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絮猛地一拍腦門,忙道:“瞧我的榆木腦袋!”這真是關心則亂,這種常識問題他怎麼都忘了。
邵天絮二話不說,也不含糊,直接將嘴湊了過去,
聽得輕容耳根子一熱,別過臉去輕輕嗯了一聲。
……
經過了那件事之後輕容也對邵元祺的態度有所轉變,他發現麵前的這個小王爺也不是個紈絝子弟,這些日子相處下來發現他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不似外邊傳言一般。
而且是個非常溫柔的人,待人處事也非常周到,雖然他不能出門,但邵天絮非常細心,怕他一個人悶的慌,找來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讓他圖個新鮮,還有各種詩詞歌賦,珍貴琴譜,都毫不吝嗇的拿到了他的麵前。
輕容覺得自己受之有愧,他無法回報邵天絮什麼。
這些日子他發現邵天絮習慣將自己的這一麵藏起來,展示給外人一麵永遠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對於輕容的態度改變邵天絮也很是開心,這兩日正琢磨著要帶著輕容去見阿楠,可是楚哲傳來的消息讓邵天絮有些擔心。
“少爺,那個阿楠不見了,聽附近的鄰居說,他夜裏收拾了東西,進了京城,都是我的疏忽,請少爺責罰。”楚哲也很是懊惱,少爺已經讓他們好生盯著阿楠,畢竟是輕容公子在乎的人,免得讓平昌伯爵府的人去找他的麻煩,卻不想人竟然不見了。
這可就難辦了,畢竟少爺答應了輕容公子帶著他去見阿楠,到頭來阿楠沒有見到,輕容公子豈不是要將少爺當成言而無信之人?
少爺這麼多日子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邵天絮無奈歎氣道:“罷了,也不是你的錯。那個阿楠對輕容用情至深,想必是回京城來尋他的,不用去找了,他會想辦法來見輕容的。”邵天絮想不明白,究竟是誰的勢力能把輕容從他們的監視之下帶,這很明顯,是衝著他來的。
“難道是平昌伯爵府?”邵天絮突然驚愕,雖然他平日裏沒少得罪人,但也無人敢對他如何,他背靠大樹好乘涼,這攝政王府可不是個擺設。
不過,也總有一些讓人是個沒腦子的,一腔愚勇。想來想去,也隻有平昌伯爵府那個蠢材敢如此和他對著幹了。
楚哲不明所以,開口詢問道:“少爺,平昌伯爵府怎麼了?”這件事少爺不是擺平了麼?而且他們王爺怕這件事和平昌伯爵府鬧出什麼恩怨,還特地登門拜訪以示謝意。
王爺如此誠意,平昌王府不會這般不知趣,和他們攝政王府過不去吧?
邵天絮冷笑道:“哼,這有什麼看不透的,定是那死小子和我過不去,暗中幫助阿那逃脫回京。”這平善茂就是因為他搶了輕容而後懷恨在心,想讓阿楠來攝政王府給他找不痛快。
算了,不同他一般見識,這件事也是他做的理虧。不過,他能忍一次,不能忍第二次,若是這個平善茂還來找茬,那就別怪他做事情不留情麵。
楚哲聽明白了,若是那個阿楠由著平善茂暗中幫忙,定然是很容易找到攝政王府這邊,到時候再來尋找少爺的麻煩,鬧上了府,丟人現眼不說,王爺和王妃知道輕容公子還被藏在府中,那非要打斷少爺的腿不可。
還有輕容公子,如此一來怕是藏不住了,到時候少爺和輕容公子
隻在乎輕容這個人,其他的無關緊要。
楚哲沒再說什麼,因為他也不知道少爺此話何意,既然少爺不讓做那就不做吧。
突然,邵天絮沉沉的歎了一口氣道:“隻是不知道如何同輕容說,畢竟答應他要去尋阿楠的。”如此一來,他豈不是成了言而無信之人,輕容對他的印象不就更差了麼?
這幾日好不容易在輕容麵前贏得好感,就要付之東流了麼?
現在遇到輕容的事情,他就有些害怕,就害怕處理不好,他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
“輕容啊輕容,我邵天絮算是栽到你的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