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哪裏人,誰敢黑吃俺的戰馬?”第一個跳出來揪著侍曹衣領的人就是典韋。
看來典韋預定的一匹戰馬現在估計回不來了。
“郭嘉是吧,要不你現在猜一下我們這一次的戰馬到底是被誰黑吃了?”波浪心中忍者澎湃的波濤,在郭嘉的麵前裝逼道!
波浪真的想要跪下舔郭嘉,現在看著自己身邊的這些人,貌似就之後郭嘉一個人在前世的時候證明過自己,其他的人?除了棗衹之外,好像都沒有!
典韋早死,戲誌才早死,荀諶在官渡之戰殘敗,還有就是兩個黃巾軍中的幫手,到底能不能成功,波浪也不知道!
心中想要跪舔郭嘉,但是在明麵上,怎麼能夠在郭嘉的麵前表現的弱勢呢?
“敢問山長,我們在哪裏買的戰馬?”不知道郭嘉是不是在裝逼,不過這家夥不卑不亢的對著波浪反問道!
“你,告訴他!”波浪自然不可能去回複他,畢竟他的身份在哪裏擺著呢?反而是戲誌才也來了劉曄也來了興趣,對著侍曹說道!
這侍曹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少年,看著這個少年跟自己家的縣主差不多的年紀,還能跟在自己家縣主的身邊,前途必然不能小覷!
這侍曹在自己的心中些微一想,很恭敬的說道:
“南匈奴,北地郡中一個小部落!”
獲得答案之後,郭嘉低頭在沉思,幾句話之後,再次朝著波浪拱手問道:
“縣主大人,可有北地郡的地圖否?”
波浪自己最喜歡裝逼,不過最討厭別人裝逼,正所謂是什麼樣的人最討厭擁有什麼樣性格的別人!
“給他!”這一次不用劉曄回答,波浪直接對著侍曹說道!
得到了地圖的郭嘉,看著北地郡周邊的地圖,皺著眉頭,許久許久!
“縣主,我大膽猜測,這一次動縣主馬匹的應該不是匈奴人,或許是漢人!”
聽了郭嘉的回答,波浪的興趣越來越足,道:
“何以見得?”
郭嘉朝著波浪和戲誌才,劉曄等人做出來了一個請的姿勢,對著他們說道:
“縣主,各位大人,大家請看!”
“這北地郡乃是屬於涼州刺史部,不過在他的那年是司隸校尉部,在他的東邊卻是並州刺史部,我想縣主在北地郡做買賣的話,這來往的道路,應該也不是通過京城,而是從山上來的吧!”
聽到了郭嘉想到了這一點,波浪心中有些佩服,隻是看著地圖就能夠看得出來波浪他們的買賣隊伍沒有經過京城,心中對於這傳說中的鬼才的欽佩感再一次上升了一點!
不過,這家夥的老爹是跟著我手下的林中豹作買賣的,說不定也是到一兩點也是差不多,他哪怕是再鬼才,也不是這個年紀才有的鬼才,他現在也僅僅才多少歲嘛?
“我問的是你能不能看得出來這到底是誰黑吃了我的馬?而不是我的買賣隊伍怎麼走的問題!”
波浪麵色不善的對著郭嘉道,心中對於現在這個年紀的郭嘉多少有些不信服!
“將軍,這北地郡表麵上是屬於董卓的底盤,而東邊一點點就是丁原的並州,在南邊乃是司隸校尉部的轄區,現在我想董卓和丁原應該都在京城鬧起來了吧?”
“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劉曄聽著郭嘉越說越沒有邊際的話,心中也有些淡淡的怒氣!
誰知道郭嘉麵對著幾乎是幾個人全麵的不友好臉色,仍舊麵不改色,說道:
“縣主,我想這批戰馬應該是穿著匈奴服飾,腰間的長刀卻是並州的,不過人手,我敢肯定是西涼人手幹得!”
當他說說道穿著的是匈奴服飾的時候,波浪身邊的典韋已經忍不住準備抽他打耳光了,沒想到他後麵又說了這麼多!
“神人,真的是神人!”旁白的侍曹待不住了,他把自己手中的竹卷交給了波浪,對著波浪說道:
“縣主,請看!”
波浪接過那竹卷,看著上麵的情報,果然寫著的是這夥黑吃他們馬匹的人,穿著的是匈奴的羊皮服飾,腰間的別著的戰刀,是並州將士常用的砍刀,寫情報的人認為,應該是匈奴人聯合並州的兵馬搞得!
“你怎麼知道的?”波浪剛問出口,接著有補充道:
“別告訴我這是你算到的!”
“縣主,我自有我的辦法!”當郭嘉和波浪等人商量這個事情的時候,早就換了稱呼,不再是稱呼為山長!
“好,好!”
波浪連著說了兩個好之後,才對著戲誌才說道:
“誌才,我想去給那些人一個厲害看看,你覺得呢?”
