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然騎乘著恐龍、距離格鬥中心有個40米你左右時,已經看清楚了前方的情況;但見前方林中的一小塊開闊地中,有8個手持木棍的原始人,正在地麵上和五隻狼周旋;且明顯的能夠看出,那5隻狼是處於攻勢,那8個人是處於守勢。
8個人中,有四人是身上已經帶傷,而且傷口處都在流血,其中一人已經是站立不穩;那五隻狼中,有兩隻身上也有傷痕,但明顯是看著並不影響行動;
在徐然這邊一人、一恐龍目睹到格鬥場麵的同時,場中格鬥的雙方立刻也都注意到了他們的出現,而且都首先是被‘這裏居然有肉食類恐龍出現’的現狀而驚呆;要知道雙方之前雖然在拚命格鬥,但都默契的不敢大聲喧嘩;其目的就是為了‘不引來其它的強大肉食類動物出現’。
畢竟原始人和這些狼,都是屬於這片森林中的食物鏈低端,所以雙方都早已養成了謹慎的習慣,哪怕是處於眼前這種打生打死的狀態,都是盡量隱忍著不讓自己高聲喧嘩;免得引來天敵後,自己不但不能坐享獵物,還有可能把命丟掉。
所以他們想不到就在雙方都守規矩的刻意壓製情況下,居然在這裏會出現平常是難得見到的肉食恐龍,所以一時間都立馬霸鬥,手足無措的楞在了那裏;且都是在哀歎自己的點背。
徐然可是壓根就沒有停頓,直接指揮著恐龍朝著雙方交彙處跑步而去;以徐然現在精神力場值為43的狀態,他的精神力場空間的控製範圍,可以達到身體周邊的21米範圍。
看到令人恐懼的恐龍快步跑來時,交戰雙方才反應過來應該趕緊規避;那些原始人都是慌忙的轉身逃跑,可是由於其中已經有傷員了,而傷員行動起來必定會有傷員的不便,這時候就看出身體好壞的優勢了;有那身體沒有受傷的是立刻快步跑往遠處;而像那剛才明顯傷的站也站不穩的,這會是跑動兩步後,就直接往地上一趴、不跑了;這意思就是已經絕望的放棄逃命了。
那5隻狼則是同時的往自己陣營方的身後退,同時還在注意觀察著恐龍的攻擊目標選擇,以便確定各自的逃跑方向;畢竟這會還看不出恐龍的首攻目標,而它們誰都不想吸引住恐龍的眼球,成為恐龍重點追逐的目標;畢竟在恐龍的追逐下去奔命,對狼來說也是很辛苦的。
不過事件的發展,是以這兩方都沒有想到的方式在進行;恐龍身高步大,加上步速又不慢,奔跑間已經快步的逼近了交戰的兩方;然後當那些人和狼,陸續的進入了徐然的精神力場空間之後,徐然的精神力指令就陸續發出,對於人類發出的是“停下,沒有危險。”對於狼則發出的是:“別動。”
從徐然驅使坐下恐龍加速,到徐然通過精神力指令控製了交戰雙方,前後也就是3秒多的光景;然後徐然讓恐龍減速來到了原始人與群狼之間。
徐然這時候已經發現,這8個原始人中,居然有五個都是女子;目前已經受傷的是一男三女,那個直接趴倒地上的原始人也是個女子。這已經足夠讓徐然感到驚奇了。
他所在的原始部落,一直都是男性在參與捕獵;沒有想到眼前的部落,居然是以女性捕獵者為主;還一個讓徐然感到驚豔的是,這8個男女中,有些人身上是用獸皮做的兜襠護住了要害,有些則連兜檔也沒有,但在腰間係了一個圓筒狀的短圍裙,目的當然也是為了在戰鬥中,保護住一部分不易防守的要害部位。
而讓徐然驚豔的就是這短圍裙,它並不是獸皮製作,而是由植物纖維編織而成;徐然判斷這應該是屬於亞麻類植物纖維;之所以沒有用這種亞麻布也製成兜檔,徐然明白是因為亞麻布沒有獸皮柔軟,當直接製成兜檔時,原始人在運動中,其肉體會受不了亞麻材料所產生的硬物摩擦而受傷。
徐然是一直想為自己所在的原始部落引進亞麻布,這樣就可以促進原始人產生自己的紡織業,可惜一直沒有發現亞麻植物;這一次居然發現已經有原始部落在使用亞麻布了,這讓徐然是即驚豔、又歡喜;如果把這個技術和資源,引進到自己所在的原始部落,徐然連教導原始人製作亞麻布的精力也可以省了。
徐然在騎著恐龍來到原始人與狼對陣的中界處後,他讓恐龍先蹲下來,然後跳下恐龍背,隨即命令恐龍去挨個把這五隻狼都咬死;這期間,徐然是始終用精神力控製著原始人與狼,讓雙方都不要動;所以那幾隻狼麵對恐龍挨個的把它們咬死,都沒有生出逃跑或反抗的意願,完全是逆來順受。
