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主,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們明煦香門派人上場了,你不會是還沒比就放棄了比賽吧!”何香主得意的向李錦寒說道。
“嗬嗬!說的也是,是該輪到我們明煦香門的人上場了,要是再不上場的話,還真的會被某些人看笑話。”李錦寒意有所指的說道。
當即,李錦寒朝明煦香門香眾掃視了一圈,然後幽幽的說道:“刀疤眼,我不叫你,你是不是不想上去了啊!這弄的人家說我們明煦香門的人膽小,怕事,都是你這些人給弄的,還愣著幹什麼呀!趕快給我滾上來,要是輸了,哼哼,回去有你好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我可是把所有的寶都壓在了你的身上了。”
“是,李香主,你放心,小的一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刀疤眼裝作惶恐的樣子,滿是噓唏的回答道。
李錦寒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行了,行了,別給我動不動的就什麼死啊什麼的,你難道不知道,我是最不喜歡聽見這些詞的嗎?”
“是,李香主,小的記住了。”刀疤眼討好的說道。
刀疤眼很是凶狠的掃視了下何來香門的眾位香眾,然後很是無恥的說道:“剛剛下去的那個何不為,老子看你不順眼,就像跟你單挑,怎麼樣有沒有種上來單挑,要是沒種的話,就不要在那裏逞英雄,看你那得意的樣子,老子是不想說你,說你是從山溝裏出來的吧!等下,你肯定要跟我急,哎!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
刀疤眼的一陣唉聲歎氣,惹來了下麵眾位幫眾的一陣白眼,要不是因為有幫主和眾位香主在,說不定人家已經朝他吐唾沫了,這上千多號人,要是沒人都向他吐一口唾沫,那他還不得被這唾沫給淹死,好在眾人隻是敢怒不敢動,沒看到何來香門的眾位香眾一個個的像是見到殺父仇人似的看著刀疤眼,而刀疤眼卻渾不在意。
“刀疤眼,你別欺人太甚,誰不知道,何堂主剛剛跟陳麻子大戰一場,已經筋疲力盡了,你這不是乘人之危嗎?難道你們明煦堂都是些,欺善怕惡的主,就知道撿軟的捏。”何不為身邊的一位大漢被刀疤眼的言行氣的,雙臉漲的通紅,雙目都快要噴出火來了,要不是因為被何不為拉著,說不定早就衝上來了。
“喲!何來香門什麼時候輪到你何二文做主了,我記得你以前應該是何不為手下的一條狗,怎麼還沒有改過那壞習慣,還是做狗做出習慣了,一個堂堂的堂主,竟然說出這樣不知廉恥的話來。我刀疤臉怎麼就專撿軟的捏了,有本事,你何二文也可以上來比試比試,到時候輸了可別說我刀疤臉欺負你何二文是條哈巴狗。”
刀疤臉惡狠狠的對著何二文說道,表麵上看起來,刀疤臉所說過的話語沒有經過大腦,其實,這人精著呢?何二文何許人也,不過是何不為身邊的一條狗,即便當上了一堂之主,還是改變不了以前的陋習,本身是沒什麼實力的,要不是全靠何不為罩著,能當上一堂之主嗎?即便是現在,還是有許多堂眾不服他的管轄,要不是因為有何不為在上麵壓著,說不定,早就被人給仍到那個水溝裏去了。
“你……你別欺人太甚,要是逼急了我,我……”何二文被氣的連說話都吞吞吐吐的,聽著都讓人覺得累,那渾身氣的發抖,就連身後的何不為都不禁皺了皺眉頭,拉著何二文的那隻手不由的加大力氣了,使得何二文不至於衝動,而跑上去飛蛾撲火,何不為可是知道自己的小弟有幾斤幾兩的。
刀疤眼裝作很是委屈的說道:“你,你幹嘛!難道想教訓我不成,那就上來呀!你是堂主,老子也是堂主,正好是公平競爭,輸了就隻能怪自己實力不足,到時候也就不要再在這裏丟人現眼,免得無地自容。來呀!老子正好拿你練練拳腳,這手腳很久都沒有活動過了,是該活動活動。”
