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台,這天下之事,我們這些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讀書人是不應該要去討論的!”袁耀上來以後,首先是拱手對著這醜鬼酒鬼拱了拱手,然後對著眼前的醜鬼酒鬼說道:“但是,今天兄台這麼說了,那在下就把自己的見解稍微的說上一說,還望兄台及各位看官指正!”
袁耀在書生的臉上看了看,便對剛剛的那額酒鬼,不應該說是醜鬼,隻因為他實在是長的是太醜了。
他的醜,醜的是時怪古嶙峋,對,是醜的怪古嶙峋,本來是纖瘦的身材,但是有一個跟自己的身材極其不配的腦袋,他的那腦袋,上麵尖而小,但是在兩個臉蛋這一部分,卻是十分的肥大,整個腦袋的比例完全發生了紊亂,再加上他的兩行濃眉基本上已經長到了額頭,顯得十分突兀。
其次就是兩個眼睛,基本上已經長到了耳朵的旁邊,不過兩個大眼睛卻是虎虎有神,眼睛下麵的鼻梁在現在人看來應該是比較正常了吧,高聳挺拔,但是在這張臉上,在這張把眼睛長到了耳朵旁邊的臉上,顯得極其的不平凡。
“兄台,不管咱們南陽兵走後是怎麼回事,但是咱們南陽軍所到之處,老百姓都很歡迎,在老百姓的額心目中口碑極好,之所以為什麼在南陽軍走後,會出現餓死老百姓的事情,隻能說是袁紹冀州的政策有問題,再說了咱們南陽兵拿走了他們的一針一線了嗎?”
袁耀衝著這醜鬼吼道,聲聲震耳欲聾,同時還給周圍的百姓說道:“你們可是知道嗎?咱們南陽的兵馬在冀州的時候,為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為老百姓挑水,為老百姓推磨,聽說咱們少主袁耀在冀州的時候,都是住在老百姓的家中的,這兩個月的時間裏麵,咱們在冀州的老百姓基本上都已經做到了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但是這一切都是袁紹最後造成的,他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現在整個冀州的老百姓一下子變成了叫花子,聽說很多從冀州逃難過來的老百姓,都在哭著喊著等著咱們南陽的兵馬去給他們帶來幸福的生活。”
“你這是曲解,老百姓怎麼能夠搶占世家的土地和糧食,再說了,那些佃農奴隸怎麼能算得上是老百姓呢?”趴在桌子上麵的醜鬼聽了與那要的話,臉上的醉意一下子消失了,震驚的看著袁耀一本正經的瞎說歪理,氣的大聲對著袁耀吼道:
“自古以來,都是朝廷管理世家大族,世家大族管理自己的門下的佃農和奴隸,這佃農和奴隸要是沒有世家大族管理的話,這祖宗的規矩就變了。”
“什麼是祖宗的規矩,現在是亂世,隻有讓所有的人都能夠吃飽穿暖,這亂世才能夠結束,寧做太平犬,不為亂世人。”袁耀沒有理會這醜鬼的震驚,接著說道:“現在冀州民心所向,隻等著咱們南陽的王師一到,這冀州的亂世就結束了,咱們作為讀書人,這個時候應該是想著的應該是投筆從戎,去建功立業,早日幫助天下的老百姓吃飽飯,穿暖衣。”
“你要有安得廣廈千萬家,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這樣的心態,而不是天天在這酒桌上麵買醉,知道不?”
袁耀的一番話,讓周圍圍觀的讀書人很震驚,在這酒館裏麵來的人,都是讀書人,他們這個時候還喃喃的念著袁耀剛剛的那幾句話,尤其是“寧做太平犬,不為亂世人!”,還有最後的一句話,“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這一句話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眼前的這個醜陋的酒鬼聽了之後,嚇得趕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書生拿著剛剛剛剛店小二切好的肉塊,跟在袁耀的身後離開了酒館,繼續朝著潁川書院的方向走去。
在袁耀和書生兩個人剛剛離開這酒店的時候,這酒館中的眾人趕緊圍到了醜鬼的旁邊,對著醜鬼說道:“士元,您今天是怎麼啦?平日裏你可是咱們這裏最為善辯的人,今天怎麼能夠在這樣的人麵前敗下陣來呢?”
什麼?士元?如果袁耀還在這酒館的話,如果袁耀還能夠聽到這樣的話的話,應該就跟幾年前對待魏延一樣,對著眼前的這醜鬼麵前裝孫子,把這叫做士元的醜鬼拐到手吧!