隨後徐然讓那隻恐龍去吃掉一隻狼屍,算是犒勞恐龍的辛苦,他這邊則停止了對原始人使用精神力,開始用意念與他們溝通起來。
這幾個原始人,由於之前是一隻處於徐然的精神力指令控製之下,根本就沒有能力及時間,去思考‘為什麼會有一個人能騎著恐龍出現在他們的麵前’;而徐然之所以沒有提前解除‘對他們使用精神力指令’,是因為他當時即要指揮恐龍,又要控製住狼,如果萬一這幾個原始人被嚇得到處亂跑,自己還得花費精力去再定在他們,索性還不如讓他們保持被控製,等自己把場麵安頓下來再說。
當這幾個原始人被恢複自由身時,立刻就看清了眼前的形勢;這個騎著恐龍來的猛男實在是太強悍了,他的坐騎恐龍已經把五隻狼都咬死了,而且已經開始吞咽第一隻狼屍了;這情景是完全的顛覆了他們的三觀,也讓他們深深的擔憂‘不知對方會不會也拿自己幾人喂恐龍’,畢竟那幾隻狼可不見得能填飽恐龍的肚子。
好在徐然用精神力意念、對他們所說的第一句話是:“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
不過這幾個原始人在意識恢複自由之後,都已經有了主觀能動性;對於他們幾人來說,由於生活越來越困難,一直也渴望著能遇到其它強大的部落去投奔;眼下能碰到徐然這樣的猛人,那在他們的認知中絕對是可遇不可求了,幾個人立馬都跪拜在地上,向徐然表示拜服。
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人,嘴裏同時虔誠的對徐然說著:“英雄,請收留我們把,我們願意做你的仆從。”雖然徐然聽不懂他們的語音,當頭腦裏裝有語言翻譯器的他,卻可以聽明白他所說的內容。
這期間,那個之前趴在地上、大腿還在流血的女子,也是同樣的轉身跪拜在地上,隻不過由於這種不利的姿勢,使她的大腿上的傷口,往外流血的速度比之前又快了不少,不過她這會對此已是全然不顧,隻知道用虔誠的跪拜來表達心意。
既然不會說對方的語言,徐然再次的使用精神力意念向這個領頭的說道:“你讓他們趕緊的把傷口處理一下,然後你回答我一些問題。”
這個領頭的原始人也很利索,立刻命令其他的原始人趕緊處理傷口,他自己然後繼續對徐然說道:“請英雄問我問題。”
雖然原始人搞不明白‘英雄是通過何種方式、在和自己說話’,但既然對方可以把恐龍當成自己的坐騎,那即使做出、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們也會覺得是不足為奇了;畢竟能把恐龍當坐騎,在他們來說已經是‘匪夷所思’裏的最高級了。
徐然向對方詢問的問題是:“你們是那個部落的,你們部落一共有多少人。”
接下來,這個原始部落的領頭人,開始向徐然述說起他們部落及他們的情況。
這期間,徐然也注意到,原始人在對傷員的救助方麵,顯然是配合的很熟練,能做到相當的默契,
在原始人這八個人中,那個在和徐然說話的男子沒有受傷;剩下的7個人,有四個傷員,那個重傷的女子,自有兩個沒有受傷的女人前去幫忙處理傷口。
這兩人幫女傷員處理傷口的方式也很高效,她兩先扶助女傷員站立起來;從動作上看,兩個攙扶的女子很有力氣,基本沒有等那個女傷員自己使勁,就直接把她拽扶成單腿站立姿勢,受傷女子保持單腿站立,很明顯是因為另一隻腿的傷痛,使她不想讓其受力了。
這時候其中一人先解開,受傷女子身上的亞麻布圍裙;然後由另一個看著更強壯的女子,從受傷女子身前把她抗到肩膀上;那個手裏還抓著被解開的、亞麻布圍裙的女子,則順勢把圍裙從受傷女子的雙腳下取下來,然後再套在受傷女子那條受傷流血的腿上;這時候扛起女子的人再把受傷女子重新放置成單腿站立的姿勢。
此時,受傷女子除了在受傷的腿上,被人虛空執著一個亞麻圍裙之外,她身體的其她部位已經是果體坦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