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那兩個流鼻血的胖子、等幾人,此時是在另外一個、包間裏邊坐著;他們從山上下來的晚,這會正在等著、服務員上菜。
當去吧台選酒的保鏢、進到屋內時,幾個抬頭想看一眼保鏢、拿的是什麼酒的人,立馬感覺到別扭了;這保鏢平常走路、都是虎虎生風的很利索,這會走進來的姿勢、明顯有反差,咋麼看都覺得別扭;好像矮了三分、換了個人似的。
有這種感覺、是情有可原,這個保鏢因為感覺、自己還沒有完全調整好,所以走路的時候、不敢挺直腰板,也不敢動作太大,擔心再閃住腰什麼的;自然讓人覺得、走路有些縮手縮腳了。
這保鏢的胖子老板姓史,史胖子忍不住問道:“你這會走路咋麼這麼別扭?啥情況?”
保鏢一邊小心的坐下、一邊說:“我剛才在餐廳裏,碰到上午和咱們發生過爭執的那幫人了,他們也在這裏吃飯。”
“哦。”兩個胖子同聲說著,這會是都來了精神,都坐正了、等著保鏢細說;就連那兩個女子、這會也停止了嘮嗑,饒有興趣的、準備聽他們說點啥。
“我碰到一個、出來打茶水的男的,其他人應該、也在這裏。”
兩個胖子中的另一個姓劉,這時劉胖子看著、史胖子笑著說:“老史,這回就看你的了。”
“沒問題,到咱的地頭上了,這次當然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這史胖子當即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喂,發子,我這有個事、請你幫忙,有幾個外地的遊客,幫忙教訓一下,嗯,人這會在滑雪場賓館,5男5女,教訓一下男的就行。好,就按你說的價錢,一顆大樹。好,你趕緊先派人過來踩點。”
旁邊的劉胖子好奇的問:“你這一棵大樹是多少?”
史胖子笑著解釋說:“1萬塊錢。”
在史胖子和別人打電話時,他的保鏢有心張嘴、想阻止他,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有吱聲。
史胖子這會、又想起他了,接著問他:“看你好像有啥狀況,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我剛才和那個男的、發生摩擦了。”保鏢沮喪的回答。
“你這是啥表情,你把人打傷了?”
保鏢剛要解釋,史胖子接著說:“打傷就打傷了,隻要能出氣就行。”
劉胖子也笑著點頭說:“打傷了,咱付醫藥費都行,關鍵是要解氣。”
保鏢尷尬的解釋起來:“我沒有把人家打傷,也算不上打架,我被人家打了一下。”
史胖子聽的、是直皺眉頭,劉胖子說:“沒聽明白,你詳細的說一下。”
史胖子也說:“是呀,總不至於人家把你、打一下就完了吧。”
保鏢隨即向他們講了剛才的經過,對於剛才人家是以咋麼個方式打得他,他也不是太清楚;隻知道人家隨便的、就把他的後撞之力卸掉了,然後就給了他一掌。(對於自己受到的、是掌力還是拳力,他還是可以分清楚的。)
由於自己當時、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而且知道對方的身手、絕對比自己的好,所以這個保鏢也解釋清楚了、為什麼自己挨了一掌後,沒有再和對方糾纏。
保鏢的一番解說、讓在座的眾人都有點犯暈;大家細想了一下,在那群人中、還沒有在體格上、可以和這個保鏢抗衡的人,也看不出裏邊、有這樣的高手,可以讓那身強體壯的保鏢、挨了一下後就失去鬥誌了。
史胖子急切的問:“是那群人中的哪一個人?”
“就是那個接我話的男人。”眾人想想都還有印象,當時隻是覺得、那人屬於年輕氣盛,沒有在社會上受到過教訓,沒有想到人家、還真有這個實力。
劉胖子轉臉、問自己的保鏢:“你覺得咋樣?”