“你……你難道真的以為我不敢上去,哼!就你刀疤眼,我自認為還是有一拚之力的,要不是顧及你們新任香主的臉麵,怕你們丟不起那人,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塊了,那還輪到你再那裏囂張,可別忘了,你們明煦香門不過是一新晉的香門,連一些最基本的戰力都沒有,難能跟我們老牌香門相提並論,也不撒包尿照照自己。”
何二文白了刀疤眼一眼,很是鄙視的看著刀疤眼,心想,你一新晉的香門能有幾個像樣的堂口,恐怕就連堂主的人選都還沒有完全確定吧!就你們那些家底,也好意思跑出來炫耀,到時候我們就是拖也得拖死你,我就不信你一人能夠受得了,現在先讓你囂張一下,等下等你筋疲力盡的時候,要你好看。
刀疤眼白了何二文一眼,很是鄙視的說道:“說你是哈巴狗,你還不承認,看看,就知道在下麵亂叫,連上來的膽子都沒有,哎!我都替你覺得悲哀呀!你說你好好的人不做,幹嘛要去做狗哇!難道做狗就真的有那麼好,不過也是,至少有個小白臉罩著,出了事,怎麼著也有個人在前麵頂著。”
“刀疤眼,你別太過分了,要知道你不過也是明煦香門香主手下的一條狗,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大家同為堂主,不要以為你比我強那麼一點點,就可以為所欲為,要知道我要是跟你對上了,也不是沒有一拚之力,況且我們這邊的堂主還有好幾位呢?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應付,他們可不像我這樣,是個文弱書生。”何二文當即怒道。
何二文此話剛一出口,李錦寒就尋到了打擊何香主的話題了,不由的興師問罪的朝何香主問道:“何香主,教出來的人果然不一般啊!說話還帶刺的,連帶著我也給繞進去了,貌似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他吧!”
何香主微微一笑,裝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嗬嗬!承蒙誇獎,李香主教出來的人也不差呀!”
“哈哈哈!彼此彼此。”李錦寒很有深意的看著何香主,眼光不由的掃了一眼高台上的陳香主,隻見陳香主正在那裏閉目養神,仿佛剛剛比試輸的一方並不是他陳福香門一樣,猶如老僧入定一般。
而此時的幫主,卻裝作世外外人的樣子,雙眼眯著,注視著前方,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實際上,幫主雙眼的餘光並未離開過李錦寒和何香主,隻不過做的很隱蔽而已,就連李錦寒這麼精明的人都沒有發現。
“哼!誰跟你是同路中人,也不撒包尿照照自己,自己有幾斤幾兩。”何香主甩了甩衣袖,不悅的說道。
“我有幾斤幾兩那我自己最清楚不過了,不過就是不知道何香主知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沒事不要在這裏亂叫,哼!”李錦寒陰陽怪氣的朝何香主說道,那眼神讓人看的都有些發麻,渾身汗毛豎起。
“你……”何香主手指顫抖的指著李錦寒,一時之間竟然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看何香主此時被氣的青筋暴跳,眼珠子都快要蹦出來的樣子,就知道此時的何香主肚子裏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幸好晚飯吃了不少,要不然氣都氣飽了。
就在這時,不知道幫主發的哪門子善心,竟然出來做和事佬,笑著說道:“兩位香主,不要為了這些小事而傷了和氣,萬事以和為貴,不是說家和萬事興嗎?要是兩位香主都合不來,難下麵的香眾還不見麵像是仇人一樣,要是真是那樣的話,那到時我們威龍幫又要變成一盤散沙了,這對大家都不好,不是嗎?”
