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懷疑,她是她?

當時林煙出手招招致命,把大塊頭打的節節敗退,她壓根兒沒敢朝她是孕婦身上去懷疑。

畢竟哪個孕婦敢不要命了懷著孕還敢做劇烈運動?

還是她無意間瞥到林煙的側身的時候發現的。

畢竟年輕女孩子懷孕和胖是有一定區別的。

“你說她六個月的身孕竟然還敢和人對打?”薄安然抓到了重點問道。

“對,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牌友給她繼續說道,“最重要的是,和她對打的是當時地下拳場的常勝將軍,連拳王的兒子都打不過他,可他昨天竟然敗在了一個小姑娘手裏,你說邪門不邪門。”

“你有當時的視頻嗎?”薄安然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諾,我當時覺得挺帥的,特意拍了幾個。”那牌友把手機遞給她。

薄安然打開視頻,裏麵播放的正是當初林煙和大塊頭在台上對打的視頻。

清冷的少女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把人逼的節節敗退,最後倒在台上。

視頻隻有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少女速度很快,可薄安然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林煙的身影。

那個少女長的太美,那張臉也太有識別性。

“怎麼樣?是不是你們薄家的少夫人…”那牌友收回來手機繼續問道。

“當時和她在一起的還有魏家二少,這地下拳場不是什麼幹淨的地方,一個女人懷了六個月的身孕不僅能和長勝將軍對打,還和魏家二少在一起,你們家這位少夫人的人脈還真是廣呢!”那牌友聲音酸的要命。

薄安然一顆心早已經百轉千回,也沒心思去聽牌友說了什麼,急匆匆的和那人告了別就離開。

一直到回了家,薄安然還有些精神恍惚。

她當初親自找林煙談過話,那個少女不卑不吭,周身氣勢和氣度不像是從貧困家庭出來的。

今天又看到了她出手的速度和身手,薄安然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從她知道林煙的存在開始,她就找人調查過林煙,可調查出來的資料太幹淨,無外乎一張白紙。

可今天她看到的視頻告訴她,林煙絕對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薄安然總覺得自己像是遺忘了什麼東西,可到底是什麼,她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還是晚上張開地回來吃飯的時候,愁眉苦臉。

薄安然把飯菜給他盛出來放到桌子上,“我看你不太高興,怎麼了?”

“公司出了人命,一直解決不掉。”張開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張家是做房地產生意發的家,十年前是房地產的黃金時期,因為投資了一塊地皮,張家趕上了好時候,飛速發展了起來。

隻是這幾年隨著經濟發展變緩,房地產的發展勢頭也沒有以前的猛。

樓盤大多都被凍結賣不出去,張開地心裏急的要死,最後為了壓縮成本,買某些原材料的時候偷工減料了一部分。

本來這種事在房地產司空見慣,下屬不用給他彙報可以直接放手去做。

偏偏問題就出在了這兒,這下屬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買材料的時候為了貪圖小便宜,導致工人吊著繩子裝修外牆的時候繩子斷裂,從樓上掉了下去。

直接出了人命。

這種事每年都有發生,一般都是給點錢就能解決。

偏偏這一次工人的家屬有白帝的人,無論如何不願意,勢必要找房地產討要一個說法。

聽完張開地的敘述,薄安然反倒是問道,“白帝這幾年發展的勢頭好像挺猛的。”

“對。”張開地點頭,“幾年前換了大當家,魏二少退居二線,白帝在帝都的發展如火如荼。”

繞是張開地在商場打拚多年,也不得不佩服白帝的發展勢頭。

能把一個退伍軍人組成的小公司發展到如今的規模,不是常人能夠做得到的。

“那你見過白帝的大當家嗎?”薄安然繼續問道。

“我怎麼可能見過她…”

張開地失笑,“聽說白帝的大當家是個女人,和二少關係不錯,不過這也隻是聽說,沒人見過她。”

白帝的成員口風把的也很嚴,這幾年下來,竟然沒有一個人暴露出來大當家的容貌。

“女人…”

薄安然仔細琢磨著這兩個字,再加上剛才張開地的形容,她腦海裏突然間浮現出一個可能性。

會不會是林煙?

和魏二少關係頗好,萬乾堂開業的時候,魏老和魏二少兩人都過去送禮。

去地下拳場比賽,魏澄泓也和她一起。

最主要的是,林煙的身手,不是常人能夠比得上的。

普通的小姑娘能有她那樣的出手速度和膽識?恐怕上了台,不被嚇哭就不錯了。

不過,如果她的身份是白帝的大當家,那一切就要另當別論了!

這個年頭在薄安然心裏一旦形成,就像種子發了芽,一瞬間變成了參天大樹。

這個懷疑越來越大,可薄安然一直苦於沒有證據。

她特意請了私家偵探跟蹤林煙,卻發現效果寥寥無幾。

林煙警覺性太強,平常又很少出去。

被她發現有人跟蹤,會直接把人送到警局,絲毫不手軟。

薄安然請了幾個私家偵探,發現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

不過,私家偵探也給她帶來了一些其它的東西。

比如,林煙經常去醫院,去的卻不是薄音音住院的那家醫院,而是另一家。

而她看望的病人是萬雙,當初在地下拳場被打的差一點沒命的少年。

資料雖少,對於薄安然來說卻彌足珍貴。

以至於她拿到資料的第一時間,心裏激動的無以複加,第二天一大早就讓司機送她去醫院。

她要親自去驗證自己的猜想。

畢竟當初因為她私下去找了林煙,惹得薄司寒發怒,讓張氏的股票跌停,讓她在張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就連張開地對她都冷落了很多,經常夜不歸宿。

雖說兩人之間沒什麼感情,可丈夫夜不歸宿在外麵養小情人,她麵子上總歸是過不去。

就連打牌的時候也被那一幫牌友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