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7 調戲傅君嬙

“本後欣聞新城大捷,特頒此旨以示嘉獎!”

“……”

“卿此!”

劉公公一番駢四儷六的古文把葉青聽得頭昏腦脹,裏麵是些什麼意思一點都沒有聽出來,隻聽得身後傳出眾將高呼“謝主隆恩”和劉公公要葉青接下聖旨的道喜聲。

葉青現在隻知道這道聖旨是武媚發下的,已有一月身孕的武媚難道還在日日臨朝事必躬親嗎?葉青心中不自禁的升起了想要打一打武媚小屁股的衝動!

還有這可恨的古文,日後一定要把古文設為中文的四、六級考試內容,讓老外也來嚐嚐華夏人過英文四、六級的痛苦!

葉青樂嗬嗬的接過聖旨,聽不懂還不能表露出來,葉青真是鬱悶得快要內傷。

正是用膳之時,葉青立即吩咐下去另備宴席款待劉公公一行,劉公公笑著行禮答應,並對葉青的熱情招待感到萬分感激。或許對別人還能拿一拿皇帝內侍的架子,但在葉青麵前,劉公公隻能以下人的身份自居,連屁股坐上椅子也隻敢坐一半。

軍中無酒水,就連葉青這段時間喝酒修煉都隻有在夜裏一個人時偷偷摸摸的喝上幾瓶,而且喝過的空瓶還隻能放回指環,不能被外人察覺。

所以款待劉公公的宴席也是以茶代酒。

宴席過後,劉公公休息片刻又帶著隨從趕回了長安複命,而葉青的手中則多了一封在宴席桌下劉公公偷偷塞來的私信。

封口用火漆粘牢,封麵潔白沒有一個大字,但從信封中散發出來的一絲幽幽暗香,則讓葉青明白了這一定是武媚寫的私信。

回到躺著傅君嬙二女的房間坐下,葉青輕輕的拆開了信封,內裏是一張粉紅色的信箋,折成了一隻千紙鶴的模樣,也就是焚城曾經用過的紙鳶。

展開一看,全是現代的簡體字,這讓葉青感到了一絲糊塗,難道這信不是武媚而是焚情所寫?那怎麼又會讓劉公公帶來?

仔細一看,內容是一首詩:

荷恩承顧托,執契恭臨撫。廟略靜邊荒,天兵曜神武。有截資先化,無為遵舊矩。禎符降昊穹,大業光寰宇。

[全唐詩卷5-11,武則天親作]

這詩的意思葉青看懂了,也就是表揚葉青英勇神武,“大業光複寰宇”,沒啥好希奇的深意。

不過在詩的下方,竟然寫了一句英文“MISSYOUMUCH”,逗得葉青搖頭失笑,這個搞怪的焚情難道當初在深山裏也學過英文嗎?現代英語是在公元18世紀之後才逐漸形成的,用在此時的公元7世紀,到是和地下黨的密碼作用一樣,也虧她的小腦袋想得出來!

英文下方就是落款,一個焚字,與一個晴字。

葉青這下懂了,這信是焚情與武媚兩女合起來寫的,所以才會又是詩又是英文又是簡體字,而焚情的情字與武約晴的晴字同音,就算落進別人手裏,也能咬死這是仙姑送給國師的私信,與武媚這位大唐聖後無關。而請劉公公送來也是沒有辦法,從長安到遼東,焚情的修為是不可能把自己的紙鳶送出千裏之外的。

葉青雙手捧著粉色的信箋,心中感到一陣暖暖的情意,兩女為了送出簡單的“我想你了”這四個字,竟然想盡了辦法來偷偷傳遞。葉青的眼前浮起了兩女一模一樣的嬌容,禁不住從指環中摸出攝有兩女身影的手機深情凝視。

媚娘,小情情,我也想你們了!你們這一對前世今生的姐妹花,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等著我回來!

窗外吹來一陣溫暖的微風,遍插城頭的各色唐軍大旗迎風招展,讓葉青不禁想起了那句著名的詩句“暖風吹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同樣的暖風,為何吹起的是大唐勇武的旌旗,而在南宋吹起的卻是遊人的衣襟?為什麼暖風吹拂過的國土,眼下的大唐足足有北宋鼎盛時期的四、五倍那麼多?為什麼暖風吹過的人心,眼下的大唐眾誌成城,而在宋朝卻是各管各事各拂各衣?

