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的測試是堂主和堂主單對單的比試,這也是為了像何來香門這樣人數眾多,到時以人數來壓倒眾人的情況二製定的。當時,威龍幫還是蠻團結的,隻不過後麵被常勝幫離間之後,就開始離心離德,從那以後,就內訌不斷,雖然還保持著以前的傳統,但許多東西都被改的麵目全非了。
第二輪的測試又經曆了不下十餘次的比試,最終冠軍被李錦寒給摘到,但其中頗有波折,就不細細道來了。
第二輪的勝利,為李錦寒帶來了巨大的利益,至於到底是什麼,暫時不知道,隻知道不久的將來將有大量的保護費入賬,好像還有些什麼特權,不過當時幫主所說的,李錦寒就像是在聽天書一般,不知所雲,還好有人去操心去了,不用他這個甩手掌櫃的去操那個閑心,不過壓壓場子還是必不可少的的。
第二輪結束了,自然而然的進入到了第三個環節,說到第三個環節,還真的就沒什麼規則,不過也是變故最多的一環。
畢竟,能當上香主,那個沒有些手段,而最後一環也就是比試香主的強弱,也是最容易讓人興奮的時候,台下的眾人最為情緒激動的時刻。
威龍幫說是幫還不如喚作香門,因為威龍幫看似是一個幫,其實是有四股勢力組成的,分別是陳福香門,何來香門,明煦香門和威龍香門。每個勢力幾乎是互不相幹,相互看不順眼,從而導致摩擦不斷,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威龍幫實力大不如前,外敵來犯時,沒有有效的抵禦力量。
而明煦香門是最近幾天才冒頭的,說什麼也要給它點顏色瞧瞧,可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被它明煦香門倒打一耙,弄得其餘眾人灰頭土臉,要是第三輪測試還不能找回麵子,那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下麵,進行第三輪的測試——香主實力的考驗。大家都知道,香主是一個香門的主心骨,要是香主沒有相應的實力,那如何帶來大家,那麼那個香門也就沒什麼前途了,所以,為了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們威龍幫特地定下了這一輪的測試,就是為了大家的將來著想。”幫主不懷好意的看著李錦寒。
畢竟,李錦寒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文弱書生,白白淨淨的,走去路來見風就到的那種,那還有什麼實力,看來這第三輪的勝者要從明煦香門流走了,幫主暗暗的想到。
“幫主,不用說了,既然是要考驗香主的實力,那怎麼著我何某還是要上場的,不如先讓我們好好的比劃比劃,看看誰到底強一點,也不至於讓某些人的嘴巴翹上天了,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何香主當即站起來,向那‘擂台’走去,還不忘用那挑釁的眼神看著李錦寒,狠狠的比了比中指。
李錦寒完全沒有在意何香主那挑釁的眼神,而是麵無表情的緩緩朝著‘擂台’邁去,待至台上時,微微朝何香主作揖,禮節可謂是一樣都沒有少。
“喲!不會是怕了吧!看你這小心翼翼的眼神,不會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吧!哈哈哈!”何香主見李錦寒向他行禮的樣子,以為真的是他害怕了,這才對嗎?一個文弱書生能有什麼本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這個香主的。
“哼!我一般不跟狗說話,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要不是因為必須要來比試,我還真的就不想鳥你,看見你我就吃不下飯,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真不知道你臉皮怎麼這麼厚,都老大不小的人啦!做起事來怎麼還這麼沒譜。”李錦寒當即給了何香主一個白眼,很是鄙視的說道。
何香主雙臉被漲得通紅,氣急敗壞的說道:“姓李的,你也不是一個好鳥,不要仗著自己是個小白臉,就滿世界的顯擺,小心到時候要是被誰給剜了去,可就別哭爹喊娘的叫喚著,那可就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
李錦寒並未理會何香主的那譏諷的話語,而是繼續鄙視的說道:“何香主,你手下的做條狗也就算了,為什麼你也跟著……你這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嗎?”
