的了。到時候,你既得了江山又得了親善兄弟的美名。名利雙得何樂而不為啊?等你坐穩皇位,本王找你銷魂可就自如的多……”
“你……無恥!”元覽撇臉啐了一口,不想再做糾纏。
屋內一陣騷動,一個宮男碎步走來,“稟王爺。皇上醒來了,請您進去呢。”
元覽整整衣襟,“本王馬上就來。”
“看來,你哥可不是很信任你啊!醒了這麼久,才傳你。八成我們剛才說的話,他都聽全了。”紫淵搖著草棍兒,說著閑話。“他醒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本王打道回府了,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銷魂夜呢!”說著將草棍兒插在他的發髻上,讓他賣身葬父。
哼!元覽搖搖頭,懶得理這種無聊的女人。本是無心的事情,卻在紫淵刻意的掩飾下,讓鷹隊斷章取義地報告給了元傾也為紫淵招來了早來晚不來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