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求當然不過分,這麼黑的天,誰也看不見遠處幾十米的東西,日軍自然不會因此而懷疑,就有人站了起來,遠遠地喊著:“不要開槍,我過來了。”
“隻能一個人過來,否則我們會開槍的。”特戰隊的弟兄喊著,不停地給日軍下著套,降低這日軍的警惕性。
日軍自然是一個人過來的,根本沒有懷疑哨站,很快日軍的人就到了哨站,提供了軍令和身份證明,哨站的人才勉強的相信了他們,允許他們過來嗎,但是隻能在離著哨站幾十米的地方安營紮寨。
對於這一點,小鬼子沒有意見,反正那個機槍堡也擠不下這麼多人,總要有人在外麵的,好在機槍堡周圍視野開闊,而且很快天就要亮了,到時候就不用擔心了,最少現在也可以生個火取取暖了。
很快日軍被領了過來,在三十多米外圍聚在一起,升起了火堆,等試卷的暖和了不少,另外有人去哨站那邊,看到那一大鍋的熱粥,簡直是眼紅死了,特別是看著哨站的士兵,正喝的美滋滋的,不用哨站的人說什麼,日軍就主動提出給一些熱粥喝。
特戰隊自然爽快的的同意了,將一鍋熱粥通通給了日軍,隨即日軍分發了下去,雖然一人少了一點,但是喝到熱乎乎的米粥,這種冬天的早上,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雖然有人也注意到了米粥的問道多少有點古怪,但是沒有人去多想,也注意不到顏色的古怪,隻是就著熱喝了下去,全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坦。
特戰隊的人默默地等待著,心裏一個勁的喊著倒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天色開始朦朦變亮的時候,終於日軍有人發出了一聲慘哼,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而這一聲慘哼好像會傳染一樣,不少人也跟著倒在了地上,那種絞痛讓日軍失去了抵擋的能力。
雖然日軍發現了不對勁,但是卻已經沒時間顧忌哨站了,越來越多的人倒下,有的口吐白沫,有的已經奄奄一息,身體素質好的,也是冷汗琳琳的,輕聲的慘哼著——
有小鬼子朝哨站開了槍,他們也意識到了是哨站的熱粥有問題,但是零星的槍聲,對哨站根本沒有威脅,反倒是被哨站機槍一陣掃射,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段鵬飛和李寶柱也摸了回來,眼看著日軍的中毒症狀越發的嚴重,段鵬飛和李寶柱對望一眼,大喝了一聲,領著特戰隊的弟兄衝了出去,甚至沒有遭到小鬼子的還擊。
沒有了還擊能力的日軍,在特戰隊這些人的手裏就成了挨宰的羔羊,特戰隊沒有人心慈手軟,都是從死人堆裏殺出來的,手起刀落,一個個小鬼子被殺死在了地上,也沒用多長時間,在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日軍被屠殺了個幹淨。
這就是屠殺,日軍沒有了還擊的能力,隻能等待著死亡,沒有憐憫沒有遲疑,每一刀插在胸口,在狠狠地轉上一下,傷口就會大量失血,根本沒有救治的可能。
當天亮起來的時候,特戰隊的人已經開始處理屍體了,大部分被淹滿了,或者是藏到了野草從中,隻有十幾個日軍被放在了哨站裏,東倒西歪的,屍體被詭雷布滿了,在段鵬飛的指導下,將所有的手雷幾乎都用在了道路上,做了一些處理,就成了簡易地雷。
日軍如果發現哨站被襲擊了,所有的人都戰死了,一定會派人過來檢查的,但是人少了走過來沒關係,一旦人多了,隻要有人一翻動屍體,詭雷就會爆炸,然後會引爆布置下的地雷,給小鬼子一個大大的驚喜。
做完這些,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眾人也就緩緩的撤退了,當然不能走大路,眾人繞著小路,悄悄朝南麵撤退而去,至於這一處陷阱,早晚會有日軍趕上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一麵,趙來福翻出了營房,一路摸出了鎮子,然後直奔西柳堂子去了。
西柳堂子的土匪,可不比葉大郎那些人,雖然同樣是搶親,但是葉大郎是正兒八經的娶媳婦,縱然是小老婆,真要是不願意,葉大郎也不會強搶,但是這些人不一樣,可不管你願不願意,直接搶人,有時候還會殺人,在周圍的十裏八鄉的,名聲可是差透了,唯一就是還打過小鬼子。