他的保鏢此時、正在皺著眉頭思索呢,聽到他的問話後,他的保鏢說:“不好說,從情況分析那人可能會、太極功夫;對方能在那麼小的空間內,身體不移動的情況下、化解掉小趙的蓄力撞擊,說明人家確實是、這方麵的高手;我沒有和太極高手、過過招,說不太清楚。”
劉胖子向史胖子解釋說:“我這保鏢如果不是當初、出點狀況,現在應該是大內護衛的級別。”
史胖子聽後,很羨慕的點點頭;有資格成為大內護衛的、那都是資曆啊。
這個史胖子是L縣本地人,這些年做投機生意、發了財,前一段同學會時,和這個中學的同學劉胖子、算是聯係上了,劉胖子現在、在中州市據說混的很有能量了;劉胖子是在中州市上的大學,後來娶了某個銀行、行長的女兒;依托著老丈人的關係,他早早就下海經商了,掙了不少錢,在中州市也算是土豪級別了;現在老丈人雖然退居二線了,劉胖子自己、也已經有了相當的人脈,至少從銀行係統裏邊貸款、對他來說還是挺容易的。
史胖子聽說劉胖子、貸款渠道暢通,就極力遊說劉胖子和自己一起、在L縣開發房地產;畢竟房地產現在是、大家公認的賺錢行業,就是對資金需求量大,貸款不易。目前兩人的合作、已經有了初步的意向。
劉胖子接著問自己的保鏢:“你覺得隨便來幾個人,能對付得了那個高手麼?”
保鏢說:“赤手空拳的話,那個高手對付幾個人、應該沒有問題,如果拿上器械就不好說了。”劉胖子聽完沒有再說話。
史胖子想了一下,又掏出手機給“發子”打電話,告訴對方被教訓的人中、有一個武功不差,提醒對方注意,最後又承諾再給“發子”增加1萬元錢的勞務費。
說實在話,這史胖子和劉胖子、如果不是在餐廳裏又碰上徐然他們,原本也沒有打算著、一定要去找他們報複一下;畢竟當時在滑雪場、也就是和他們絆了一下嘴,而且是他們主動、招惹對方的,對他倆來說事情不了了之、也能接受。
可是現在又碰上了,那就是有緣了;出於麵子、他倆也得教訓人家一下;何況史胖子、還是地主,更要在劉胖子麵前、給大家找回麵子了。
過了一會,“發子”打發來探路的人,給史胖子來電話說、已經趕到了賓館,史胖子讓保鏢出去、和他們照了麵,安排這兩個人、在賓館大廳的沙發裏先坐著;在餐廳吃飯的人回客房時,都正好要從大廳裏經過;到時候可以給他們指認需要對付的人員,
胖子他們這一夥人,在知道徐然他們、也在餐廳裏的包間吃飯時,就一直在注意盯著、他們啥時候會離開餐廳。
徐然一行人一起吃完中午飯後,就都回房休息了;路上徐然悄悄的告訴了李欣,剛才和胖子的保鏢發生的小摩擦。
剛才徐然之所以、隻是拍了那個保鏢一下,而沒有繼續追究、其挑釁行為;也是考慮著朋友們、一起出來旅遊,如果發生點雜七雜八的事情,會掃了大家的興致;所以剛才在那個保鏢、知難而退後,徐然就沒有、再深究這件事。
這天下午,徐然特意的沒有入夢,他是擔心萬一胖子那夥人、搞些歪門邪道,自己保持清醒狀態,對大夥也可以有個照應。
其他的幾個、不能進入夢境遊戲的人,這天下午午休過後、就沒有在出門,都被李欣聚到他們的臥室裏邊、去打牌了。
下午在賓館門口、盯這些人捎的那兩個人,可是太鬱悶了;他倆在徐然他們、走入大廳之前,就收到了胖子、通過微信發來的,徐然他們一行人、走在餐廳中的照片,也隨即確認了、自己需要跟蹤的對象。
按照正常的習慣,一般人第二天、都會在吃完中午飯後就離開賓館了;因為繼續在賓館內逗留的話,還要額外支付費用;從經濟學的角度,這樣的多交費用是不劃算的。
