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繼任

邪雅看了看她,點了點頭。次日,一天下來,獨孤邪雅已筋疲力盡。繁瑣的儀式不亞於皇上登基。白羽跟隨邪雅回到了臥室並將教中專門用於養蠱蟲的毒桶交與邪雅,邪雅將豢養多年的蠱蟲用特殊藥物包好使其進入休眠期。隻有當在進入人的身體後,才會蘇醒。做完這些後又強打精神聽白羽絮叨,大概就是說明日一同啟程出教,巡視各個分壇;選定空缺壇主人選;盡快熟悉牢記天綸教的內部結構,人員劃分,所囊括的生意等等。一個月後返回教中,進入第十九層修煉。獨孤邪雅在修練時,多少和修煉士了解了一些,記得較容易些。天綸教現分為七個分壇,分別為瓏壇,風壇,血壇與月壇。四壇設於紫紗國內。瓏壇直設於國都紫苑城,負責偵察城中異象保衛京畿安全;風壇設於邊疆晉城,負責彙總下設分壇情報,主管分設與另三國內的分壇;血壇交叉於瓏風兩壇之間執行暗殺任務;月壇設於紫苑城內,負責整理總壇所有進出銀餉的巨細,在整個界域內開設賭場,妓院,飯莊,客棧,當鋪……。而四壇中隻有瓏壇壇主瓏裘世襲壇位,其餘壇主都由教主兼任。

經過一夜的休息調整,清晨由白羽引著邪雅出教。白羽在路上大概將去的目的地說了個大概,具體先後還得由教主來定。天綸教地處紫紗國最北端的晉城,邊防要塞之地。與另三國都有經商往來。邪雅決定先去風壇由白羽引路找到了其所在地——駐軍營房。據白羽描述,在駐軍中長期有教中人潛伏,邪雅命其召喚所有人今夜到城南破廟中。白羽領命退去,邪雅在街上閑逛。晉城人口不多,但市井喧鬧;與鄰國交集頗多,而在城內卻看不到外族人,一般都在城外五裏處集市專營。街上男子較少,成親男子上街要穿淡藍色布料的衣服,除眼睛外不可露出其他地方而未婚男子上街要穿白色布料的衣服所有的地方都不得外露。如果在街上有沒有著裝的男子,可由女人隨意拽入巷內無人處肆意胡為。邪雅在街上逛累了便進茶館坐坐打聽一下市井傳聞。天漸漸暗了下來,邪雅找了家街邊小攤胡亂對付了一頓,進入巷中,一抬頭發現一抹白影晃了過來本能向旁邊閃去,白影躲閃不及直撞巷壁。邪雅定睛一瞧,發現是一個男子而且未婚的。驚慌中男子弄掉了麵紗,容貌完全暴露在邪雅麵前。邪雅上前一步用身體將男子堵在了巷內,一把抓住男子的手迅速感覺一下此人不會武功——不是殺手,然後捉住其雙腕將其提起扣在巷壁上,邪邪的一笑,:“小公子,如此著急,放心我不會跑的。”說罷,把手放在男子身上亂摸。男子驚慌失措,低聲求饒:“小姐,不要這樣,求您放了我,我母親為晉城太守,您要什麼都好~o(>﹏<)o不要啊~”聽到這邪雅準確摘到了胸前紅豆。抬手將其點住,將男子攔腰夾起施展輕功一路向城南破廟。獨孤邪雅到廟中,與白羽相約的時間還早。關上了門,打開火折,點起篝火後將披風脫下鋪在地上,將男子扔在地上。蹲下來,一層層剝開男子的衣服。剛才沒仔細看,這小公子大約十一二歲的樣子,皮膚白皙,麵容姣好,十指似蔥白,胸前點有守宮砂,纖腰窄臀,美腿修長,胯中有一叢幹草,於是順手拿過一根柴火小心翼翼的點燃了幹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登時,周圍有什麼東西燒糊了的氣味兒。邪雅微微一笑,看著地上的人兒拚命的搖頭,當草燒盡了後,還好沒燒掉肉皮。小公子頓時雙目圓睜,口中發不出一點聲音。邪雅拔出了針抬手解開了他的啞穴,不容他喘息,將灸針由右向左橫向插入像一把門鎖橫鎖在男子胯下。“不~不~不要啊~”男子大叫。破廟上空盤旋著這淒慘的回音。此時,白羽帶著教眾剛剛踏入破廟正好聽到了慘叫聲,當下一愣。邪雅取出懷中一瓶藥油將其塗抹在小鳥上,起身剛跨在男子身上,白羽命人等候在廟外自己施展輕功破門而入。進門直接跪地:“主上不可,修煉後要經過地獄之火周身運行三十天後才能…才能辦事。否則,損功。請主上三思。”邪雅怒道:“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主上,老奴無狀,但事態緊急……甘願受罰。”白羽答道。邪雅興趣殆盡,起身問:“人都到了嗎?”“到了,教眾一百餘人均在廟門外等候。”邪雅整理了一下衣服飛身出去,衝進了人群連發的三招,便返回了廟內,命白羽將站著的人領進來。回身將男子身體用衣服蓋上。