但是打過小鬼子並不是劉楊可以放過他們的理由,用他們做誘餌,不趕盡殺絕已經夠仁義了。
這天晚上的西柳堂子,因為剛搶來一個大閨女給當家的做小老婆,說來也巧,土匪們喝多了,很多人已經睡下了,隻有少部分值哨的還睜著眼,另外就是哪位大當家的了,可惜今晚上的洞房花燭夜勢必過不好了。
搶來的大姑娘也是個烈性子,本來是被綁著的,結果被新娘子給掙脫了,當時就上了吊,雖然被人發現了給救了下來,但是也折騰的半死不活的,讓大當家的也沒了興致,感覺特晦氣。
的確是晦氣,折騰來折騰去,好不容易到了下半夜,在酒精的刺激下,大當家的就想要霸王硬上弓,結果正要實行的時候,趙來福已經領著人摸了過來,一陣亂槍打死了幾個守衛,然後就衝了進去。
槍聲一響,哪怕是睡得和死豬一樣的土匪,也都懵糟糟的爬了起來,拿著土槍單打一那些破槍,開始還擊,隻是他們那裏是趙來福這些神槍隊的對手。
趙來福領著人也不打人,專挑那些槍打,不少老爺槍被打的報廢了,漸漸地土匪們都趕到了一處,在趙來福這些神槍手之下,不知不覺的被趕出了村子,就連哪位差點成就好事的大當家的也一樣。
剩下來的有三十多個土匪,被槍聲集中在了村西邊,隻要亂跑,就會有子彈打到腳下,卻留了一條路,土匪們隻能沿著這條路逃命。
就這樣被趙來福他們趕著朝大路方向而去,天亮的時候,土匪們已經被趕到了大路上,兩側被神槍隊的人埋伏了,隻要一想下大路,就會有打過來,被逼的隻能在大路上逃命。
天亮了,吃過飯的特戰隊,此時也帶領著守備部隊的一個小隊,開著卡車裝甲車,沿著大路開始搜捕抗日武裝,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說是前麵的路上有一夥武裝,這消息是一個漢奸送過來的。
既然有抗日武裝,隨著劉楊一聲令下,不對就開始開拔,追著那夥抗日武裝而去,畢竟有車輛,沒出去十幾裏,就已經發現了正在狼狽逃竄的土匪,遠遠地見到日軍,土匪們也嚇壞了,拚命地逃跑著。
“八嘎,殺給給——”劉楊一揮指揮刀,隊伍追了上去,不過被一陣亂槍打的慢了下來,在劉楊有意識的保持著速度之後,劉楊追,土匪們逃,一路朝南邊而去,一路上,不時有土匪被打死,逼得土匪不得不逃得快一點,但是隻要一下大路,就會遭到打擊,差點讓土匪們哭了。
土匪們從來沒這麼憋屈過,藏在暗處的那些槍手,槍法好的嚇人,而且所用的槍支,更不是他們這些老爺槍可以比的,一路上打的他們一點脾氣都沒有,隻能拚命地跑,幸好小鬼子始終沒有追上。
從月城鎮過去,一直到了橫山橋鎮,一路上有兩個哨站,按照土匪們的速度,很快就會撞上第一個哨站的。
“走,去端掉小鬼子的哨站。”趙來福揮了揮手,這些神槍隊的弟兄,可不單單是槍法好,身手也不錯的。
留下了七八個人看著土匪們,反正土匪們已經被打的沒脾氣了,剩下的跟著趙來福,一路朝哨站而去,就在土匪們裏許地之處,拚命地朝前跑著,不過此時他們還穿著小鬼子的衣服。
土匪們很奇怪,為什麼前方的小鬼子比他們跑的還快,不過他們沒辦法停下來考慮,隻能拖著疲憊的步伐,咬著牙朝前逃命,反正今天的事已經想象不出來怎麼回事了,好像一切都透著詭異。
“有支那人的軍隊,快布防——”趙來福打頭,一邊跑一邊還回身開槍,一邊招呼哨站的人布防。
大白天的,日軍有些懵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前麵有帝國士兵奔跑,後麵一夥支那人的隊伍在追逐,在後麵又是帝國的軍隊,到底怎麼個情況?
懵逼中,趙來福迅速的接近了哨站,日軍還沒有反應過來,茫然中讓趙來福等人接近了。
這一接近就成了他們的死期,眼見著趙來福衝到了哨站邊上了,忽然間原本對著後麵開槍的趙來福等人,根本沒有瞄準,對著哨站就是一陣亂槍,哨站的日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機槍手和外麵的哨兵,一瞬間就死傷殆盡,還沒等副射手接過來,幾枚甜瓜手雷冒著白眼被丟了進來。
轟的一聲,機槍堡被摧毀了,哨站的日軍也被殺個幹淨,死於他們的遲疑,甚至沒有能阻止一下趙來福等人,就讓趙來福等人衝了過去,而後麵的土匪則撿了便宜,跟著也逃了過去,隻是氣的劉楊大聲的喊著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