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要是第一個來到南鄉的就是袁耀呢?那我們可就賺大發了,隻要我們按照計劃,把這袁耀托在這裏幾天,到時候這荊襄別駕的管不就是你的了嗎?”
“嘿嘿嘿,說的也是,不知道這一次主公跟那些人搞得這陰謀,我總感覺有些要犧牲我們的樣子。不過我總感覺我甘興霸,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你們這些人利用的。”
“興霸,你什麼意思呢?”蘇飛聽了甘寧的話,愣了一愣,對著眼前的甘寧問道。
“哈哈,這個要是我做到了的話,就自然告訴你,現在我還沒有做到,就算了,不然總有人說我誇海口。”
“哈哈,不管你甘興霸的想法是什麼,隻要是你的想法,我就一定會跟著你一起幹的,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成功的!”蘇飛看到眼前的甘寧不想跟著自己說過多的打算,隻好大笑一聲,對著眼前的甘寧說道。
“不過現在這南鄉的事情怎麼處理,我們總不能在這裏像一條狗一樣的一直蜷縮在這城牆上邊吧,而且要是按照這個情況下去,我們這五百人,更本不夠這南鄉城中的老百姓殺的?”
“我就想不明白,這袁耀是怎麼經營這南鄉的,怎麼就把這南鄉經營成了這樣的一塊鐵桶?”蘇飛也是對著眼前的事情無可奈何的說道。
“而且我還聽說了,這南鄉的最大的鐵器就是在這邊邊製造出來的,但是我找南向的老百姓打聽,他們哪怕是給錢也不說,咱們在南鄉人生地不熟,根本不可能找得到袁耀的鐵器。要是找到的話,還能夠給咱們的士兵恩換一套裝備,我可是聽說了,現在南鄉縣打造的兵器,最好的都是供給給袁耀的敗家子的軍隊的。”
“現在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咱們現在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把眼前的事情做好,至於精鐵的打造地點,等我當了荊襄別駕的時候,咱們在從長計議。”甘寧對著身邊的蘇飛說道。
“嗯嗯,好的,而且傳來消息,這新城和上庸,已經按照計劃被巴蜀的劉焉和咱們主公分別一人一個地方,已經占領了,現在就是給我們派來援兵的時候了。”蘇飛對著眼前的甘寧甘興霸說道:“這些援兵才是我們在南鄉站穩腳跟的基礎。”
“不行,這南鄉,咱們不要,帶著咱們的兄弟,咱們去酂縣,把這南鄉送給主公吧!”
“可是主公的命令,就是叫我們在南鄉等待著南陽方麵的援兵,甚至是叫我們把南鄉袁耀的敗家子軍吸引過來,現在咱們?”
“咱們肯定是酂縣找敗家子軍,我肯定,這敗家子軍一定回來,不過咱們待在南鄉隻能是等死,我們要去的是在酂縣,等著他們送死……”
這邊南鄉在甘寧的策劃中,同時,差不多在同一個經度上麵的,長安的天子已經被朝廷的大員送了出來,而李傕郭汜這個時候的軍隊主要的兵力全部都是在金城,再跟著西涼的新王,跟著西涼的馬騰和韓遂打得不可開交。
而且這次,他們還跟著關東諸侯簽訂了合約,隻要是能夠按照計劃把天子送到的計劃中的地方,到時候,就能夠等到關東諸侯永不征伐的諾言。
天子,這個時候的天子劉協,已然變成了這些人談判的籌碼,甚至在他們的眼中,劉協這個籌碼為什麼一直都沒有作為籌碼出現,而現在突然變成了籌碼出現的原因,隻是因為有了南陽的袁術袁耀兩父子的抬舉,才能在今天再一次成為談判的籌碼。
按照安排好的時間,在袁術到達函穀關的第一天,也就是十月初一的時候,漢天子劉協也是在這一天,從長安的臨時行宮,這幾年在長安的行宮出發,他們的心中的目的地當然會洛陽的行宮。
甚至有一些大臣們,拿下在洛陽已經買好了房產的大臣們,都已經在想著怎麼才能夠在繼續回到了洛陽,繼續當他們的真正的大臣,而不是在長安,處處受到李傕郭汜的欺淩。
那些買有買好田產和房產的人,他們的手中拿著的是自己在漢少帝的時候,或者說是少帝爹甚至更遠的時候,給他們家的房產和田產,他們想著到時候如何能夠把自己IDE田產和房產拿回來。
可是天不如人願嗎,他們這一次從長安道洛陽的行軍,注定是不平凡的一次回家的路,這也是平時一個月的路程,他們這些人,這一次的時間,回家的路,整整的走了一年的時間。
這中間的緣故,首先就是跟以前在河西的一支騎兵,他們全部都是白袍銀甲,不過這是因為她們在一個月之前是在河西,現在的他們已經馮翊,在距離函穀關不到一個時辰的地方,他們就是這一次的第一支前鋒軍隊。
當然這一場戲不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個角色,而是還有很多的人物,他們全部都參與到了這一次的行動之中,這一次實在是讓袁耀和袁術這兩個父子跌破了眼,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次會出現了這樣麼多的事情,這一次的戰爭失利,直接導致了袁術的提前仙逝。再函穀關,迎接袁術的是李傕的兒子,李懷。
可以說,李懷別的東西不知道,但是他跟袁術接觸的這段時間,讓袁術實在是開心,每天都被李懷的糖衣炮彈所籠罩,當然是開心的不得了。
不過開心歸開心,但是他長期被自己身邊的陳蘭陳紀兩個人拍馬屁,這點免疫力當然是有,除了一個勁的催促李懷,趕緊把天子送過來之外。
“大將軍不必心急,現在按照正常的路程來說,天子應該已經走出了長安,現在應該差不多大了渭南了吧,天子到時候要是知道了大將軍現在急切的心情,天子肯定是非常的欣喜。”李懷絕對是一個戲精,隻看他對著眼前的大將軍袁術說道:“這天下能夠跟大將軍一樣,為了大漢的天下這麼勤勤懇懇的,除了大將軍,恐怕就沒有別的人了吧!”
