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郭嘉已出

(花疼君,我尼瑪,我荀諶雖然不是主角,我的腦海中也不能出現美美噠這玩意呀,你丫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再說了,我尼瑪現在離開波浪的身邊之後我還能去哪裏,這幾年的時間我為了他做了多少的事情?

在這幾年的時間之內,我尼瑪提出來的政策,在這伏牛山的餘脈中,在箕山的包圍圈中,以舞陽縣和葉縣為基礎,北望昆陽縣,南圖西平縣,現在基本上要成功了一半,我才舍不得離開這裏呢?)

以上是來自於配角荀諶對於花疼君的牢騷,按照花疼君以往的經驗,隻有一個字恢複給他——滾!

戲誌才第一個反應過來,對著荀諶問道:“友若,這個學生是誰?是我治下人士嘛?”

荀諶轉頭微微一笑,答道:“不是,他乃是從陽翟過來的人,此次過來求學。”

“陽翟?還有從陽翟過來的人?”

波浪一聽從陽翟過來的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也是波浪這幾年的時間,一直都是在跟著昆陽縣和西平縣兩個縣主在打交道。

現在要是問一問昆陽縣有哪些人口,那些土地,西平縣有那些人口,那些土地,波浪保證能夠對答如流!

“主公,你還不知道吧,尤其是從去年以來,來到我們舞陽縣交流學問的人不在少數?”戲誌才自豪的說道:

“主公,就是曾經的荀家,也有一些學子來到咱們舞陽來討論學問!”

荀諶這麼一聽就就不樂意了,鼻子抽了抽,眼睛不善的刮了眼戲誌才,說道:

“俺們荀家隻不過是來舞陽求醫的,跟求學有什麼關係?荀家多少年的名門望族,哪裏需要……”

“哈哈,友若誌才,你們就不要爭了,我現在就就想知道能夠寫出這份答案的到底是何人?”

荀諶捏著自己的胡子,眼睛轉了轉,道:

“主公,此人隻是一個年輕的孩子,看樣子也是要給寒門子弟,大概還不到二十歲,來到舞陽縣應該有些時日了!”

荀諶說話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估計是想到了什麼吧,他隨後又對著波浪說道:

“縣主,不過我聽說這孩子的家裏人,好像是鹽幫的,具體好像是跟著林中豹的!”

聽到了這裏,波浪哈哈大笑,沒想到這些年這些鹽幫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多的驚喜!

說道鹽幫,現在仍然是以四大鹽幫為主,分別是林中豹,天邊兔,夜中鷹和山下虎,叫一開始的四大山匪,現在就變成了四個大商人,他們四個人全部都住在波浪府邸的不遠處,家人孩子全部都在舞陽縣。

名字也基本上沒有怎麼改動,隻有把單睛虎改成了山下虎,而夜中鷹也不再是一個消瘦的漢子,現在的夜中鷹,微胖的人,跟貓頭鷹的形象很想。

他們家的孩子全部都在舞陽縣初級學院學習,而他們四個人,已經把鹽巴賣到了荊州、揚州、豫州全境、兗州、司隸、冀州、並州、涼州、甚至是賣到了草原上去。

他們這四個人,好比是張飛販私鹽——誰敢檢查,他們在大漢的土地上,不是張飛在蜀國的那樣的權貴,而是以山匪自居,一般人誰會去找山匪的茬呢?

“友若,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波浪問完了荀諶,又對著戲誌才說道:

“誌才,要是這個孩子表現好的話,就給吩咐下去,讓林中豹關照一下這個孩子的父親!”

戲誌才隻是點頭表示記下了,而荀諶則翻開了自己後背上的書櫃,從裏麵翻騰出一卷竹書,瞅了瞅,對著波浪念道:

“這個孩子是陽翟人,姓郭,名嘉,來到咱們舞陽縣已經是一年多的時間,現在就住在林中豹的舊院子裏麵。”

對於戲誌才說的話,波浪沒有怎麼在意去聽,在他的記憶中,陽翟的那些名人,基本上都是一荀家為主,自己得罪了荀家,哪裏還有人會來自己的陣營中呢?

反倒是對著劉曄問道:

“子揚,對於蔡公的紙,現在研究的怎麼樣了?現在有沒有什麼進展沒有?”

劉曄聞言,道:“坊中的師傅正在研究改進,不過造價還是不便宜,老貴老貴了!”

波浪這邊和劉曄兩個人討論著關於舞陽縣的工坊中在研究著的造紙術,而戲誌才則不淡定的抓著荀諶的肩膀:

“你說郭嘉來了?真的是郭嘉嗎?”

典韋在旁邊粗著嗓子說莽聲道:“什麼國家不國家的,我們不都是在大漢嗎?”

在典韋聽來是國家,甚至在所有人都聽到的可能是國家,不過波浪這次卻反應過來了,原來來著這家夥乃是郭嘉,那個被人稱為是鬼才的郭嘉!

