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龍窩,紫淵飛身來到城外的十裏亭時紅葉已在這裏等候她了。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人未到聲先至,紅葉撩了一下劉海擺出一個自認為很有型的身姿。臭美地答道:“事情已經辦妥了。屬下先他倆一步回來,您看這是我用從汝慶房裏順出來的布料做的新款外套,怎麼樣?”一邊說一邊還翻轉著身子方便從各個方位展現賊贓。
“不怎麼樣!”紫淵十分不給麵子的給予終極評價。“怎麼?上個月我沒給你發月錢還是最近缺錢不夠花?”居然靠偷東西過日子。真是丟人!
“您看!您看!一點幽默感都沒有。這可是白來的,便宜貨。”紅葉收起水雲袖,靠著紫淵小聲說:“一會兒他倆就到了,要不屬下給你安排些酒菜?”
紫淵突然一閃身,無比厭惡地抖著肩膀:“真是惡心!兩個大女人靠在一起成什麼樣子!我餓了!給我上點酒菜填五髒廟。”
紅葉一趔趄,“是!我的王爺大人。小的這就去辦,您老稍等。”本想轉身就走,突然感到一個物件飛了過來,於是本能抓住。不看還好,一看氣得半死。看著手中兩錢銀子,紅葉不知該哭還是笑。
“賞你的!”紫淵環臂坐下,得意地看著她。
“得嘞!您老請好吧!”不知從哪裏抓來一塊白布,紅葉順手搭在肩上,活脫一副跑堂的樣子。
兩壺上好的女兒紅剛剛上桌,一陣清風刮過,正對著石桌前跪著兩人。紫淵抿了一口酒道:“本王的下酒菜可準備好了?”
青雨雙膝跪地,將腰際的盒子舉過頭頂雙手奉上。“屬下兩人奉命摘取叛臣汝慶的首級,現已完成任務。請主人驗收。”
紫淵抬眼看著地上一身倦色的兩人,毫無表情地說:“都辛苦了!起來吧。”話語間將飛起筷子紮中了盒內人頭的眼珠,運氣飛向亭外:“出來吧!躲在樹叢中多辛苦啊!本王正愁沒有男妓獻舞助興呢~哈哈哈……”順著筷子拋出的弧線,沿途中跳出了幾百號人均手持利劍,瞬間將十裏亭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看陣勢,藍風青雨兩人均亮出武器立於紫淵兩側。紫淵抬手示意他們別緊張。紫淵哈哈一笑:“怎麼?你們師傅沒有告訴過你們嗎?人多不代表你一定會贏!就像你們這些人,放在我紫紗的女兒的床上,連牙縫都填不滿。你們信嗎?”
聽了這話,領頭人回以一聲冷哼:“無恥的女人!不知所謂。”
“無恥的女人?!這話你們王爺已經說過了,你換一句。要是不換的話,就把命留下。”紫淵笑看麵前的物體,一雙手卻不老實地摸上了身邊人的臀峰並不溫柔地捏掐著。
領頭人一驚:“你怎麼知道我們是皇家侍衛?”對於這些暗衛來說,被人知道底細就等同於丟了性命。
“我不僅知道你們是皇家侍衛,還知道你們就是守護江瀾曆代皇帝的鷹隊。從本王出使至此爾等一直在暗中監視包括前些天守在本王窗外當蝙蝠的也是爾等。個把月來,包括臨時換走的人,你一共安排了七批次暗衛監視本王的行蹤。此次奉命來取我的性命,至於原因嘛……如果我是元傾,就說是親王元覽與外王勾結,圖謀江山。本王說的可對?”說完,紫淵抿了一口酒,潤潤喉。繼續道:“如果本王沒猜錯的話,元覽已經被軟禁了。”
領頭人聽過她一席話,心中大駭:“啊?竟然連安排的批次都了如指掌?如果她想對他們下手……難道她在宮中也有耳目?如此靈通的消息,傳遞如此快捷在界域裏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此人不除,國主一日不能安寢。”想到這,領頭人一聲厲叫:“殺了她!”一聲令下,眾人均秉持利器飛身而上好似各個都能砍上紫淵一刀。
紫淵輕扯嘴角,鬆開色手讓兩人參與廝殺。青雨與藍風默契的配合使鷹隊無法近紫淵的身,但好虎架不住群狼。兩人慢慢處於劣勢,青雨懇求地看了一眼紫淵發出求救的信號。紫淵笑而不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正當兩人心靈溝通時,一記亂劍砍傷了青雨。一絲鮮紅刺痛了紫淵的心。
如果可以說,鷹隊是幸運的話。那麼隻能說他們是見證了某人從人類變成了野獸的全過程。當領頭人被倒掛在亭梁上的一刻,他分明看到了帶著一雙紅瞳的人死死地慢慢收緊手掌勒死他的喉管剝奪他存在的權利。隻是他到死都不明白,同樣是暗衛怎麼相差這般多?
