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固執魏延

袁耀氣的牙咬指頭,眼前的這個守將簡直就是不把自己這個太守的兒子放在眼中。

可是偏偏又拿人家沒辦法,畢竟這狗日的在幫助自己的老爹守地盤。

懷著滿腔的怒火,帶著兄弟們往五百步開外的地方就要走去。

可是不對,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

對,就是聽到了魏延,我乃魏延!

魏延,他就是魏延,他就是在蜀漢能夠諸葛爭權的魏延,被諸葛稱為腦生反骨的家夥,但是怎麼看著就是一頭熊。

當然是不是腦生反骨,這個袁耀這種沒有學過各種易經雜學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一步——兩步————

突然袁耀一個猛然的停步,直接讓跟在身後罵罵咧咧的賈壯撞在了自己的後背上麵。

撞得賈壯莫名其妙,尤其是看到自家二爺轉身朝著剛剛還在口放大話的將領走去,賈壯也是趕緊猛吸幾口氣,挽了挽袖子,都已經準備好了上去就給他一頓胖揍。哪怕是打不過也要打。

可是……

賈壯一定是感覺到自己的眼睛瞎了,因為他看到了自家二爺上去以後大喊一聲:

“魏延兄弟啊,剛剛小弟多有得罪,還請兄弟多多擔待!!”

這熱臉貼的魏延也發愣了,他實在是不知道現在的這個情況應該怎麼辦。哪怕是你上來跟我杠,魏延都有辦法處理,可是……

可是這叫個什麼事啊?前一眼還在蹬鼻子上臉,這會怎麼就……

“俺,俺也有不對!!”魏延結結巴巴不知所措。

“沒事,都是我們不知道鄉親們的困難,有點為人所難,將軍為我們保家衛國辛苦了。來來來,我這裏有一個玉佩,就送給將軍這樣兢兢業業,不畏強權的人了。”

袁耀說著說著直接把自己身上出門的時候,老娘送給自己要給劉表的女兒的定情信物就這麼送給了魏延。

一口一個將軍,本來就結結巴巴的魏延,被袁耀捧得找不到北了,本來就是一個典軍校尉,一個從八品的小小的官,而袁耀一口一個將軍叫的,嘴裏了嗬嗬的,手裏捧著袁耀的玉佩,笑的開心的不得了。

“二爺回去以後又要被太守吊上城牆了,連他娘給兒媳婦的見麵禮都送給了這頭熊。”朱旺小賊臉嘎嘎的說道。

賈壯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在人群中說道:

“你說這是太守夫人給兒媳婦的見麵禮啊,你們說要是他們知道二爺把這頭熊娶回去會什麼樣子。?”

眾人聽了賈壯的話,都是敞開嘴大笑,而陳紀笑著笑著,在餘毒賈壯朱旺和書生的臉上一一掃過,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絲原來是這樣的表情,順帶著踏出了兩步,跟他們四個保持了三四步的樣子。

本來四個大笑的人,看到陳紀的眼神,有彼此相互在對方的臉上掃了一下,帶著疑惑笑了笑,最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袁福。

想起了在他們八個排名弄輩的時候,袁福隻是說了句,我這一生隻想跟著公子,別無他求。

然後還是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把在旁邊嘿嘿笑的袁福笑的滿臉通紅,袁福掙紮著要跟他們解釋的時候,大家都是一副,不要說,我懂,我支持,這沒什麼的額樣子。

“魏延將軍,我就要去襄陽求親,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南陽跟襄陽不是很友好,將軍武藝高強,還請將軍能夠去襄陽護我周全。”

在他們五六個人在後麵各有心思嘻嘻笑的時候,袁耀對著魏延毫不猶豫的就是拉攏到。

“俺是這樊城渡的守衛,俺不能走,走了就是沒有餉銀。”魏延已經被袁耀捧得不知打東西,完全忘了自己最開始的傲氣。

“不用擔心,這一切都有兄弟在這裏為你操辦。”袁耀拍了拍魏延的肩膀,然後對站在遠處的袁福說道:

“阿福,去城裏告訴吳景,就說本公子看上了魏延將軍,叫他再重新派人來守衛者樊城渡。”

看著袁福拱手朝著樊城中跑去,這才回頭對著魏延說道,:“現在放心了吧,今天晚上就去我帳中休息吧!”

“明天吧,今日我要在這裏值好最後的一夜班。”魏延謝絕了袁耀的好意,堅決的要在這樊城渡值好最後的一夜班。

袁耀也是對著魏延表示很佩服,就是陳紀也說像魏延將軍這樣的人才是南陽現在最缺的。

夜就這麼悄無聲息的來了,在袁耀他們進入夢鄉的時候襄陽劉表的家中,好戲這才登場。

蔡夫人在床上指著劉表罵道:“你說說你這個堂堂荊州牧,可是前段時間被自己的手底下管轄的太守準備帶兵來打,現在又要把自己的女兒下嫁給太守家的敗家子。你說說你窩囊不?”