“縣主,現在京城禁嚴,朝中局勢看不清楚,咱們的隊伍一旦到了那邊之後,出了點什麼事情,還能不能回得來,都很難說,這個險可以不冒。”
戲誌才說的很穩當,波浪也很清楚,在不久之後,董卓會自封為相,到時候虎牢關肯定關閉了,自然是從這裏出不來的!
“不鬧出點動靜,以後還怎麼打開門做買賣呢?”波浪心中在猶豫,嘴上說的還是很堅決!
戲誌才還是不同意,他聽到了波浪心中的遲疑,趕緊轉變波浪的注意力,說起來朱儁朱符和朱皓這朱家三人!
“縣主,涼州這邊不行了,咱可以從太原這邊想想辦法,每年給朱家那麼多的錢財,不讓朱家人出點力氣,是不是說不過去!”
戲誌才哪裏知道自己剛剛說完,就聽到了自己的好朋友,自己的認為絕對跟自己站在一根線上的人突然跟自己說著相反的話。
“縣主,此次必須要出手,哪怕是跟朱家的關係再好,也不能動用朱家的關係,不然之後,縣主你將繼續依附於朱家之下!”
“奧,那你說說應該怎麼辦?”波浪對於郭嘉越來越期待!
誰知道郭嘉是語不驚人誓不休,朝著波浪直接來了一句:
“縣主,咱們有八百的騎兵,就這些人,就足夠了!”
八百騎兵,八百騎兵怎麼可能夠呢?
在這個年代,騎兵雖然厲害,卻不能長途跋涉的去作戰,行走個把月,人好好的,畜生首先就不行了,馬蹄肯定磨壞了!
“縣主不用擔心,咱們可以繼續走山中的商道,一直到了北地郡附近,找打了咱們的仇人,隨後咱們雷霆出擊,報了仇之後,丟棄戰馬,遁入山中,不就得了?”
郭嘉說的很自信:
“縣主,隻要這一場仗打響了,名聲打出來了,你這個四個縣的縣主,到時候就是坐實了,八百匹馬換一個實為郡守之職,怎麼算都劃算!”
郭嘉真他娘的說話不怕搶著,不知道他怎麼能夠把如此苟且的事情說著這麼正大光明。
現在波浪在私底下雖然是控製了四個縣城,不過在明麵上,還是一副偽君子的樣子,裝著自己很單純,隻是舞陽縣的縣主,其他的縣之間,隻是友好關係而已!
戲誌才感覺到波浪好像說漏了嘴,趕緊製止道:
“奉孝,怎麼說話呢?”
反而郭嘉並沒有理會戲誌才的話,而是鄭重的跪在了地上,朝中波浪說道:
“主公,你要是出征的話,奉孝願為您鞍前牽馬,您在這個小縣城已經窩了四年的時間了,還要繼續下去嗎?”
郭嘉的這一跪,徹底把波浪跪蒙了,現在是188年,時間差不多到了,好像自己現在應該動手了!
郭嘉的這一跪,還把波浪身邊的很多人都跪蒙了,他們心中雖然一開始就知道波浪心中想著的事情,可是那個人敢說出來呢?
“主公,嘉敢用性命擔保,丁原和董卓兩員大將在京城之內,必定會造成京城的混亂,朝綱的敗壞,現在就是需要主公站出來的時候,到時候隻要天下的有誌之士看到主公這裏有能力者,必然會贏糧而景從!”
郭嘉一說完,戲誌才也跪了下來,卻朝著波浪說道:
“縣主,咱們在舞陽縣這麼苟且四年多的事情,一切都是穩紮穩打,現在可本能冒險,這北去一路哪裏說得清楚,到時候萬一有個萬一,咱損失不起!”
戲誌才說的非常有道理,碧浪也是一直都是這麼個想法,不做出頭鳥,所以才在這個破地方苟且偷生了四年的時間,現在要是出去了的話,不就……
“是呀,少主,您不是說過渠帥他們就是做了出頭鳥之後才……,您不是說過不能做出頭鳥的嗎?”
黃邵也對著波浪勸解道。
“主公,那是造反,現在要您做的是勤王的頭頭,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方向,我還是希望你能付出行動!”
郭嘉依舊不死心,對著波浪很堅決的說道,說話的時候額頭重重的叩在了地上:
“主公,到時候相信朱家就會仰仗於您,而不是您仰仗於朱家……”
不得不說,郭嘉是一個談判好手,他一出口,就把波浪心中的遲疑完全打消掉了。
四年的苟且,波浪過得並不是很痛快。
就算是拿到了四個縣城又能怎麼樣?還是不會在這個小小的舞陽,在這個大大的山中呆著嗎?
他想念那個一年會給他送來四封書信的蔡文姬,他經常設想能夠跟蔡文姬去草原上看看日出,而不是蔡文姬被草原上的人擄走!
“幹,幹了!我不能在萎縮發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