這一切,都是因為大唐擁有了一位懷著身孕依然處理政事的女人!

“媚娘……”

葉青癡癡的手指滑過了手機屏幕上武媚的嬌顏,心中的愛意越發的濃鬱,直想立即騎上天馬衝回長安,把這個嫵媚的小女人狠狠的摟進懷中,一抒心中思念。

“嚶嚀……”

躺在床上的傅君嬙發出了一聲低微的哼聲,一雙美目上的睫毛微微顫抖,努力的想要睜開雙眼。

葉青被這一聲驚醒回神,收回手機走到了床前,“你醒了?”

兩女這一次傷上加傷十分嚴重,若不是傅君嬙的修為高深底子厚,絕對不可能這麼快清醒過來;她身邊的傅幽月到現在還是一動不動,一張充滿了古典美的小臉蛋上毫無一絲血色,以往紅潤的嘴唇如今已經變得烏青。

傅君嬙困難的睜開了雙眼,隻感覺自己周身上下劇痛無力,想要動一下手指頭都難,望著眼前的葉青,傅君嬙不解的問道:“為何還不殺……”

“你很想死?”

葉青微笑著挑了挑英眉,伸腳挑過一張凳子放在床前,又從罐子裏勺了一碗剛才帶回來的白粥,如今這個天氣,白粥還是暖暖的,吃著正合適。

“生亦何歡?死又何懼?”

傅君嬙倔強的緊閉雙唇,堅決不吃葉青喂來的白粥,等葉青把勺子稍微移開一點之後,又接著說道:“老身願一死以息國師之怒,隻求國師能夠放過月兒……”

“想死隻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葉青把左手中的瓷碗交到右手,然後金光一閃,一條小小的青龍在左掌上咆哮翻飛,“知道你們為什麼殺不死我嗎?就是這個原因!”

傅君嬙的美目中閃過一絲驚慌之色,但立即鎮定下來:“留著老身也行,但請放了月兒。”

“你們現在是俘虜,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立即張嘴把這碗粥喝了!”

葉青冷眉冷眼的馬著臉嚇唬傅君嬙,這還是葉青第一次對著一位美女拉下臉來,覺得非常的別扭。“還有,以後你不準再自稱老身,和你的長相不符,聽起來讓我感覺非常惡心!”

傅君嬙驚愕的雙眼下視,這才發現自己麵紗已被取下,而且衣服也被全部換去,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火冒三丈,鼓起一點力氣對著葉青聲色俱厲的罵去:“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禽獸……”

葉青被罵得一笑,“相比被人當做禽獸不如,我寧願做一隻禽獸!”在葉青這個飽經現代網絡罵人語言轟炸的現代人麵前,傅君嬙的這幾句罵語完全搔不到癢處。

葉青右手直接端著粥碗送到了傅君嬙嘴前,而左手則伸進了傅君嬙的被子裏貼在了她的腰上,“你喝不喝?”

傅君嬙雙眼一閉,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不喝!”

葉青貼在傅君嬙腰上的左手卻沒有再進一步侵犯的意思,“當真不喝?”

傅君嬙閉眼咬牙,話都懶得再回。

“行!”

葉青把左手抽出了被子接過粥碗,卻把右手伸進了睡在裏麵的傅幽月的被子裏,撫在了傅幽月高挺的尖峰之上。武功高強的傅幽月全身彈性十足,特別是一對酥峰,握在手裏的感覺完全就是十足的享受。

“你如不喝,你的月兒可就慘了!”

傅君嬙驚恐的睜開雙眼看著葉青橫亙過床榻的右手,還有葉青那張略帶壞笑的俊臉,與葉青清澈的目光僵持片刻,終於歎了口氣:“不要再碰她,我喝!”

葉青滿意的笑了笑,從被子裏收回了右手,放在鼻端作勢聞了聞,“真香!”

氣得傅君嬙差點把喂在嘴邊的粥碗咬出一道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