紫淵隨手將領頭人的屍體撕碎扔在四周,任其殘血彙入溪水中漸漸將溪水浸染。
紫淵蹲在小溪上遊洗了洗手,撕下內衣的襯布要為青雨包紮傷口。見紫淵臉色不好,青雨一隻手捂著受傷的手臂,血色染紅了衣袖,趕忙跪下認錯:“都是寵奴不好!給主人添麻煩,請主人責罰。”
“把手拿開。”隨著陰鬱的命令,青雨的心跟著一抖,乖乖地照做。待紫淵為他包紮好後,抖了抖手:“責罰?好啊!反正這裏的事情也快完了,回去時你自己順道回教中請責吧。”
“奴……主人饒命啊~奴錯了~奴~奴~請您饒命啊!奴不敢了!師傅一定會扒了奴兒的皮的!主人~”一聽回教請責,腦中不禁浮現出幾日前與師傅偶遇的情景,嚇得青雨丟了魂般的拉著紫淵的褲腿求饒。
紫淵壞壞一笑:“你什麼就不敢啦?不想回去那就聽我的,乖乖的。”捏了幾下爽滑無比的水潤肌膚,骨子裏有一條蟲子在動。
“嗯~!”青雨重重一點頭,瞪著她不住的瞧,生怕她改了主意。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使紫淵不得不將視線從眼前這張可愛的小臉上移開。“稟主上!五萬人馬集結完畢,現就在城外請主人統領。”紅葉如實彙報著情況並迅速地環視周圍的殘骸最後將怒目定在了地上兩人的身上。
感到紅葉責問的氣壓直逼自己的頭上,兩人默契地一同低頭觀察螞蟻搬家。
紫淵稍想片刻,命令道:“紅葉持本王虎符找成四方,讓她迅速回召三千人馬在天綸山外側形成對江瀾的包圍。”
“是!”紅葉雙手接過虎符,謹慎地放入懷中。
紫淵看看周圍環境,幹枯的樹枝掛著些許的血滴,地上散落著肢體,空氣中充斥著血腥味。紫淵搖搖頭,看來,這裏真不是個進餐的好地方。不過還好,自己還有美男相伴。想到這,紫淵輕笑回身,“你們……你怎麼還在這?”原以為,紅葉已走,剛想放鬆一下,不想這不識相的家夥居然還在?!
“呃~”紅葉好心地提醒:“您的命令好似還沒說完。”幸好您隻是見到美男間歇性發作,否則這日子可是不要過了。
“啊?哦!我等一下出城見成武,待包圍圈形成後,會聯絡你們的。”紫淵也很納悶,怎麼又是話說一半?!唉!可能是太餓了,思維跟不上。紫淵自我安慰般地,在心裏為好色四處收羅借口。
“哦!對了!青雨跟你一道回去養傷。”紫淵指著地上的人,對著紅葉說。
不待紅葉回答,青雨急急地搶著說:“奴不需要養傷,奴可以隨時伺候左右。”不是說好了不用回教中的嘛!怎麼又變了?
