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壓得極重,通知還在笑嘻嘻的看著袁耀和郭嘉兩個人,看著一個白皙的臉龐,看著另一個人肥胖中帶著一些健壯的肌肉……
聽得袁耀和書生兩個人是心裏麵一驚,他們不知道這個文官裝扮的人是怎麼認識自己的,不過好奇歸好奇,袁耀和書生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文官,許久許久、。
最後還是書生對著這一行人拱了拱手,“大人別開玩笑,我們隻是去求學的學子,既然大人不歡迎我們跟著一起上路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打擾了!”
袁耀和書生兩個人來的快,揍得也快,不多時間,他們兩個人就不見了蹤影,而眼前那個南陽的士兵還沒有從剛才的環境總慢慢地緩過來,看到了袁耀和書生兩個人走遠了,這才對著身邊的文官問道:
“敢問大人,你說他們兩個人是將軍,不知道大人從何處看出來的,還有他們這幾個人是哪裏來的將軍,我們南陽的軍規可是極其嚴格的,哪個將軍敢獨自出行?”
“那就是我想多了吧!”這文官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南陽的帶路士兵的話,便在嘴裏打哇哇。
再說袁耀剛剛跟書生兩個人離開了這個地方,正在馬上奔馳了將近半個時辰,感覺累的不行,便停下了休息。
“二爺,這沒有您給咱們戰馬做出來馬具,這馬咱們還是騎不了多久!”書生拿出身上的水囊,狠狠地給自己灌了一口水,衝著袁耀說道:“但是剛剛的那個文官好厲害,就這樣子就能看得出來我們兩個人是將軍,這天下還有這麼厲害的人??”
“咱們勵誌軍沒有了馬具,估計連劉表的騎兵都比不上!”袁耀淡淡的說道。
“二爺有你這麼鄙夷自己的軍隊的嘛?,劉表在江南水鄉,壓根就沒有騎兵,你這話就是咱們的騎兵是天下倒數第一呀,這話要是讓賈壯聽到了肯定不服氣!”
“這是事實,咱們的騎兵係統的訓練也就是半年,剩下的訓練時間都是在戰場上麵,你看看除了咱們的騎兵之外,那個諸侯的騎兵不是三五年才出來的?”袁耀也喝了一口水,用舌頭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唇,接著說道:“剛才的那個人,估計不僅僅看出來了我們是兩個將軍,恐怕我們兩個人的名字他八九不離十都知道吧!”
“不會吧,這麼厲害,難道他能掐會算?”書生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對著袁耀說道。
“書生,你很聰明,但是你現在還缺乏一種思維方式,那就是逆向思考的方法,確實從正麵來看,根本看不出來我們兩個人是讀書人,不過換一個角度,從反方向去思考的話,這就很明顯了。”袁耀把馬鞍從馬背上麵取了下來,拿到了樹底下,坐在了上麵,慢慢地對著書生說道。
“什麼逆向?二爺,你還是詳細的說說吧!”
“逆向思考就是,你想想,現在天下的讀書人,能有幾個人出門能夠有馬騎的?哪怕是咱們的這種毛驢一般的馬,都會被征集收入軍隊中去作為拉車的馬。除非是世家子弟,但是世家子弟的出行怎麼會沒有人陪伴呢?”
“這第二點,那就是咱們兩個人的身體狀況,我就不用說了,還看不出什麼,你看看你這一身的腱子肉,能有那個讀書人能夠跟你一樣的五大三粗!”
“第三點我感覺他肯定知道了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你想想,通過前麵兩點,最起碼就能考慮到我們兩根人都是當兵的吧!再聯想到能夠騎這麼奇葩的馬,那不就是咱們的勵誌軍嗎?咱們勵誌軍的戰馬還是天下就僅有的,再加上讀書人,在咱們勵誌軍中不就隻有你書生一個人了嗎?”
“二爺,您這麼一說還真是?那麼也就是說他也知道了你就是袁耀?怪不得他當時掃了我幾眼,就一直盯著你看了!”書生聽了比自己聰明的人,非但沒有垂頭喪氣,而是變得很興奮,衝這袁耀問道:“這人應該是要去南陽吧!?以後有機會可以多跟他學習學習!”
“現在先別想這麼多,咱們先去外麵晃蕩晃蕩,這麼久的時間,都在忙綠之中,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時間,就要好好的看看這大好的河山!”袁耀看著書生的樣子,心裏暗自高興,他記得當初最開始見到書生的時候,他隻不過是一個假的書生,袁耀看的出來,書生當時讀書很少,但是在這幾年的時間中,書生一有時間就去自己老爹的書房,借書,偷書,盜書……無所不用其極,看了很多的書,袁耀感覺道,現在的書生跟郭嘉相比差不得多少,要說差的就是那一份真正的書生應該有的一份自信。
喝完水,袁耀從自己的背包裏麵抽出來一個幹糧袋,拿出一塊餅子,就啃了起來,一遍啃著一遍對著書生說道:“聽說潁川書院就在咱們南陽,我都沒有去過,是時候去裏麵走走了?”