“姓李的,你……”何香主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好一陣子才恢複過來,譏笑著說道:“哼!光嘴皮子厲害有什麼用,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看我不打的你,跪地求饒,我就不姓何,到時候可別怪我不手下留情。”
“手底下見真章,那是最好不過了,免得某些人一點本事都沒有,還整天的就像條狗一樣到處亂吠,惹人心煩。”李錦寒勾了勾耳朵,很是輕蔑的說道。
何香主怒喝一聲,人就像是脫韁的野馬,急速像李錦寒飛奔而來,還不忘吼道:“姓李的,看招。”
李錦寒很是鄙視看著那飛奔而來的野馬,這麼經受不住刺激,還口出狂言,誰笑到最後還不知道呢?隻見李錦寒不慌不忙的緩緩抬起右手,身體微微向右移了移,麵帶笑容的看著眼前的大漢,戲謔之意不予言表。
場中眾人隻覺的李錦寒隻是右手輕輕的拍了下何香主,何香主就不由的像個無頭的蒼蠅般撞向擂台的邊緣,要不是有簡易的護欄,保不準這時候已經掉下土坡,跟大地來拉個近距離的接觸。
何香主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蠻不置信看著李錦寒,眼神之中帶有些許畏懼之色,隻不過隱藏的很深,但這又如何能夠逃得過李錦寒的眼光。
“喲!沒看出來,你一個文弱書生還是有兩下子的嗎?剛剛那次不算,那次我完全沒有準備,小視了你,這次我可要動真格的啦!嗬嗬!真不知道到時候,打得你跪地求饒的時候,將是怎樣的一副場景。”何香主咬了咬牙,壓著聲音嘶啞的說道,其實是為了掩飾剛剛那一撞所帶來的負麵效果。
“哼!盡管放馬過來吧!別淨說些沒營養的話,沒看到眾位幫眾急不可耐的樣子嗎?讓這麼多人等你一個人,你心裏過的去嗎?”李錦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輕蔑的說道。
何香主臉色凝重,顯然,對李錦寒有一種深深的忌憚之意,隻不過台下還有這麼多的幫眾,要是輸給了一個剛剛晉級香主的新手手中,那將來拿什麼去威懾手下眾位香眾,雙手不由的握緊拳頭,做出一副攻擊的姿勢,小心翼翼的靠近李錦寒。
十步,九步,八步……何香主離李錦寒的距離越來越近,一直保持著那攻擊的姿勢,就在還差三步距離的時候,何香主不由的心中暗喜,心想:“你姓李的還是經念不夠啊!這次被我逮住機會了吧!看我不要你好看,哈哈哈!”
就在何香主揮出致命一擊的時候,頓時隻覺得像是擊中海綿一樣,石沉大海,也不知道渾身的氣力都到哪去了。
眾人隻覺的眼前一花,何香主伸出的右拳,被李錦寒用巴掌包住,然後微微向下一壓,整個身子就向何香主傾斜,頓時一聲骨折之聲,傳人眾人的耳朵,伴隨著的是何香主的慘叫,聲音淒慘至極。
隻見,何香主抱著右手,不停的到處亂竄,瘋狂的衝入下麵的人群,不一會兒就引起了不小的暴動,也不知道是何香主犯傻,還是已經被痛瘋了,衝入了陳香主的香眾之中,也許是兩家曆來仇恨就深的緣故吧!何香主還沒跑多久,就不知道被誰給絆倒了,掉在地上,不一會兒就被憤怒的人群淹沒。
“啊!你們這幫天殺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們……”人群中傳來何香主那憤怒的叫罵聲,不一會兒,就變成哀嚎了,叫得越來越淒慘了,也越來越小聲了。
何香主有事,下麵一幫香眾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不知誰喊了一句:“救出香主,為香主報仇。”
眾人就一窩蜂似的朝陳福香門的地盤衝去,不一會兒就短兵相接,一時之間,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李錦寒有些意外的看著何香主所倒下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跑到陳福香門的地盤,不要看起來人家陳香主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其實,本人黑著呢?誰知道人家腦袋裏想的是什麼,也許是在想些什麼能讓你置於死地的辦法也不一定,像這種人還是少打交道的好,要不然什麼時候被人陰了,你還說他的好呢?
李錦寒雖然覺得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是懷著小心的心思,還是不動聲色的回到了明煦香門的地盤,隻有回到自己的地盤,那樣至少安全一半,不至於別人圍攻,筋疲力盡,慢慢的被人拖垮。
也不知道陳福香門是早料到這種情況,還是什麼原因,隻見,陳福香門眾香眾一個個的嚴陣以待,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靜待正在向他們飛奔而來的敵人,盡管如此,還是有人不禁冷汗直冒,神情緊張的盯著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