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傅景寒現在的太太是蘇璃雪?”
“蘇璃雪是誰?”
“蘇璃雪都不知道,你忘了,當年振哥經常調戲那個,有詞振哥把她惹急了,人家狠狠咬了他一口,現在胳膊上還留著疤呢!”
帝豪夜總會,幾個年輕男人聚在一起聊著天,有人說到這裏,眾人一致看向抽煙的馮振,並有其中一人吹了聲口哨調侃,“沒想到咱們的情場浪子也有失手的時候,被你們這麼一說,我愈發想見見那個蘇璃雪了。”
“我這有照片,我一親戚今天在宴會上偷拍的!”第一個說話的那個人掏出手機,從相冊裏調出來一張蘇璃雪的照片。
她穿著銀白色大開背部魚尾裙,頭發一絲不苟的挽在腦後,身材火辣,容貌嫵媚,在場的男人無一不看呆。
“窩草,振哥眼光可以啊,這女人真是極品!”
這人說著,把手機奪過來,遞到馮振麵前,“振哥你看看,這女人跟當年一樣不一樣,整沒整?”
馮振鬆開身邊的陪酒女,把煙叼在嘴裏,拿著手機,眯著眼睛看了看。
看了幾秒,臉上露出猥瑣的笑,“沒整,不過這小騷娘們越發有味道了!”
“有味道哈哈,難道振哥聞過她的腳丫子?”
“去你麼的,你才聞過她的腳丫子。”
他踹了那個人一腳,眼睛又回到蘇璃雪的照片上,夾著煙的手指在蘇璃雪臉上點了點,“我此生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年沒把她辦了,白讓傅景寒撿了個便宜!”
“現在把她搶過來也行啊,你又不是沒辦過這事哈哈……”
包廂裏正熱鬧著,忽地“咚”的一聲,有人踹開了包廂厚重的大門,天花板上水晶吊燈晃了晃,趙言帶著十幾個保鏢魚貫進入。
“馮少爺,我家少爺想見見你,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趙言望著馮振的方向說。
喧囂的包廂陷入一片沉寂,那些富二代遊手好閑的公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均一片懵茫。
敢帶著人來砸州長親表弟的場子,這人什麼來頭?
馮振家裏雖靠著州長有一些勢力,但京都臥虎藏龍,花盆從樓上下來都能砸到一個會長,加上他們這些富二代都是些有賊心沒賊膽的貨,所以當趙言點名讓馮振跟他走的時候,沒一人敢站出來說句話。
馮振整了整衣服,緩緩的站起來,咬了根牙簽在嘴裏,“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傅景寒的狗,怎麼,你家少爺在家閑著無聊,放狗出來亂咬人了?”
在場的其他人心裏一顫,傅景寒的狗,他們是傅景寒的人!
剛才拿傅景寒開了玩笑,他的人就到了,難道這裏裝了遠程監控,他們剛才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了?
“多說無益,馮少爺是自己走還是我們抬著你走?”趙言目光沉沉道。
“傅景寒有幾個臭錢,真當京都是他家地盤了,養的狗口氣都這麼大……”
馮振話還沒說完,趙言取了茶幾上一個蘋果飛過去,正好堵住他的嘴。
朝旁邊的人一使眼色,三五個保鏢蜂擁而上,三下五下就把馮振給架了起來。
馮振吐出嘴裏的蘋果,暴躁的大叫:“你們知道我表哥是誰嗎,我表哥是……”
趙言又拿起一個香蕉塞進他嘴裏:“帶走!”
他們把馮振帶走之後,剩下的人慌了神。
“怎麼辦怎麼辦,振哥怎麼把傅景寒給惹了?”
“還愣著幹嘛,趕緊給振哥爹打電話求救啊!”
“我不敢,萬一傅景寒知道是我打的電話……還是你打吧!”
“我打就我打……不過你們誰也不能透漏出去是我打的電話,我還沒娶媳婦……”
……
城堡地下室,何年被鬆了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並不是傅景寒覺得何年告發了馮振大發善心,而是馮振馬上來了,這裏隻有一個木頭樁子,他得讓人給馮振騰地方。
“蹬蹬瞪……”
一陣紛踏的腳步聲從樓梯上響起,趙言推搡著馮振從樓梯上滾下來,地下室的鐵門即將關上,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進,“等一下!”
蘇璃雪推開門口的守衛,順著樓梯蹭蹭跑下來。
她直覺傅景寒和趙言有事情瞞著她,就在城堡門口守株待兔,趙言帶著馮振出現後,她暗中一路跟蹤過來,才發現原來城堡還有這麼地下室這麼一個地方。
這個地下室比一般的地下室要大,差不多相當於七八個車庫,裏麵存放了許多軍火器械,匕首利刃,還有各種折磨人的刑法工具。
蘇璃雪初次走進來,像是進了人間地獄,感到陰森又恐怖。
她剛一從樓梯上下來就被兩個保鏢抓住,不許她靠近傅景寒。
“放開她!”傅景寒淡淡道。
蘇璃雪逃離束縛衝過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何年,又看了看被捆綁著呲牙咧嘴的馮振,急聲問:“你在幹什麼?”
傅景寒站起來,衝馮振的方向招招手,趙言馬上讓人把馮振帶到他的麵前。
“認識他嗎?”傅景寒問蘇璃雪。
蘇璃雪又看了一眼馮振,“認識。”
“睡過?”
“傅景寒你胡說八道什麼?!”蘇璃雪擰眉道,
傅景寒眸光一轉,轉向馮振,問了相同的問題:“睡過?”
“誰特麼睡過她,傅景寒你別沒事找事,趁我表哥還沒找到這,趕緊放了我,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馮振掙紮著低吼。
傅景寒轉了下身,目光沉沉的看向何年,“你怎麼說?”
“馮振……就是馮振,當年我沒答應蘇寧寧的要求,蘇寧寧又去找了馮振,馮振喜歡玩女人,她早就覬覦蘇璃雪的美色,所以就是他……”何年被打的血肉模糊,說個話上氣不接下氣。
“我擦你媽何年,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陷害我?當年蘇寧寧確實讓我上蘇璃雪,但是我沒答應……”
感覺到傅景寒質疑冰冷的目光,他咬牙大吼:“老子那會兒個割bao皮,兩個月不能碰女人,上個鳥啊,不信去醫院查記錄,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傅景寒皺了皺眉,朝趙言的方向點了一下,“查!”
趙言馬上聯係馮振說的醫院,對方一聽傅景寒要查記錄,馬上加班加點,不到十分鍾,就把馮振的就診記錄查了出來,並以郵件的形式發給了傅景寒。
傅景寒點開郵箱看了看,郵件裏顯示馮振並沒有說謊,當年他動手術確實禁yu兩個月。
他把手機扔給趙言,走到馮振麵前。
“覬覦蘇璃雪的美色……嗯?”
一拳過去,馮振的鼻梁骨頓時塌陷,汩汩鮮血從鼻腔裏噴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