“你是說他叫郭嘉?”波浪對著荀諶極其認真的問道。

“嗯,是的,他叫郭嘉!”

戲誌才這是轉身朝著波浪說道:“主公,郭嘉父子在陽翟為人很好,我曾經受他恩惠,不然的話,現在我想報恩!”

波浪在方才有一種衝動就要去見見戲誌才,此時聽到了戲誌才的話之後,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上位者,不能這麼輕易叫手下的人看清楚自己的麵目,變遲疑了片刻,才道:

“你想怎麼做?……”

戲誌才搶答道:“主公,我想帶著他跟在我的身後做副手?”

讓波浪把腦海中那一句還沒有說出口的“還是先看看他的能力,不能給他太高的位置。”一聽到隻是跟著做副手,便點頭答應了!

晚飯時分,終於找來了郭嘉,他進到了波浪的府邸之中,看到了荀諶,立馬行跪拜禮,並聲稱老師,在他抬頭看到了波浪之後,再次跪拜道:

“學生拜見山長!”

書院雖然是別的人在管理,不過這個山長的位置,一直都是波浪的。

“你見過我?”

“學生沒有!”

“那你怎麼認識我?”

“在舞陽縣隻有山長一人才是年輕有為!”

郭嘉迎著波浪的問話,回答的有理有據,不過在內心中罵道:

這不是波浪的府邸嘛?能坐在首位的,除了波浪還能有誰呢?

再說了,在書院中,到處還都貼著你的那些個詩句,什麼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西域五十州。

什麼君不見,漢終軍,弱冠係虜請長纓;

君不見,班定遠,絕域輕騎催戰雲!

男兒應是重危行,豈讓儒冠誤此生?

書院中那一個人不知道你的形象呢?書院中還有你山中的畫像貼著呢,正是的。

原來這些東西都是徐濤搞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波浪塑造英勇的形象,此外還有波浪以前並沒有讀過書,而是在做了一個夢之後,才有了學問之類的宣傳,簡直能夠媲美劉邦的斬白蛇起義。

波浪在一番打量之後,對著郭嘉問道:“話說陽翟可是好地方,哪裏人傑地靈,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到我們這山中小村中裏麵來?”

郭嘉微微從地上抬頭,對著波浪說道:

“不知山長是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呢?”

“真話怎麼說,假話又是如何說呢?”

郭嘉深深的躬身在地,道:“真話就是家父做的那些行當,非常危險,古人有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呆在陽翟,保不齊什麼時候出了事情!”

郭嘉說著,自嘲的笑了笑:

“家父也是為了生計,不過假話就是:‘學生仰慕山長的學識,和舞陽縣能夠吃飽喝好的待遇,還有受不了荀家在陽翟的作威作福’”

說道荀家的時候,這孩子別過臉去,不去看荀諶驚恐的臉色!

聽了郭嘉的這一番話之後,波浪知道了這家夥之所以到舞陽來,隻是為了安全,隻是為了避難!

想想也說得過去,這家夥的父親跟著林中豹在販賣私鹽,這要是被抓住了就是要殺頭的,躲到舞陽躲到販賣私鹽的大本營,無疑是最安全的!

“可以,年輕人,你說的很真實,我很喜歡!”

“山長不記恨就好!”

我曹。我尼瑪你會不會說話,剛剛準備在內心中誇誇你會說話呢?這就把持不住自己呢?你丫當年投靠袁紹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才被袁紹派到了一個山溝溝中當縣長呀?

波浪在內心對著郭嘉這人就是一頓編排,不過嘴上卻是心口不一的說道:

“好,我不會記恨你,不過我會記住你的!現在我想問問你的這份想法,你為什麼認為我的縣兵會成為進京的軍隊之一呢?”

波浪手中拿著的正是郭嘉上午時分在學堂中寫的一份關於朝堂的看法,其中就提到了波浪的軍隊,是第三支會成為進京城的軍隊!

麵對著波浪的提問,郭嘉看了看四周的人,看到了波浪的點頭,道:

“山長訓練了這麼多軍隊,不就是為了能有所作為嘛?進京城就是一個很好的鍥機。”

迎著波浪的眼神,郭嘉說道:

“山長,你在朝中有右車騎強軍撐腰,按理說應該是進京城人選之一!”

(現在右車騎將軍是朱儁,在兩年前,利用波浪孝敬的錢財搞到的官職。)

“你怎麼知道的?”

波浪沒有想到的是,郭嘉會知道自己跟朱儁有關係,這幾年的時間,他從來沒有公開過他跟朱儁的關係,朱儁也沒有說過波浪是他的弟子之類的話。

“幾年前朱儁老將軍曾今到了舞陽縣城,可以推斷的出來,你們之間必然會有一些關係的!”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波浪的沉思,一個侍曹跑進類對著波浪說道:

“大人,北方傳來消息,我們在匈奴買的馬屁,被人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