當幫主看著兩位香主有停手的意思,但相互還是有些不對付,不由的又說道:“現在我們威龍幫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今天這團結的局麵,才不至於讓其它人欺負到頭上來拉屎拉尿,要是真像兩位香主那樣一搞的話,那我們的一切努力都將腹水東流,到時候未遇強敵,你們就鬥的兩敗俱傷,那還拿什麼去外拒強敵。”
也許是幫主的話起到了作用,李錦寒和何香主都沉默不語,默默的看著會場中看似擂台的土台,要不是眾人經曆過剛剛的一幕幕,還真的以為高台上的眾人是多麼的和諧,就連那一旁的老僧入定了的陳香主都不由的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也不知道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也許,周公答應把他的女兒嫁給他把。
“哼!你何二文是條狗也就算了,不要沒事就到處亂咬,到時惹來不該惹的人,到時候就怕是有何不為撐腰,恐怕也保不住你吧!要是有本事,就上來比試比試,不要做個縮頭烏龜,隻會在下麵亂吠,我可不想把這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像你這樣的廢物身上,要是沒種的話,還是趁早滾一邊去,哪涼快那呆著,不要在這裏礙眼。”
刀疤眼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人何二文的耳中,不懈於被刀子狠狠的刮了下臉皮一樣,非常疼痛,再也忍不住的衝出何來香門的範圍,直奔‘擂台’,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就握緊雙拳猛的向刀疤眼衝來,看這氣勢,完全不像是一個文弱書生所能發出來的,可能是被逼出來的吧!可見人的潛力是多麼的巨大呀!
“喲!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我還以為你何二文是個心誌堅定的人,沒想到也是個容易激動的人啊!哈哈哈!來的正好,老子正好手癢,待會就讓你嚐嚐老子剛剛練的猴子偷桃,這可是老子還不容易才學會的,要是不拿你試試手,那實在是太可惜了,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我上那找去呀!”
刀疤眼盯著何二文,上下打量著,尤其是下體,兩腿之間,目光停在那裏,久久未曾離開,看的何二文那個菊花一緊,不由的加快了腳步,一下子快如旋風,眨眼之間就衝到了刀疤眼麵前,狠狠的揮出緊握的雙拳,嘴角不由的露出淡淡的笑容,仿佛認定已經勝利了一般,嘲弄的看著刀疤眼。
當何二文從手中掙脫的時候,何不為不由的大急,心想,你這一文弱書生跑上去湊什麼熱鬧,不知道人家用的是激將法,也就隻有你這樣的傻瓜才會上當,要不是你是我的最親近的小弟,我才懶的管你的死活呢?不過要是你小子輸了,香主那張老臉還真不知道往那擱,到時候一頓懲罰肯定是逃不掉的,你還是默默的祈禱吧!
刀疤眼笑眯眯的看著眨眼就衝到眼前的何二文,隻見他一個急轉身,然後一個橫掃千軍,就把何二文弄倒,還不忘上去狠狠的踢了幾腳,場上頓時傳來一陣哀嚎之聲,場下甚至有些人不忍心聽到,不由的捂住耳朵。
痛打落水狗,這麼好的事情刀疤臉肯定是不會放過的,馬上就來了一個高空飛人,狠狠的砸在何二文的身上,何二文被砸了個正著,胸口不由的一熱,奔出一口鮮血,人頓時昏迷過去了,讓何來香門不敢置信的看著刀疤眼,仿佛是在說,明煦香門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號猛將,即便何堂主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被人,一下子就弄殘了呀!
“好,好,好……”有人憂愁,自然就有人歡喜,而此時明煦香門的眾位香眾則爆發出一陣陣的喝彩之聲,仿佛是在歌頌著堂主的英明一樣。
“嗬嗬!何香主門下堂主也不過如此。”李錦寒帶著嘲弄的意味對何香主說道。
何香主此時的臉色難看之極,真想下去把何二文扔出去喂狗,不過眾人在場,不好當場發作,但還是陰著臉說道:“哼!不過是一個膿包而已,敗了就敗了,本來就沒指望他能夠獲勝,隻不過是覺得贏的太多也不太好,適當的輸一場還是應該的,畢竟,我們何來香門香眾本來就多,堂主也就多出好幾位,要是真的出全部實力的話,你們還不都得跟我拚命,我這把老骨頭可承受不起。”
“哼!何香主,輸了就輸了,何必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要是有實力,即便是全部獲勝,那又如何,不過是損失一些利益罷了,況且,我想何香主應該不會舍得放棄這些利益吧!至於人多,那又有什麼用,難道何香主不知道這第二輪測試是堂主單對單的比試嗎?有時候人多反而是一種累贅。”李錦寒一臉鄙視的說道。
“你……”何香主在這一瞬間,就像是戲台上的演員一般,臉色不停的變化,換了一副又一副,隻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不過看那憋屈的神情,此時的心情肯定也好不到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