“家父時常跟我們說,做人一定要想大將軍學習,家國天下,眼光不能隻是局限於眼前的家國,一定要放在天下的事情上麵。。”
“哈哈,小夥子,你說的話很好聽,我知道了,等你以後好事混不下去的時候,記得來洛陽找我,哪怕是我的身邊不養別人,我也一定能夠養著你。”
讓袁術開心的不僅僅是眼前的這個李懷拍馬屁拍的好,而是李懷同樣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這段時間,袁術在可以登上潼關的城牆,但隻能是身邊的十幾個人,袁術總是不敢去,所知每天都是在函穀關,可是這李懷一個人根本不怕,每天是跟著袁術在函穀關東北西跑的,甚至袁術懷疑現在函穀關的布防這李懷已經記得很清楚了。
這一天,看著眼前的李懷,袁術沒好氣的說道:“你是又給我說什麼好消息呢?是不是天子還沒有到,我們爺倆又有時間來在這裏談天說地了?”
“哈哈,大將軍您說笑了,這一次真的是好消息,而是那些朝中的文武百官希望大將軍既然是迎接天子,就要到潼關下麵迎接,而不是繼續在自己地盤上麵,而不是在這函穀關繼續等待著。”那李懷對著眼前的大將軍嘿嘿的一笑,便說道。
“放心吧,好吧,明天我就帶人去潼關請天子聖駕,今天晚上,還要勞煩你們讓天子行仗在你們潼關別受什麼委屈才好。”
第二天,袁術終於還是走上了函穀道,這一條將近一百五十裏的函穀道,這也是袁術這段時間一直都不想走的地方,這條函穀道,兩遍都是高高的黃土峭壁,上麵長者不長不短,根不是很茂密的以下樹。
袁術看著這眼前的一百五十裏的函穀道,他知道了這樣的路,要是在有一隻騎兵的話,那麼這一百五十裏的長長的道路,絕對會成為一個屠宰場。
而且要是在這條道路的兩側上方,要時設置了埋伏了軍隊的話,到時候,在這函穀道上麵有多少人,都會統統的埋葬在這裏。
印證著袁術的想法,在函穀道的兩側峭壁上麵,在這秦嶺上方,這個時候正好有一支軍隊,現在已經在袁術的身後慢慢的包圍了上來。
天子著急著回洛陽,回到屬於他的高貴的地方,根本不顧及身邊的那些人的勸說,直接是走出來潼關。
身邊的那些大臣們看到了天子已經走了,他們待在這裏,根本不可能等到袁術的迎接,隻好跟這天子的腳步慢慢的亦步亦趨的離開了潼關,朝著函穀關的慢慢的走起。
在這一天,還有更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他們就是在虎牢關的外圍,也有一隻軍隊,在慢慢的迫近虎牢關,可以說,這個南陽的底盤,整個南陽的核心地盤,已經車的被人盯上了。
可是現在還沒有一個人知道眼前的這一切到底是誰搞出來的,這一盤棋,決定不是一個平常的人就能夠下的出來的。
而在酂縣的外圍,袁耀疾馳的戰馬,被郭嘉突然的拉住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剛才剛剛突然想到了其中的一個解釋不通的地方。
“主公,這件事情不簡單,我們可能被人耍了!”郭嘉拉住了疾馳的軍隊,便對著袁耀說道。
“怎麼回事,奉孝,你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主公,現在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南鄉淪陷了,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郭嘉看著眼前的袁耀,對著袁耀說道。
“主公,你想想,現在的南鄉可不僅僅是我們一家的南鄉,而是長安的南鄉,是荊襄的南鄉,更是巴蜀的南鄉,可是這南鄉突然被五百盜匪占領了,那麼這五百盜匪是哪裏來的?”
“還有,這都多少時間了?為什麼荊襄巴蜀都沒有動靜呢?還有漢中的張魯,在南鄉可是占了一個很大的比例,但是他仍然沒有什麼作為,這是不是很不正常,而且我覺得這一次我們迎接天子的事情,總覺得心裏麵遺漏了什麼地方,我們沒有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