“你還說!”紅葉上前一步揮手就要打,“主上訓話豈有有你說話的份兒?要不是你們帶回來的尾巴,主上會如此被動。”
青雨立即閉嘴,微昂俊臉乖乖等著挨打。不想強烈的掌風隻是揮動了耳邊一縷青絲就消失殆盡了,青雨詫異睜眼,發現主上竟然出手擋住了護法的怒火。
“你想幹什麼?”紫淵深沉的語氣使紅葉一驚,多年的磨合使她感到不妙。紅葉立即恢複謙慎恭謹的態度,“屬下知罪。”
紫淵收斂怒氣,“在本王沒去和閻王爺下棋之前,誰也不許碰我的男人。青雨隻是回教中養傷,我倒要看看哪個敢動家法!”找死!居然拿我當死人?!再說,這些人也不是他們引來的,是我引來的。你家主子魅力非凡嘛!
“是是是……”紅葉連聲稱是,伸手抹去額頭上的冷汗。都怪自己太大意,忘了主上的忌諱。當年的血靈,眼下的殘骸都是最好的見證,外表冷酷無情的她是最在乎她的男人的。而自己居然缺心眼兒地往炮口上撞?今天發生的意外實在太多了,還是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為好,否則自己這顆鑽石小心髒恐無法承受。“呃……屬下~”不待她開口,紫淵揮手止住了她,回身看著青雨,“回去把傷養好,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再去接你。”
“不!不要回去!”青雨連連搖頭,淚珠隨著劇烈的搖動四處飛濺。“不!不要~回去~不要!”急切的心情,使他還不及將思緒加工便脫口而出。
見狀,紫淵趕緊將手帕遞了過去,“別哭啊!讓你回去養傷,你這麼激動小心撕裂傷口。”一邊為他擦淚水,一邊想起前些日的線報說青雨和藍風在完成任務後,在春漾城巧遇範狐。三人相聚達一個多時辰,看來一定是範狐嚇到了他們。
“不要~!”青雨情急之下,環抱住她的熊腰,鑽入她的懷中任憑怎麼拉扯都不肯出來。
想起這些年,兩人離多聚少,他不願離開也是常理之中。“好好好!不回去。”麵對如此賴皮的小家夥,紫淵隻好選擇投降。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脖頸上,摟住他的纖腰把他從地上抱起。同時,示意藍風起身。紅葉見沒戲可看,躬身行禮撒腿便跑。紫淵好笑地望著某人揚起的塵土,開始期盼懷中的小寶貝兒能快些收起淚水,畢竟她還不想就此殉職。
過了好一會兒,亭內隻剩下抽泣聲斷斷續續地為秋風伴奏。低頭查看懷中的小壞蛋,故意板臉道:“哭飽啦!”
查看一下主人的臉色,綜合判斷後,鑒定應該不會算後賬。青雨怯怯的點頭,“嗯!”
“還‘嗯’!”紫淵泄憤般地點了點哭紅的鼻頭,“就會和我耍賴。”
判斷失誤!“奴和別人耍賴,您會不高興的。”青雨壯著膽子回嘴到,“對不對啊?”
“對!”回應他,讓他臭美。果然,某人的尾巴應聲翹了起來。“對你個大頭鬼。”說著抬手賞他個爆栗。
“嗷~!痛嘞!”青雨揉著受攻擊的額頭,哀怨地看著始作俑者。
“你還知道痛?傷口痛嗎?”就知道臭美,一點都沒學會收斂。
“別說!還真的很痛。”苦楚一下彌漫著小臉,“主人怎麼知道?”
