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通過了真正的三條考驗。其他沒有通過三條考驗的人,則不會被告知這三條真實的考驗。還隻當是自己及時到達玉虛宮便是達成了考驗。
此後丁一了解到,這位給自己講解的是昆侖仙山現在的仙主,劍聖一劍仙。那位女仙人則叫做宮羽淩晴。再加上那位鏡中仙,就是這昆侖仙山的三位真仙。
“我的那兩位夥伴是否通過了考驗?”丁一忽的想到文鴻浩和西門安生。
一劍仙笑而不語,隻是搖了搖頭。
丁一見仙尊不願多言,也沒再多問。想來這三條考驗,實在是需得有一定運氣和勇氣,才可能達成的。若不是自己知道自己元神不滅,可以繼續尋找其他肉身。恐怕也不敢去違逆仙尊的意誌。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通過這三條考驗呢?丁一也有些好奇,便問道。
“請問當今修仙界是否有人通過了這三條考驗?”
“五百年前有位年輕人通過了三條考驗,隻是我們不能告訴你是誰!”宮羽淩晴笑著說道。
丁一點頭稱是,心中卻在猜想。‘曾經聽說過,凡月仙和齊天樂曾經一同在這昆侖仙山共同修行,難不成是他們兩個其中之一,但感覺不像。還有可能的就是蜀山派的風一塵。’胡亂想了半天,也沒有個頭緒,便不再去思索了。
“你以後也要對昆侖仙山中的修行經曆保密,日後仙尊傳你功法後,會對你注入天雷劫,如果你透漏昆侖的秘密,就會遭到天雷劫,從而形神俱滅。當然,你守口如瓶的話,自然不會有事。”宮羽淩晴補充道。
丁一聽後,心想‘這昆侖仙山也真是的,先是搞了一個三條考驗,通過了三條考驗又要弄什麼天雷劫。想學點超階功法,真是太難了!’
“我聽那陸吾天獸說,你會使用天雷?”聽到天雷劫,鏡中仙忽的問道。
聽仙尊問道自己的‘人工閃電’,丁一便毫不保留的將自己領悟的‘人工閃電’的心法告訴了三位仙尊。
“嗯,金一真是天賦異稟,這‘人工閃電’功法,確實玄妙!”一劍仙對兩位仙尊說道。
“不錯!金一真是不世出的人才,待到他完成渡劫飛升仙界之後,定然可以成為昆侖仙山下一代的翹楚!”宮羽淩晴滿眼欣慰的說道。
“這功法確實玄妙,但與真正的天雷劫威力還是相卻甚遠。”鏡中仙按著丁一的心法,運行了一番後說道。
而後,一劍仙便把傳授超階功法的任務交給了宮羽淩晴。
這一日,宮羽淩晴帶著丁一在這玉虛宮中遊覽。隻見這玉虛宮高大巍峨,在這玉珠峰的最高處,望去真是一幅縹緲靈動的情景。大殿之上有一大兩小高達數丈的金身塑像。中間的是鴻鈞天尊,兩側的分別是元始帝君和太上帝君。
“仙尊!怎麼不見我的兩個夥伴呢?”丁一發現逛了半天,也沒見到文鴻浩和西門安生。
“啊!他們兩個由其他仙尊傳授功法,現在別的宮府修行呢。隻有你是由我這位真仙來教授。”宮羽淩晴一臉驕傲的說道。
“想來這昆侖仙山中的其他仙尊也是功法了得吧?”丁一接著說道。
“這渡劫飛升的人,可不一定都是修為深厚的人啊!你看那邊那位!”宮羽淩晴指著一位正在打坐的仙尊說道。
丁一順著宮羽淩晴所指望去,一位富態偏偏的仙尊正在那裏打坐。
“他乃是一位九世善人,到了這一世終於修得正果,在家中被雷劈中便成功飛升了。你再看那位!”宮羽淩晴又指了指遠處山中打坐的一位仙尊。
“他乃是一位天才外丹修士,煉成一顆仙丹,服後便成功飛升!”
“不知我的兩個夥伴的授業仙尊修為如何?”丁一又問道。
“想不到你還挺關心他們的,這個你放心。我們給他們兩個安排的是修為了得的正牌人仙仙尊。”宮羽淩晴笑著用讚許的眼光看了看丁一說道。
“仙尊!我聽說這昆侖仙山中有通往天界的‘天梯’,不知我是否可以看一看。”丁一忽的想起天梯的傳聞。
於是宮羽淩晴便帶丁一來到那‘天梯’所在。隻見昆侖山的最頂端,比著玉虛宮還要高出一些之處。有一個天台,天台中央有一個圓形法陣一樣的地方。
宮羽淩晴指了指這個法陣說道“這裏便是‘天梯’但聽以前的仙尊說,自從‘絕地天通’之後,這天梯便沒有再開啟過。我自然也是不曾見這天梯開啟過的,所有飛升的仙人都隻能留在這昆侖仙山之中。不過這千百年來,飛升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宮羽淩晴說話間,神情有些落寞。
聽了宮羽淩晴的介紹,丁一想到‘無量劫’和李教授曾經說過的‘宇宙大爆炸’理論。想來那些創世神和上古大神們雖然有著極長的壽命,但還是隨著歲月的流轉而逐漸消失在這宇宙之中。隨著天地之間孕育的生命的壽命越來越短或者叫做熵增的過程,這個修仙時代也終將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也難怪宮羽淩晴會感到落寞,想到此的丁一也深感自己的渺小,莫名的感到有些傷感。
丁一也曾經想過,這仙界的仙尊們,為什麼不過問人間的疾苦,為什麼不能賞善罰惡維護人間的正義呢。以至於現在一些道貌岸然利欲熏心之人,位高權重掌握眾人的生死。
但是在來到這‘天梯’之時,聽了宮羽淩晴說的話之後。丁一似乎一下子了然了。對於這天界或者昆侖仙山中的神仙們來說,人間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瞬間的事,也許閉關一次,出關之時這世上已經不知過了幾多春秋。那些恩怨情仇也就隨著那些人一起隨風飄散。故而這些所謂的紛爭在這些神仙眼中,也不過是白駒過隙般的轉眼即逝。想來如果一個普通人也是不會在意一隻隻有一天壽命的蜉蝣的悲喜吧。在一眾神仙眼中,人間的悲歡離合似乎也正如那蜉蝣一般周而複始的生生死死,不斷重複著這一切的悲歡離合。所以根本也沒有去過問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