“你一個女人家家的知道什麼?”劉表這兩天也是鬱悶,心情本來就是不怎麼好,白天各種政事處理不完,晚上還要聽自家婆娘的嘮叨。

蔡夫人被劉表凶了,一下子虎脾氣爆發了。一遍哭著一遍吼著:“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可是要嫁給那個敗家子的是我的女兒。”

“你說,自從你半老八十的來到荊州,那個時候人家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嫁給了你這個老頭,我心裏的苦有誰知道?現在我的閨女還要嫁給一個敗家子,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

劉表是越聽越煩,他知道他來到荊州是有些年齡,可是也沒有蔡夫人說的這麼老,可是男人身上的那點衝勁自己現在的確有點力不從心。

劉表離開了自己的臥室,來到了書房之中看著現在整個荊州的形式:

整個荊南的叛亂勢力隨著大軍的北上防守袁術,現在右邊的蠢蠢欲動,荊北南陽等地又在袁術的手中,還要攻打自己的樣子。

這個時候上天也不幫自己,不知道董卓是抽了哪門子的冷風,竟然讓天下諸侯進貢糧食,可是天下的諸侯也抽了風,還基本上都送了糧食。

自己應該怎麼辦,自己是皇親國戚,在皇榜上麵重要提名的人,另一個提名的劉焉,可是送了自己差不多五萬大軍半年的娘草,自己怎麼辦?

劉表越想心裏麵越是覺得不舒服,而且還有陣陣的顫動。要是劉表知道“哎呀,我的小心肝呀。”這個時候肯定要在書桌上麵寫下這幾個字。

在花園裏麵,劉表的女兒劉瑩這個時候抱著自己的哥哥劉綜哭哭啼啼。

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袁耀是一個敗家子,而且還是那種超級敗家的人,可是他是自己的未婚夫,而且聽說現在就要江對麵的樊城。

“哥哥,過幾天我就要去江那邊去生活了,你一定要跟大哥好好相處,大哥雖然不愛說話,可是還是看著我們長大的。”劉瑩一陣哭哭啼啼,之後便對著自己的親哥哥劉綜說道。

聽了妹妹的話,劉綜更是怒不可遏,本來在平時自己很多事情都要在妹妹的調解下才能跟大哥劉琦和睦相處,可是現在他認為他們家最明事理的妹妹就要走了。

“妹妹,你說說父親這是為什麼啊?他堂堂一個荊州牧,可是自己的女兒要嫁給一個太守的女兒,他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要是我的話,我就派人去把這太守抓起來打死他,叫他不聽話。”

劉瑩看著自己的哥哥,心裏越來越擔心,雖然說袁術隻是南陽太守,但是人家也是後將軍,官居正三品,而且豫州司州都臣服在他的勢力之下,況且人家財大氣粗,自己那什麼去打。

不過劉瑩也沒有去取笑自己的哥哥,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對自己是真的好,就是有時候有點上頭。

想到這裏,好想去父親的院子裏麵看看自己的娘親,但是現在這個時候自己的父親母親應該已經休息了吧。

“二哥,就這樣,我先回去了,該來的都會來的,不就是隔了一個湘江嘛,我以後會經常回來的。”劉瑩站起來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哥哥,然後慢慢的走出了花園,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裏麵。

拿起院中架子上麵的武器,就在院子中間練了起來。

劉表是漢末的一個守城明君,要是在盛世,決定是不得了的人物,他的兒子女兒同樣也是各個不凡,畢竟是皇親國戚,底蘊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

劉瑩拿著自己的小短劍,在院子中龍飛鳳舞,劍劍刺入木樁三寸有餘,想象著如何把袁耀這個敗家子一劍捅死。

袁耀肯定不知道現在自己的未婚妻在想著如何在搞死自己的事情,他現在正在美夢中,他夢到了自己在前世的記憶。

夢中的自己還是一個剛剛從大學畢業的diao絲,在公司裏麵被各種各樣的領導欺負,每天過的就好像一條狗一樣,什麼人都可以欺負自己。

夢到了自己身邊的那些土豪同學,一個兩個從沒有拿自己當人看,處處充滿了嘲諷,你看那個人……,嘿嘿,真幾把好笑,以為努力就能出頭嘛。

可不是嘛,屌。絲就是屌。絲,這一輩子應該就是這樣了吧。

然後畫麵一轉,又回到三國的時候,自己正坐在南陽自己老爹的太守府中,吃著美酒,身邊都是美女,什麼甄宓,大喬小喬……

在杯盞觥籌之中,看到袁福跑了進來,說曹操孫權又送來了妹子……

“大哥,二爺是不是又做春夢了?”賈壯看著袁二爺在夢中笑的嘿嘿嘿的,對著圍在身邊的他們問道。

“我看可能性很大,你們說現在是夢到了袁福還是那頭熊。”連平時不怎麼愛說話的餘毒這個時候也補上了一句。

“我沒有——”袁福剛剛想上去解釋。

沒想到大家笑得更凶了,賈壯直接按在了袁福的肩膀上麵,拍了拍。其他人也跟著說道:“我們都懂,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