“額……那就走吧!”書生先是一愣,不過趕緊對袁耀肯定的說道。
再說袁耀在這個時候正在咬著一口餅子,沒有聽到書生的哪一種不想去的想法,繼續的吃著自己手中的餅子。
休息了一刻鍾左右的時間,袁耀和書生兩個人就開始出發了,他們再一次變換了前進的防線,朝著東邊而去,目的地是潁川書院,這個在三國的時候是一個巨無霸的存在,三國裏麵的能人基本上都跟著潁川書院有著或多或少的糾纏。
這一次袁耀和書生沒有在催著馬快速的奔馳,而是讓自己胯下的馬徹底變成了毛驢,慢慢悠悠的晃蕩著,兩個人還討論著眼前當下的時局,有一種騎驢看唱本的感覺。
“二爺,您不出去,老主公會不會等不及,跟著那些諸侯們把戰後的事宜一次性談好啊?”
“你還是小看了我爹那一隻老狐狸,他要是那麼好糊弄的話,為什麼還把那些在關卡上麵的將軍全部在派出去呢?還讓他們在邊境上麵秣兵厲馬,我老爹這支老狐狸,在不犯渾的時候,曹操劉備他們還不夠看呢?”
“我就說二爺您怎麼這麼厲害,原來是得了老主公的遺傳啊!”
“書生,你狗日的現在這麼一個說話的方式,可是會被我那老子當初陳蘭陳紀兩個兄弟一樣,養在自己的身邊的奧?這馬屁拍的,舒服啊!”
書生和袁耀這兩個人慢慢悠悠的朝著潁川書院的的方向而去,一路上見到的老百姓,還都是安安逸逸的在自己家的天地裏麵忙進忙出的,這已經是又一年的春天,這邊的老百姓都已經在忙著在天地裏麵種穀子了。
“二爺,這是我第一次遇見在戰後老百姓還這樣安然生活的,在以前,這個剛剛戰亂結束的時候,可都是一片的哀嚎,到處都是死人堆啊!”
在一處酒館,袁耀和書生剛剛坐下,書生邊衝著袁耀說道。
“那是你不知道冀州的老百姓現在生活的慘樣?”袁耀還沒有說話,卻在酒館的另一張桌子上麵,一個趴在桌子上麵大睡的酒鬼接著書生的話就說道:“現在的冀州,堪比黃巾過後
這酒鬼沒有理會書生鄙夷的冷曦聲,仍然對著袁耀和書生說道:“在冀州,袁術的騎兵把老百姓的一切全部都搶走了,現在的冀州可謂是屍橫遍野,餓莩千裏!”
“你去過冀州嘛?沒去過冀州就不要在這裏嘩眾取寵。”書生聽了這個酒鬼的話,衝著這酒鬼說道:“那冀州的老百姓你知道有多麼的愛戴咱們南陽的勵誌軍嗎?用‘壺漿簞食,壺漿塞道’來形容都隻是謙虛。”
“嗬嗬,所做的事情簡直就是喪盡天良,這樣的做法簡直是天理難容!”那個酒鬼還是繼續趴在桌子上麵,還是沒有做起來,喃喃的說道。
由於書生和這個酒鬼的這一番爭論,吸引了很多的人來圍觀,周圍的很多的讀書人趕緊圍了過來看熱鬧,看著袁耀、書生和趴在桌子上麵的酒鬼之間的爭論,爭論著現在時下這麼敏感關鍵的問題。
“我給你們說!”這趴在桌子上麵的醉鬼爬了起來,打了一個酒隔,看著周圍聚起來的越來越多的人,心中的小九九更加的高了幾分,衝著眾人說道。
“那勵誌軍,也就是敗家子軍,在冀州,專門搶世家大族的糧食,還慫恿百姓把世家大族的糧食拿出來分了,可是拍拍屁股走人,不在去管那些小老百姓和世家大族之間的仇恨,成功的轉移了世家大族對他們的仇恨,搞得整個冀州都是烏煙瘴氣,民不聊生!”
書生在看到纖瘦的身體之後,在看到在這纖瘦的身體之上,長者一個圓盤一般的臉,跟這樣的人競爭的興趣是一點都沒有了,他的思維已經被打斷了。
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了書生斷了片,袁耀怎麼能夠讓自己的名聲就這麼的壞了呢?
“這位兄台,這天下之事,我們這些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讀書人是不應該要去討論的!”袁耀上來以後,首先是拱手對著這醜鬼酒鬼拱了拱手,然後對著眼前的醜鬼酒鬼說道:“但是,今天兄台這麼說了,那在下就把自己的見解稍微的說上一說,還望兄台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