白羽將兩人帶入廟中,側立一旁。邪雅暗自觀察此二人。兩人差不多高,年紀相仿不到二十歲。兩人上前一步雙膝跪地:“見過教主。”邪雅溫柔的說:“兩位功底不弱啊!自我介紹一下吧。”左邊女子抬頭道:“屬下紅宇,今年十九,軍中任職副參將。”右邊女子接著說:“屬下紅月,今年十七,軍中任職參將。”邪雅笑笑,問道:“剛才聽到什麼聲音了吧,如實回答。”紅月答道:“聽見慘叫聲。”邪雅轉頭問紅宇“你呢?”“稟教主,屬下什麼也沒聽見。”邪雅走到紅月麵前輕聲問:“知道是什麼人嗎?”“男子,未婚。”紅月答。邪雅蹲下雙眼盯著她“你就這麼肯定?!”“是,教主身上伴有未婚男子身上才有的竹葉香。”紅月堅定的答道。邪雅心中暗暗叫好。回身至紅宇麵前:“你真的什麼也沒聽到?”紅宇低聲道:“回教主,上位者的事屬下……不便說。”邪雅站起身來,道:“白羽聽令,現委任紅月為風壇——說到這特意看了看紅宇,表情與剛才無異,好一個榮辱不驚。現委任紅月為風壇護使,紅宇為風壇壇主。即刻生效。”話音落,兩人均一震,白羽立於一旁低聲訓斥:“沒規矩,還不謝主上。”

兩人回神:“謝主上”。邪雅取出兩粒藥丸,遞給了兩人服下後,說:“也不必瞞你們,剛才給你們服下的是蠱蟲,主蠱已種於我體內十年了,現在子蠱已在你們體內蘇醒。該怎麼做你們很明白。”兩人同時達到:“我二人同心同德共同為主上效力。”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

邪雅哈哈一笑,說道:“今日就當做為二位上任慶賀吧!你們跟過來。”紅月紅宇起身跟著。邪雅繞過柱子停下抬手掀起衣物,男子全身無物呈現在四人麵前,一柱擎天。邪雅倚在柱子上,笑著看著她們卻發現她們咬緊下唇,目光時不時向白羽方向瞟。邪雅戲說:“怎麼還不動啊,放心吧,白羽一會兒我給她找更好的。”白羽急急的的答道:“主上,誤會了!她們都是奴的徒弟,老奴在,她們不方便。請許老奴出去。”邪雅揮了揮手,白羽出去了。

紅宇靠近了些低聲問道:“主上,真的給屬下了?!可別後悔!他是太守曹輝的嫡長子,曹青青。”“嗯”老娘現在就後悔。邪雅點頭說:“別說是嫡長子就是嫡皇子又如何?”紅宇看了看紅月,兩人迅速脫光了衣服一同欺身壓在曹青青身上,紅宇用手擼了擼他的小弟弟便挺身將其坐入身體中,紅宇帶著曹青青側身臥在地上運動,紅月在曹青青的後背上種草莓,將手指插入其菊花中律動。(真懷疑,她們是不是經常一起行動啊)兩人將曹青青夾在中間做餡餅。這時,邪雅凝神啟動主蠱召喚二人體內的子蠱用意念催動二人不留活口。

想那曹青青一文弱公子,完璧之身遭到如斯對待早已沒了反抗的力氣,在灸針穿過下身時已是廢人,現在全靠藥物支撐。又經過了紅宇的“照顧”,哪裏還有力氣對付紅月,就像布娃娃一樣隨著紅月的頻率擺動。不一會兒,紅月滿足地離開了曹青青的身體。隨著紅月撒手,曹青青就癱在了地上。紅宇和紅月將衣服穿上整理好後,兩人駕著曹青青把他放在供桌上,用燒紅的匕首,將他的舌頭割下。此時,邪雅召回了主蠱,子蠱也隨即休眠。

兩人清醒後,見曹青青遍體鱗傷都不忍側目。邪雅從柱子後麵走了出來,到跟前一看,伸手探了探曹青青的氣息,進氣少出氣多。差不多了!回頭看向兩人,痞痞地笑道:“二位爺可滿意?”兩人均答:“謝主上恩典。”邪雅正色道:“回到軍中要不漏聲色一如既往,好好做你們的參將同時關於鄰國的情報無論大小每月統計上報直接送到給我。若有遺漏,不究你們,先剝了白羽的皮。”兩人齊跪:“主上開恩。屬下二人一定全力以赴。師父年紀已大,恐承不起主上怒氣。屬下一定以最短的時間讓主上滿意。”“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你們可以回去了。”邪雅吩咐道:“白羽進來”。白羽飄了進來,立在身邊。兩人迅速看了白羽一眼就離開了。“出去告訴她們,有喜歡死透了的,就進來繼續。”說完就從後窗飛身離去,白羽出去吩咐了一聲,便隨後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