“不是我敗下陣來奧!”這叫士元的人趕緊在眾人的麵前解釋道:“主要是因為咱們思考的角度不同,不過他的一些想法很讓我好奇。。。。”、
在袁耀離開這酒館之後,這叫士元的人帶著身邊的十幾個人,背著自己行囊,出發了,但是他們出發的方向,竟然是跟著袁耀剛剛離開的方向,正是潁川書院。
相信這個時候都知道了這個醜鬼是誰呢,他就是龐統龐士元,這個被稱為鳳雛的人物,他這一次是從水鏡山莊出來,去潁川書院去作為交換生的。
對,在三國乃至於中國的古代,這種交換生是存在的,而且還是很頻繁的,隻是因為他們這些書院控製著整個郡的人才書籍,他們的呢流動也就是讓他們的之間知識的一次流動。
這一次他們兩個人將會在潁川書院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這個事情讓我們在後文的繼續說,現在把目光移向南陽,這些天南陽可謂是風雲湧動,天底下各個敵人的人都在向著南陽這個地方湧來。
不為什麼,隻是因為南陽這塊地方安全,在天下諸侯的圍攻之下,愣是堅持了下來,而且讓那些圍攻他的諸侯還沒有打到他的內部,這讓人想到了當初天下不可一世的董卓董丞相。
不過相比於董卓不同的是,在南陽的這塊地方上麵,沒有董卓的橫征暴斂,沒有董卓的濫殺無辜,當然更加重要的是更沒有董卓當時的阻力,在南陽那些反對袁耀的人,尤其是那些世家大族,在這幾年的時間裏麵,不是莫名其妙的得病死了,就是老天不開眼的被山賊殺了。
現在在南陽的一些世家大族,全部都是以袁耀袁術兩父子唯首是瞻,當然袁術和袁耀這兩父子也沒有讓這些大家族吃虧,把一些很賺錢的營生都交給了他們處理,比如哪個最開始在南向城中做糧食買賣的張秀才,在南鄉的時候“自願主動”的交出了自己的糧食,這部,南陽城中張地主家,張地主莫名其妙的死了,家中還有五十畝良田,還有在南陽城中,有一家糧店,最後通過南陽縣令的查證,這張秀才原來是張地主的年久失散的兄弟。
等等這樣的例子在南陽是數不勝數,不過袁術當初聽了袁耀的話,槍杆子裏麵出政權,出王法……
不過今天的南陽城中,出現了一個人,一輛囚車,一行押著囚車的軍隊。
這些人他們是從南方的樊城而來,這一行軍隊是樊城威嚴的軍隊,這一輛囚車中關著的是在樊城防守戰中指揮失誤的大將,當初威霸一方的吳景。
要說這吳景也是衰,當初的時候魏延在他的手下就是一個小小的蝦米,不過時至今日,魏延已經是比他的位置還要高的人,或者說這一次更是能夠決定他生死的人。
這囚車跟普通的囚車不同,上麵美玉五花大綁,也沒有給他用夾板什麼的,隻有一個簡簡單單木車。
畢竟像吳景這樣的人,以前是袁術身邊的最得力的駐守,魏延這個級別的新秀,是沒有任何的權利給這樣的人上刑的。
吳景這已經三四年的時間沒有回到南陽了,現在看著南陽車水馬龍的街道,已經沒有了他跟著孫策剛剛來投奔袁耀的哪個時候的殘破不堪,看著周圍行色匆匆的老百姓,他們麵色紅潤,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很少有補丁,甚至那些出城的人,有的人的手中還提著一些豬肉……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他在感歎,為什麼孫堅不能再堅持幾年的時間呢?他甚至懷疑袁術都是現在天下的有誌之士在尋找的明主,可是想想顯然不是,袁術的缺點是天下人所共知得,現在的袁術已經四十多歲,接近五十的人,況且近年來身體的疾病越來越多,膝下的兒子聽說七八個,但是成年的,隻有袁耀一個,而且還會一個天下人人唾罵的敗家子!
這也是孫策為什麼要奔走嚴白虎,而不是繼續呆在袁術的身邊,那就是他看到了袁術的這裏沒有任何的未來,他哪怕是白手起家,也可能在未來變得比袁術更好,不過當吳景看到了南陽的這一切的時候,他的心裏麵發生了變化,他懷疑當初孫策看的的是不是真的就是這麼回事?
袁術這兩天過得實在是安逸,這幾天聽著天下諸侯派來的時候都在南陽的驛站中住著,等著自己的召見,自己身邊的袁貴不知道收了多少的錢財,現在已經把袁術的私人財庫裝了大半,不過聽身邊的密探彙報,這些使者帶來的錢財遠遠比自己現在得到的百倍不止。
當然袁術這些天也是召見了幾個人,首先第一個召見的是最後來到南陽的,幽州公孫瓚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