假設這幾個人、想多睡個午覺,這都等到14點半了,那些人可是還沒有出門呢。這兩個人給“發子”打電話詢問,“發子”讓他們繼續等著。
兩個胖子也是為此、感覺到憋悶,他們原本下午、就要離開賓館回家了,畢竟都是忙人;隻是想要跟在徐然他們的車後,親眼看著、他們被教訓;所以才想多等一會,這會也是在傻等著、徐然他們出門。
看看等到快15點了,他們幾個也在奇怪,徐然他們既不出門去旅遊、也不考慮返程,他們是在忙什麼呢。總不至於他們還要住宿一晚吧。
兩個胖子在那商量著,有沒有別的好辦法、去整一下那夥人,劉胖子在那問:“能不能找警察去查查他們的房。”史胖子說:“我剛才也想這一招了,可是咱們不知道、他們住哪一間,要不然就請夥計來幫忙了。”
劉胖子的保鏢說:“咱們不是有那幾個人、在餐廳的照片麼,現在賓館裏、已經走了一批遊客,剩下的不會太多,可以拿那個照片、去問問客房登記的地方。”
史胖子一聽,大喜:“對,也不用咱們去問,直接報警、就說這幾個人有可能在屋裏吸毒,警察過來直接去問就行了。”
史胖子當即就給自己相熟的、一個派出所所長打電話,說懷疑這邊賓館內有人吸毒,通知對方趕緊來查房。
那個派出所所長大概問了幾句,就明白史胖子、是在假公濟私了;不過既然有可能、撈到大油水,他也不介意被利用一下。
一般情況下,他們派出所、不能跨區辦案,可這粘上吸毒、就是大案子了,他們跨區破案、雖然不合規矩,一般也不會有人追究了。
派出所所長很快的、帶著3個男警員,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內、就趕到了賓館;幾個人穿著便衣、來到客房登記的櫃台前,亮明警員證後,拿著手機讓服務員確認了、這幾個人所在的房間。然後告訴服務員、這些人涉嫌吸毒,叫服務員拿上鑰匙、協助他們去開門。
女服務員還沒有見過這種陣仗,拿著鑰匙戰戰兢兢的、就跟著他們過來了。
這派出所所長由於得到的消息、隻是這些人有可能在吸毒,所以他也不敢命人、貿然破門而入;就安排一個警員先敲門,他們敲的第一間、正好是孔秀英和陳香香的房間,這警員輕輕的敲門聲、自然驚動不了屋裏睡覺的兩個人;對麵屋子的徐然、在聽到動靜後,立馬開門出來了。
徐然出門時看到門對麵聚了四男一女,徐然能認出、女的是穿的賓館服務員的裝束;四個男的由於是便裝,徐然一時無法確定對方的身份。
那5個人聽到徐然這邊的開門聲、已經都把頭扭了過來,女服務員臉上的表情是緊張,那四個男子的表情是警惕;徐然邊出門便問:“你們幹啥?”隻見對方一人奔過來要推開徐然、進到他的屋裏,徐然一手擋住推來的手,一手把門在身後帶上;嘴裏再問:“要幹啥?”
對方大怒,抬手照著徐然打來,嘴裏說著:“不許吭聲。”
這同時,另兩個男子也作勢、向徐然靠過來;徐然抬手給這個、向自己動手的家夥來了一巴掌;另兩個男子看到徐然動手了,一邊一手、往自己的腰部摸去,一邊一手試圖來推住徐然;徐然就沒有考慮、給這兩人機會,一人一巴掌打在對方臉上,當即把這三人都打暈了,直接往地上歪去。
女服務員在看到他們要有糾紛時、就已經急忙閃到了一邊;那個所長在看到徐然、那麼利索的把他帶去的警員都打倒了,當即驚呆了,他一邊往旁邊退,一邊伸手去拿、腰上的手槍。
徐然伸手一指他、冷峻的說:“你別亂動,先說說你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