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後,洗了個熱水澡後獨自睡著了。第二日早上邪雅一開門,便看見白羽跪在門外。邪雅走到她麵前:“這是唱哪出啊?有話起身進來說。”說完便回身進屋了。白羽隨後跟了進來,恭敬地說:“謝主上。老奴沒照顧好主上讓歹人有可乘之機,實屬不該是其罪一;其罪二不該打擾主人雅興請主上降罪。”邪雅伸了伸腰沉聲道:“護法多慮了。你需要明白的是擔大任者不需要照顧,且那人也不是什麼歹人不過一個冒失公子哥兒而已。再說你也是為了我考慮談不上降罪,本王還不至於好壞不分。倒是你那兩個徒弟身居要職還要你多敲打啊!”又道:“昨天我已打聽過了,從這裏至國都來回路程至少要十幾天我們的時間不寬裕啊!你馬上下去準備。一刻鍾後,出發。”“是”白羽退出去了。
兩人一同用過早飯後,騎馬出城時,看見太守府家丁在城中四下找人,一問得知,昨日太守家公子在大街上失蹤了。邪雅和白羽對視了一眼後,白羽暗暗點了點頭。兩人策馬出了晉城奔國都方向。經過六天不停不休的奔波終於在夜裏到達了國都,兩人並沒有進城而是直接回了郊外府邸。白羽早已飛鴿傳書告知瓏裘教主歸來,當邪雅抵達王府時,瓏裘已將閑雜人等清除出府,待邪雅用過飯後,瓏裘簡單彙報了一下城內近況。邪雅點了點頭,吩咐下去明日要檢驗瓏壇讓瓏裘去準備自己便睡下了。當所有人退出後,邪雅換上夜行衣,施展功夫飛身出府片刻便溜進了皇宮內院。憑借記憶找到了上書房,此時已是深夜,上書房依然亮著燈,邪雅用藥迷暈了侍衛,打昏了守時太監,剛站在女皇身後。此時,從窗外飛身進來四名黑衣人手握長劍向紫睿刺來,邪雅趕忙移動身形與四人打在一處,以雷霆之勢十招內殺三人生擒一人剛要開口詢問,此人已被滅口。邪雅趕忙追了出去同時用傳音之術告知紫睿要小心。邪雅一路跟蹤至西山下,殺手突然放棄逃跑與邪雅鬥在一處。殺手輕功了得內力修為差了一點兒,邪雅晃了個虛招運足六成功力將殺手達成重殘,擒在手中帶回了王府。此時,天已經亮了。邪雅回到王府,將其丟入牢房。吩咐下人讓瓏裘立即來見。然後自己坐在牢房外親自審問,王府中人都是瓏壇各個級別的頭頭,不必避人。命人將殺手掛在刑架上,用刀子再其身上刮了幾處傷口,然後將蠱桶取來,打開蠱桶取出桶內蠱蟲放在殺手身上,毒蠱蟲聞到血腥味兒就會立刻吸食人血,邪雅也沒有換衣服隻是坐在凳子上有一搭沒一下的看著也不問,而臉上始終掛著微笑。不一會兒,瓏裘接令來見。邪雅低頭開向跪地的瓏裘說:“瓏壇主選個死法吧。我知道,瓏壇主世襲壇位,但這並不代表沒人能動的了你。知道所為何事嗎?”“屬下愚鈍,請主人明示。”死鴨子嘴硬!意動寄生在瓏裘與生俱來的蠱蟲開始蠶食她的心脈。瓏裘疼的在地上打滾又不敢開口求饒隻能在心中懇求主人的刑罰快些結束,瓏裘疼得麵色煞白,雙目外凸,眼中遍布血絲,雙手摳在地上,保持跪姿。畢竟是自家壇主,牢房內所有的人都偏過頭不忍心看了。瓏裘抬起頭看主上沒有停下的意思,直到開口輕輕的叫了聲:“主人”。邪雅隨聲收勢,依然閑散的看著她。說道:“昨夜本來打算進宮探望一下皇上可無意中竟當了回侍衛,刺客一伸手我就知道這是瓏壇主派來的人啊!好厲害啊~”瓏裘強撐著身子答道:“主人!屬下失職。”“失職?血壇交叉存於瓏壇與風壇之間,承接刺殺任務一直以來就由兩壇壇主兼顧。刺殺皇上這麼大的生意多大一票銀子啊壇主敢說不知?這說不過去吧?”“屬下知罪。”“哼!白羽聽令,瓏壇壇主瓏裘侍主多年勞苦功高,考慮其年齡已大,不日傳回留教長女瓏旭接任壇主之位。瓏壇設於京畿任務重大,現將血壇分離於瓏風兩壇,現有人員留用於現狀建製帶走。分開後,血壇隸屬於教主。瓏裘三日內,將血壇移交完成。有問題嗎?”瓏裘跪直了身子答道:“屬下遵命。”瓏裘心想:一代新人替舊人啊!竟然這樣快。人員留於壇內,新上任的壇主必將進行清洗。而自己將在女兒上任的前一天離開人世,看著眼前的主人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兒了!這不正是先主所希望的人才嘛!該放心啦!