“怎麼知道?又流血了!”唉!伸手抓過他,打開包紮帶為他重新處理傷口。本王養你們容易嗎?多少白花花的銀子喂起來的,就這樣白白流出來了。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待她忙活完了,藍風剛好將馬牽了過來。紫淵抱起青雨,飛身上馬。牽過藍風的馬栓,兩匹馬並排上路。
“主人要去哪裏?”青雨從懷中鑽出來,探著好奇的腦袋。
“肆意打探上峰的行蹤,本王有理由懷疑你是奸細。”紫淵拍了拍懷中的小話癆。
“人家哪有?!”主人又欺負人了!
“進城找家好點兒的館子,為兩位接風。”紫淵笑意滿滿地欣賞小家夥兒豐富的表情。“給你點盤焦糖雞翅膀。”
“為什麼?”青雨疑惑地看著她,他好像對那個東西沒有特殊的嗜好。
“缺哪兒補哪兒嘍!”話音一落,藍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尋著笑聲,紫淵回眼看著他,自從府內一訓後,他都好久沒有在自己麵前笑過了。許是害怕;許是擔心吧;許是……
發現紫淵盯著自己瞧,藍風趕緊道歉:“奴下無狀!”
還是生疏了不少!紫淵了然一笑,“笑得很好看!”唉!看來得花時間哄哄了,後院著火一樣致命。
啊?不及他反應,紫淵緊了緊馬栓,催馬快跑。
兩旁的樹木隨風擺動,藍風目不轉睛地望著她,仿佛紫淵牽的不是馬而是他。多麼希望時間能停留在此刻,她永遠牽著他不再放手。
“籲……”一聲長嘯打散了彌漫在空氣中的夢想,隨著濃密的睫毛輕輕刷動掩藏男兒多少思緒。可惜,紫淵一個也沒抓住。
將馬匹交給店小二好生伺候著,這可是逃跑專用。“給我開一個雅間。”紫淵拉著藍風抱著青雨浩浩蕩蕩地進了飯館。小二兒錯愕地望著眼前這位高大威猛的女人,猜想這是什麼物種時,眼前出現一錠銀子,小二兒趕忙賠笑接過,背著紫淵咬了咬銀子辨真偽後高喊:“客官裏麵請。”小二的一番動作,使紫淵勾起了輕蔑的一笑,不久的將來,腳下的土地都會盡歸我所有。到那時,嘿嘿!我就不用承受這種異樣的眼神了……
接過小二呈上來的菜譜,“你們想吃什麼盡管點,這頓我請。”想好了喲!讓我出回血可是不容易的,雖然不是金融危機,但本人吝嗇從不請客。
呃!人呢?紫淵回頭時才發現兩人規警惕地站在兩側充當侍衛,於是一手拉過一個將他們按在座位上。“你家妻主呢平時是摳門兒了一些,但是對待自家男人還是很大方地。點菜吧!放心,銀兩還是很充足的。不會把你們壓在這裏充當飯金。”
兩人迅速對視一眼同時掩口一笑,青雨接過菜譜像模像樣地點了幾個菜後推給藍風。藍風搖了搖頭看向紫淵,“行了!先這些吧!另外給我上盤焦糖雞翅膀。”邊說邊欣賞著青雨嘟著的小嘴,隨手闊綽地扔給小二兒一錠金子。紫淵一直奉行錢財乃身外之物,這句至理名言。更何況是別人的錢財!這錠金子是在給元傾看完病後,紫淵悄悄地從宮裏順出來的,算是看病的費用。
小二接過菜譜,孫子般點頭哈腰地跑了出去。藍風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主人!此處總是透著些怪異,還是離開為好。”
紫淵嘿嘿一笑:“我們該吃就吃,不用管他些許多。”這年頭,誰沒有幾個粉絲啊!
聽兩人這麼一說,青雨後知後覺地觀察一下,店內的人時不時瞟向他們這一桌,這些人視乎都是練家子。於是也謹慎地勸道:“主人!還是走吧!這裏的菜飯怕也不會幹淨多少。”
卻見紫淵擺了擺手,壓低聲音道:“不必理他們,就算是你現在走,怕是也難免一場惡戰。元傾一醒,就軟禁了元覽並派出鷹隊行刺我。他會這樣輕易地放我走?現在這裏,沒有無辜全部都是殺手。而你們的任務就是吃好這頓飯,你看”說著變戲法般地從旁邊拿出一盤鳳爪遞給了兩人。
青雨伸出小手,探了探那盤東西確定確有其物後,“這是從哪裏來的?”主人沒有離開過啊!怎麼?
