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的心,都準備好了。”王海表情十分不爽,就好像是被人給坑了一樣。
唐鋒的確是坑了王海,要王海出錢解決這五千人軍備,而且唐鋒是要求以大安國一線邊關將士的盔甲為這一營人定製。
“盔甲我托關係從別國運來的,質量沒得說,最低級別的盔甲,都能抵消一部分武者勁氣。”王海說道。
現在這一批盔甲已經快運到東平府了。
“哈哈,看你這樣兒,心疼什麼呢,以後跟著我可有大買賣做呢。”唐鋒拍著王海,這家夥有錢的很,照唐鋒的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弄這麼些錢做什麼,還不如趁活著趕緊花點。
“是啊,萬一我哪天跟你死了,有再多錢也花不上了。”王海撇嘴道。
正說著這事呢,手下傳報,說那批軍備在城下被人攔了。
“真是說什麼就來什麼。”唐鋒立馬讓人去城下,自己則領了徐烈,挑出最能打的一千人浩浩蕩蕩去了的府督府。
府督府,一時間陷入混亂。
畢竟這麼多年了,就算是東平府再亂,也沒有人敢到府督府鬧事。
“唐鋒!你這是要做什麼!嗬,你唐督軍現在職位升了,有了兵了,就想將我徹底鏟除嗎?本府督今天站在這裏,有本事你就將我殺了!”府督楊山站在府督府前,要跟唐鋒玩命。
“唐督軍,我們府督的兒子都被你殺了,你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當初要不是我家大人給你機會,你能有今天位置嗎?做人不要這麼的絕!”府長也是出聲冷厲道。
“我欺負你們?說的可真好聽,那些害人不淺的紈絝子弟,我見多少殺多少!國主給我調來的一批軍備被你們攔下了,說我膽子大,你們這才叫做膽大包天呢,連國主的軍備敢攔,我嚴重懷疑你們這是欲圖造反!”
唐鋒這話說的,讓府長與府督聽了啞口無言。
怎麼說都能將理轉到自己身上。
“軍備?什麼軍備,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府督楊山疑惑道,身旁的府長也是不知道,不過他們這心裏還真怕唐鋒這個瘋子,腦子轉不過來將火引到府督府上,將府督府踏平可如何是好。
“不是你們還有誰?我不信在東平府誰還有這大膽子!”唐鋒冷哼道。
看到唐鋒不是因為調查不清楚雷大木是怎麼回事,來找府督撒氣,府長鬆了一口氣。
“唐督軍,我們是真不知道此事,你想,依你對我們的了解,我們真要做這事,還知道是國主為你調來的軍備,怎麼會傻傻在城下攔截?要動手,就不會讓你知道是誰。”府長跟唐鋒解釋道,解釋的合情合理。
解釋了半天,唐鋒氣消了下去。“真不是你們?難道是本督軍搞錯了?”
“一定是您搞錯了,我們不會辦這糊塗事的。”府長點頭道。
“哼,最好向你們說的這樣,如果讓我查到這事情與你們有關係,我回頭就踏平府督府!”唐鋒撒手而去,浩浩蕩蕩一行人從府督府離去,留下一眾人麵麵相覷。
曾幾何時,府督楊山將唐鋒比的沒有辦法,玩得是生不如死。這才多少天,就完全反了過來。
“大人,您可千萬不要跟這種粗鄙之人多見識。”府長看府督麵色陰沉不說話,以為是憋著氣,勸道。
“嗬,你認為唐鋒會不知道這事不是我們做的?他今天來就是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的,你看著吧,有了今天這事,唐鋒肯定會順勢想要在東平府說話,野心真大。”楊山知道唐鋒這是在耍套路。
“你給我等著唐鋒,就讓你再囂張上幾天!”府督楊山猙獰麵目扭曲到了極點。
他得忍耐,忍耐到時候到了,出手一擊將唐鋒陷入死境,直接要了唐鋒性命。
另一頭,唐鋒領人去了城門,現場已經被徐烈的人控製住了。
徐烈的手下人,一聽說這是唐鋒為他們重金買來的軍備,事關到他們上戰場拚命的事,自然不得含糊,將攔住軍備的官軍給圍了起來。
“你們大膽!我可是東平府的千戶!你們這些狗東西也敢對我動手?看一會兒府督大人到了取了你們狗命!”已經被胖揍一頓的千戶,還很囂張,威脅著眾人。
“不用了,我剛從府督府過來,楊山他給我跪下解釋清楚了,此事與他無關。”唐鋒到達現場,聲音傳遍全場。
石銳忍不住偷笑,不知道楊山聽了唐鋒這話會不會氣吐血。
“大膽!你是何人,敢在本官麵前放肆,還敢辱罵府督大人,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那千戶見著唐鋒上前就罵。
不過瞧著唐鋒很眼熟,盯了唐鋒許久才是將唐鋒認了出來。
“是你!”
“別來無恙啊,江大人。”唐鋒視線在其身上流轉,這個大膽的千戶,正是江家那位繼承了武職千戶的江成。
唐鋒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大膽。
“江千戶,你膽子可真大啊,連國主的軍備都敢劫!”唐鋒一聲厲喝嚇得江成站立不住。
不過轉念一想,唐鋒就是一個小小百戶,能拿他如何?
“什麼國主的軍備,分明就是與敵國勾結,獲取到的軍備,我是奉命收押這批軍備的!”江成提高聲調,跟唐鋒耍起了官威。
這會兒,江成的上官被唐鋒叫來了,是個知府。
見著自家上官來此,江成覺得穩住了,開腔痛罵唐鋒。
“小子,我看你一定是與敵國勾結,與敵國勾結是要淩遲處死的!你小子好大的膽子!知府大人,您可一定要好好斷斷這案子!”江成迎向知府,邊說還邊往唐鋒頭上扣黑帽子。
“我去你嗎的!”知府過來一腳將江成踹到在地。
回頭朝唐鋒噗通聲跪在了地上。
“督軍大人,此事與小人無關,就算小人知情也萬萬不敢攔您軍備的。”知府跪地都是朝唐鋒磕頭了。
江成傻眼,什麼督軍?分明就是一個小小百戶。
可直到他看見唐鋒腰間故意露出的督軍腰牌時,整個軟癱在地。