正當瓏裘發愣時,邪雅已走出牢房回到了臥室。累了一夜,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再醒過來已是次日午時,在白羽的服侍下用過了午飯,換了套衣服帶著白羽進城逛街去了。
京都就是不一樣啊!百姓日子富足,不經意間就可以看到身著華麗衣裳的人穿流於街頭,邪雅與白羽在街上逛著時不時買一些小飾品那在手上把玩。邪雅走到一家酒樓前,樓牌為悅來樓,看上去生意很好,就邁步走去了。
看有客人上門小二忙上前招呼,邪雅要了一個雅間,吩咐小二將招牌菜上兩道,中等菜式上三道,又點了一份湯。剛剛坐定,白羽恭敬的站在身旁說:“主上,悅來樓在國都內可是數一數二的菜館。也是月壇的產業之一。”邪雅笑道:“護法請坐,哪有請人吃飯站著的道理。”白羽道謝後坐在了邪雅下手座,邪雅問道:“現在月壇可是由護法代管?”“是。”果然不出所料。邪雅心想,這幫老東西抓權抓的狠啊!笑道:“護法說說看。”說罷。白羽要起身,邪雅擺了擺手。白羽說:“月壇一直由教主管理,從未設過壇主。後教主故去,屬下依照教規暫為代理。月壇大致分為賭娼和商鋪兩部分,以府道為單位設有地區理事,各地區理事將賬務日常人員部署按期交與分屬總理事,再由兩位總理事進行上報給屬下。現應將事宜逐步交還給主上才是。待主上進修最後關口時,應全部交出。”邪雅聽著心想:好一隻老狐狸,滴水不漏。“哦!那……護法可曾記得這悅來樓去年的總年報賬盈利為多少?”邪雅問。白羽想了片刻,答道:“年終報賬為五百兩。”輕輕點了點頭,這時,小二將飯菜布好了。邪雅叫過小二,與小二耳語了一番遞上了一錠銀兩。小二接過下去。
這頓飯主仆二人吃得輕鬆愉快。飯後兩人向回走,路上白羽向邪雅介紹著國內外的風土人情和各國基本情況。在紫紗國內,女子十四歲成年後就可迎娶夫郎。男子從小要在家研習男規男戒要從一而終;女子可以三妻四妾。如果是大戶人家還要分有正夫,側夫,侍君,小侍和寵物等。男子未出嫁之前不得擅自外出,成親後要在家主的陪同下才可以出門。男子容貌自能給家人和妻子看。如果妻子懷疑夫郎清白,一經查實,有權做出任何處置。官府不會過問。目前,紫紗國皇族嫡傳子嗣隻有紫睿和紫淵。紫睿親政十年有餘,但並沒有子嗣。紫淵也就是邪雅也沒有。白羽鼓動著邪雅要抓緊時間開枝散葉,邪雅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誰,看我看的比賊都緊。出境外,霞侯國位於紫紗以北,男係社會。現國主汝慶沉迷於聲色犬馬,膝下無子有一女,名喚碧霞。據情報說,前一段時間偷跑出宮後下落不明。江瀾國位於我國以東,男係社會,現任國主元傾。今年23歲,不習武不好色較為勤政。但國力日漸衰敗不是一日就可挽回的。有一同胞弟弟元覽已封為散王。終日隻談風月。蜀峰國位於我國以西,男係社會,現任國主豐豹,今年20歲,生性懦弱,不問國事,整日研究廚藝。
說著兩人已回到了王府,邪雅無事便回到房間打坐練功去了。直至夜深人靜之時,邪雅將暗藏府中的暗衛喚了出來,邪雅吩咐他們離開立即回宮保護皇上安危。五人領命離去。邪雅繼續打坐至天大亮後才寬衣睡下。不大一會兒,白羽稟告說:“瓏裘已將壇內權力,資產,情報,財務一並交出;請邪雅過去主持大局。”邪雅閉眼吩咐到:“不必了!明日新壇主即可上任。你去看看瓏裘準備好了沒有。一會兒我過去。”“屬下遵命”白羽領命去了。白羽走到壇中議事廳,身著壇主錦衣,直立與壇主座椅前,雙目凝視著前方。白羽拍了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瓏裘,無奈的問道:“準備好了嗎?還有什麼沒辦的放心不下的?”瓏裘淒涼地說:“主上可是讓姐姐來送我的!”“主上長大了!可以獨擋一麵了,不會縱容我們這些老家夥在前麵礙事了,上位者更替自然是要培養一批新人的。……妹妹慢走,在路上花些時間等等我,不會太久的。”白羽說完含淚走出了議事廳。隨著白羽關上門的時候,隻聽屋內一陣悶響,瓏裘用內力自廢武功衝爆心脈而死。白羽過了半響,從新走進議事廳,在瓏裘的身上撒上腐屍粉,屍體化為一灘血水後,叫人打掃後,抽身回去複命。邪雅觀看完全過程後飛身回屋,繼續睡覺好像從未離開過一樣。
直至下午有人來報,繼任壇主瓏旭將在明日辰時達到。邪雅立即命白羽監備明日任命儀式。如果這新上任的壇主,有教主主持儀式。足見實力不容忽視並是教主充分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