拍了拍他的小臉,“記住!隻有我拿給你們的東西才能吃。乖!你們吃著,我打給你們看。吃飽了記得叫我,我們一起出城。”
青雨懂事般地將鳳爪挪到了藍風身邊,啃著鳳爪看著紫淵。就在此刻,身後傳來刺耳的瓦片落地聲。飯館的門窗應聲同時關緊,除了三人外,屋內所有人均手持鎖鉤怒目而視。
紫淵笑而不語,雙臂環胸吊兒郎當地站在大廳中間。清了清嗓:“在下紫紗國攝政王紫淵,途徑貴寶地不知各位是劫財呢還是劫色?”
一個掌櫃模樣的猥瑣小老頭蹦出來,陰森地笑笑:“王爺說笑了!敝人隻不過想借你的命回去請個封賞而已。”
“這個……不借吧!人家會說本王小氣;借你吧!我家男人不同意!這可怎麼辦好呢?要不……你先報個名號?”紫淵打定主意跟他狗扯羊皮。
小老頭無所謂地翻了翻眼皮,“敝人沒名字,代號禿鷲。”
“哦!原來閣下就是禿鷲,失敬失敬!”紫淵恍然大悟般誇張地點頭,
小老頭不明所以地看著她,按照年齡來講,他的黃金年齡紫淵還沒滿月呢!她怎麼會知道自己?隻聽紫淵接著說道:“禿鷲!禿鷲!不就是食腐肉的鳥嘛!我知道!別說,除了沒翅膀其他的都差不多。禿頭、鼠眼、鷹鉤鼻頭還有一雙崎嶇的爪子。”
“撲哧”
“嗬嗬!”身後傳來兩聲輕靈的笑聲,紫淵不用回頭也知道那聲音產至哪裏。
“你……哈哈!嘴巴厲害不見得身手就好到哪去。我可不是元覽那長在娘們兒世界裏沒種的家夥,會跟你妥協。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鐵腕金鉤的厲害。”說完小老頭,一揮手推到了人群中。
“你肯犧牲我也得敢要啊!”話語間,紫淵彈指一揮打斷了幾條襲向身後人的破鐵鏈。王八蛋!有本事先撂倒我再動我男人。隻見,紫淵翻轉身形穿梭在鐵鏈形成的無形網中。突然,鐵鉤飛轉改變方向從不同的角度襲向紫淵各處要害。鐵鉤中暗藏殺手一同湧出,紫淵分明看到一雙雙殺手幻化成無數根手指直插她的心髒。於是當機立斷化拳為掌,抓住那些惡毒的手並將它們逐個掰斷。一時間,屋內慘叫聲遍布。
不知打退了第幾層進攻的家夥後,小老頭終於按捺不住飛身參戰單挑紫淵。十幾回合下來後,紫淵依然躲著他的招式。小老頭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不禁著急,這時紫淵忽然變化出多個分身將小老頭圍在其中,“你的本領隻有這些而已?在本王看來,什麼鐵腕金鉤?不過是飛抓百鏈鎖加上江湖賣藝的把式。”說完沒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使了一招醍醐灌頂直接將他的頭插進了牆體。
其餘的人一見,師父死了不顧一切地與紫淵拚命。殺一個是死刑,殺兩個賺一個。紫淵毫不顧忌地大開殺戒卻忽視了身後,正當她殺得起勁時,一記黑影從旁邊閃過抓起藍風便飛出了窗外。一切來得太突然!當紫淵擺平擋在身前的物體時,那人早已不知去向。留下一臉無措的青雨和憤恨的紫淵望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